寢室。

一位穿著精致薄紗風情萬種的女人,慵懶地躺在貴妃榻上,腳邊一個婢女正給她捶腿。

突然一位護衛打扮的高大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對那婢女揮了下手。

婢女退下,男子立刻將寢室門反鎖。

然後快步上前,朝著榻上的女人走過去。

聽到動靜,那女子睜開眼。

看到來人,柳眉輕皺了一下,“你怎麼又來了,昨天不是才來過?”

男子往榻上重重壓上去,雙手飛快抓住兩隻白玉兔。

口中卻隨意道,“我來又如何,滕充已經進了大牢,以後都不可能出來了,莫非你還想給他守著?

我勸你還是別想了,滕充這輩子都不可能出來了,說不定還會被皇上砍頭。”

隔著衣裳不太滿意,帶著繭子的手從衣裳下擺伸了進去。

淩初掃描的時候,一般都會控製著不將旁邊人家的院子給掃進係統。

但方才掃描完左侍郎府的枯井馬廄的時候,沒有將係統關閉。

在石頭砸過來的時候,她被寧楚翊攬著躲避,係統無意中掃到了旁邊的宅子。

淩初原本想將係統給關閉了,可聽到男子的話,她突然改了主意。

男子動作沒停,繼續道,“媚娘,我可告訴你,不但今天,以後我天天都會來。別以為你給滕充那廝當了幾年的外室,就真是他的妾了。你可別忘了,你本來就是我的人。”

那媚娘眉目含情看他一眼,“我不是那意思,這不是想著你昨天才來過嘛,你都不累嗎?而且這是大白天,讓相兒過來看到了,多不好。

院子裏還有下人呢,總得注意著些。”

男子一邊快速脫下錦袍,一邊道,“湘兒有丫鬟奶娘看著,寢室的門我也反鎖了,你用不著擔心。

你侍候了滕充那廝幾年,我就隻能在一旁幹看著。如今他進了大牢,我可不想再忍著。以後這宅子的男主人就是我。”

那媚娘柔弱無骨的身子被撞擊得上下起伏,“李大哥,滕充真的會被皇上給殺了嗎,那我們相兒怎麼辦?”

男子皺眉,扯住她的腳腕子,將她分開,快速撞擊了幾下才道,“放心,相兒是我兒子,我自然會給他謀一份前程。”

蘇媚娘隨他擺弄,心中卻有些不滿。

滕充是戶部左侍郎,她原本想著將他的夫人除掉,再讓滕充扶她為正室,這樣她的兒子就成了嫡長,以後前程自然不會差。

可李遙不過是一個護衛,連個官身都沒有,既不能讓她當官家夫人,兒子跟著他,能有什麼前程。

蘇媚娘盡管心中發愁,可她沒辦法將滕充給救出來。

淩初正默默關注著那一男一女的對話。

寧楚翊卻皺眉打量著衛風手中拎著的那位孩童。

這眉眼……

“你爹是誰?”

那孩子凶巴巴地瞪著他,剛想要開口,又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將嘴給閉上了。

衛風也看出這孩子眉眼熟悉。

見他不肯說,故意刺激他,“你不會是傻瓜吧,長這麼大了,連自己的爹娘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看著衛風不屑的神情,那孩子脫口道,“誰說我不知道,我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