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燒肉前菜(1 / 2)

晚飯是麵條,喬傘在那個小鎮生活的時候,鎮上男女結婚的當天都要吃一碗長長久久麵,一碗麵裏隻有一根麵條,做得越長就表示將來白頭偕老的時間越長久,而兩個人分別咬住一端,吃到中間的時候,誰先咬斷了,誰就當家,所以,新婚男女都會吃得飛快,想要在最後的時候由自己來咬斷這根麵條。

卓五爺自然不知道這個規矩,他隻知道這麵條很長,跟她一人咬著一頭兒挺有意思。

沒想到喬傘開始的時候還衝他笑眯眯的,小口小口咬著麵條,到了後來,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接近,幾乎就要唇碰唇了,他想借機親她一口,她卻速度飛快的一口咬斷了麵條,卓五爺親吻的動作還擺在那裏呢,一下子就被晾到了。

尷尬的聳了聳眉毛,他自我安慰,她沒看見。

小二貨自然沒看到,還在為自己咬斷麵條將來要當家而沾沾自喜。

“我去刷碗。”喬傘心情好,拿起碗往廚房走,因為在家裏,她隻穿了一套淡黃色的家居服,褲腿上有兩隻熊,一左一右,隨著她走路時的動作好像有了生動的表情。

而卓五爺的視線完全停頓在她那自然挺俏的兩片小屁股上,腦子裏立刻開始心猿意馬。

饑餓了這麼久,就等著這一頓了。

抬眼瞥了下牆上的鍾表,才點?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他恨不得去把指針往前拔一拔。

心裏這樣想著,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喬傘擦了手,隨便往牆上看了一眼,咦?怎麼時間過得這麼快,做麵條的時候,她記得才七點多啊,現在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十點了。

難道吃一根麵條吃了快三個小時?

“幾點了?”她轉頭問坐在餐桌前的男人。

抬腕看表,裝模作樣的,“十點十分。”

真的十點了?

喬傘急忙去臥室的包裏翻出手機,嘿,看來是她神經錯亂,這時間也給搞糊塗了,多方麵證據顯示,現在的確是十點十分。

可她一點都不困,也不想睡覺。

正要去客廳看電視,卓某人突然堵在門口,鼻子朝她身上嗅了嗅,“快去洗澡,一身麵條味兒。”

她抬起袖子聞了聞,胡說道,明明就是洗衣液的味道,哪有什麼麵條味兒。

“快去,快去。”他催著她,催命鬼一般,“洗了澡趕緊睡覺,這都十點多了。”

喬傘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進了洗漱間,她明明還不困嘛!

(是啊,小二貨,現在明明才點鍾,是你家卓五爺把表調快了,你要是困了才怪!)

臥室裏,卓五爺飛快的鑽進被窩,三下兩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為了配合ai昧的氣氛,他將壁燈調成了溫暖的桔黃色。

狼窩已經布好,隻等著小綿羊主動送進狼口了。

喬傘吹幹了頭發,穿著睡衣走進來,看到他半倚床頭,手裏擺弄著電話,露在外麵的上身精壯赤。裸,線條完美,膚色ig感,手機上的光亮折射進他黝黑的眼底,將他的五官襯托的更加立體,狂野中透著沉穩,精致中含著粗獷,狂放中蘊著內斂,真真正正一幅男神雕像。

“洗完了?真慢!”他放下手機丟在一邊,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喬傘慢吞吞的走過去,這房間裏的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啊,可是哪裏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屈起一條腿跪在床上,被水洗過似的眸子望著他,“過來了,幹嘛?”

“過來了就給爺上來。”他突然長臂一伸,像是突然從某個機關裏射出的繩索,往她的腰上一卷,轉眼間,喬傘已經被他卷進了被子,她驚呼一聲,兩隻手慌張的按向某處。

“哎?”

手下軟軟的東西,突然變得堅硬無比,她低頭往被子下麵一看,立刻閉上眼睛,“五爺,你衣服呢?”

他目光如炬,貪食的餓獸般注視著她驚慌失措又羞紅無比的臉蛋兒,溫熱的呼吸蒸汽般噴灑在她細嫩的頸間,“廢話,衣服在床上當然是用來脫的。”

這道理……絕了。

喬傘囧了一下,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兩隻手還按在他的巨獸身上,當即如同觸到了烙鐵,飛快的彈開。

鄧醫生曾經對她諄諄教導,亞洲男人這玩意,平均在十二厘米左右,明顯短於西方男人,可是剛才這一碰,她有點懷疑鄧醫生的話了,這……這應該不止十二厘米吧,似乎要……大出好多啊。

喬傘意識到自己竟然在臆想尺寸的問題,立刻臉頰燒紅,一定是被男色蠱惑了,一定是。

“摸得爽嗎?”睚眥必報的卓五爺可是記得很清楚呢,當初她不小心看到他在洗澡,竟然還說他的兄弟是蝌蚪,“這蝌蚪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