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雲: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仕途故,二者皆可拋。
小房間裏幾人說說笑笑,玩了一陣子麻將過後,磊小櫻輕步從外麵走進來了,打牌時沒有關門,坐在凳子上打牌的四人都在專心致誌打麻將,金夕瑤坐在床上半截身子傾斜著看羅吉摸牌出牌,沒人留意哪個人進到小房間。還是帝豪喝水杯子沒了水,口幹舌燥的,提水壺給杯子添水,不經意發現了磊小櫻在一旁站著,帝豪一驚一乍大笑著說:“磊小櫻你啥時候悄無聲息,像幽靈一樣,神不知鬼不覺,進到房間來的。”
磊小櫻輕聲回道:“我站在一旁好久了,隻是你們都在聚精會神打麻將沒有注意看見我而已。”
薑曉曉說:“你來正好,接替我,我想到澡堂洗個澡,要是洗遲了,頭發好久幹不了,影響晚上休息。”
帝豪看不出在開玩笑道:“磊小櫻不來你怎麼不說要洗澡?這不人已來,就想溜走,沒門!”
薑曉曉道:“磊小櫻不來,啥都不用說,我隻能舍命陪君子,我也不好意思中途散攤,掃了大家的興致。”
磊小櫻對薑曉曉道:“你繼續打,換了我,人家不樂意,我看一會你們打麻將就回去休息了。”
帝豪這時才笑道:“薑曉曉人在曹營心在漢,玩起來沒勁,我是說著耍,磊小櫻坐下來接著打就是了。”
王敏學宣布道:“最多玩到十二點都散攤,再久了頭昏腦漲,影響休息時間。”
羅吉舉著雙手道:“我舉雙手讚同,十二點前之說。”
帝豪有點生氣道:“要是沒有興趣都不想玩的話,馬上散攤都能成。”
王敏學解釋道:“不是不想玩,隻是規定了時間要好得多,啥都不受影響。”
帝豪下結論道:“說好了,十二點就十二點準時下桌子。”
薑曉曉站起來打完最後一局麻將,磊小櫻坐下來接著打,薑曉曉走到門口時,帝豪喊道:“好心洗,洗幹淨,等打完牌有人就來了,早就有人急不可耐,想上你了,表麵坐在這裏和我們一起打牌,其實心不在焉。”
王敏學道:“帝豪咱們是朋友,含沙射影說哪個,這樣直截了當步入主題要害,今後不好再在一起繼續耍的。”
帝豪拍拍胸脯道:“有我在,該怎樣耍,還怎樣耍,誰能把你怎麼樣?!就是樓上那位不是多麼大的領導我也不把他放在眼皮底下。”
“這我都清楚,說話隱晦些,太露骨有點受不了。”王敏學回道。
“我是故意氣薑曉曉的。”帝豪解釋道。
磊小櫻牌打得不老練,啥話不說,隻是顧自己手上的牌,出這張牌覺得不妥,出那張牌也感覺不好,好久撂不出一張牌來,金夕瑤和羅吉商量著打哪張牌。
帝豪不耐煩說:“跟你們在一起打個牌慢的快把人都等急瘋了。
羅吉平衡道:“慢慢來,打那麼快搶屎吃。”
磊小櫻問金夕瑤說:“你來看,我該打那張牌要好些,兩張牌有點難以取舍究竟打哪張牌要好些?”
帝豪不耐煩道:“無論那張牌,總的打出去一張,下家才能揭牌,牌桌上的麻將才能輪流轉起來,要不都在等你一個人。”
金夕瑤來到磊小櫻旁抽出一張牌說:“這張牌沒有多大用處,就打這張牌要好些,不過不知道後麵的牌如何上手,看你,我說的僅供參考而已,要是錯了不要抱怨我就行了。”
磊小櫻拿出一張牌道:“不管那麼多,你說這張就這張吧!誰也沒有長後眼,有啥可埋怨的。”
王敏學高談闊論道:“接上來的牌有時看上去都很不錯,不能優柔寡斷的,還是要能壯士斷腕。”
帝豪催促道:“沒有啥用的牌,隻管往鍋裏撂,不要犯癔症。”
正說著,羅吉大吼道:“哈哈!你們隻管說話,我自摸了。”
打完牌,磊小櫻把麻將撿到盒子裏,王敏學拿了桌布,羅吉撤了桌子,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間,王敏學和帝豪一起上廁所,帝豪邊撒著尿道:“反正你明天沒有啥事,晚上不回去了就到我的宿舍住。”
王敏學反問道:“我住你宿舍,你住哪裏去?”
“不用管我,在我們單位哪裏都有我住的地方,我不信難道活人還讓尿給憋死了!”
王敏學在帝豪宿舍兩人海闊天空,聊了一陣子,談到人員素質事,王敏學深有感觸說:“我們單位老同誌總體不錯,年輕人文化素質不高,調皮搗蛋到不在少數。”
帝豪接過話題道:“我們單位,年輕人文化都比較高,有些人愛耍小心眼,勾心鬥角是常有的事。”
“總體綜合指標比我們單位要好些。”王敏學比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