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精心選擇了一個環境優雅,衛生條件及其他方麵相對較好的賓館住了下來,王敏學一直默默無聞照顧著由玲,洗衣端飯,樣樣都幹,由玲對王敏學說:“我怕和老公經常在一起,經常做人流,對身體有害無益。”
“不是在不在一起問題,要克服,有節製進行,信馬由韁不足取。”王敏學說。
“沒有辦法的事情,兩人在一起,你要是不滿足他的要求,他就會胡思亂想,懷疑我對她不忠,有外遇,他的精力很旺盛,要求很迫切,我的身體扶不住。”由玲說。
“你老公原來是那樣多疑的人?看不出。”王敏學問。
“男人彼此都一樣,大男子主義,自己可以在外麵尋花問柳,尋歡作樂,生怕自己的女人紅杏出牆。”由玲說。
“你說錯了,我怎麼就不是那樣的人?”王敏學說。
“是不是,隻有你自己最清楚。”由玲說。
由玲身體沒有徹底恢複,王敏學陪由玲在街道散步說:“不急,身體要緊,錢沒有了可以賺,身體不好了,一切都是空想。”
由玲說:“我擔心你著急,心裏更是七上八下,不是滋味,想到你在多待一天多一天損失,到了銷售旺季,我倒無所謂,你還有許多幫你幹活的夥計要吃要喝的。”
“錢多少是個夠?隻要回去把工資等一切費用應付下來,不虧損就行,我都沒有多想,你想那麼多幹啥?”
“你口是心非,其實你內心不知道怎麼埋怨我拖了你的後腿,我也沒有想到能懷上孕,不然我不會拽你來的。”由玲情緒低沉說。
“怎麼會?我也有心要來了解市場情況,不然成了坎井之蛙,今後怎麼去發展壯大?你不要自責,事物總是一分為二,表麵看我是有直接損失,而且損失不小,你還是沒有深入了解我,我的想法不僅僅批發幾根雪糕,倒賣魚、黃豆、大米、小商品等,我還有比批發這些更大的買賣,在城裏我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以為我一心一意待在小地方,和城裏那些小老板爭飯碗,不,等時機成熟一切都會改變。現在隻能到什麼山唱什麼歌,到什麼地方說什麼話,我並不為一時的得失,斤斤計較。”
“隻要你不生我的氣,我心裏舒暢多了。”由玲說。
“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好好調養保重身體,回去不要癮太大,記住身體是革命本錢。”
王敏學陪著由玲在省城多待了好多天,兩人能說到一塊,也不感到空虛寂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