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敏學和由玲一起到省城,由玲身體不大好,待了幾乎半個月,王敏學同往常一樣,沒有變化,可卜誌信對王敏學態度另類,發生了徹底轉變,一方麵是生意好壞原因,另一方麵對由玲不放心,矛盾逐漸顯現出來。為了共同利益,心裏做事,沒有公開直接挑明而已,王敏學明顯感覺得到。
一天,王敏學從外地運貨回到店裏已是深更半夜,由玲沒有回家和服務人員許眉在店裏打上地鋪早已入睡,司機急著要回去,要求連夜卸完貨,不得拖延時間。
王敏學叫醒由玲、許眉,許眉沒有睡醒,還在不停的揉眼睛,王敏學說:“沒有人手,由玲、許眉你們倆要辛苦了。”
“沒有啥,商品都能搬得動,做生意哪能不出力流汗的。”由玲說。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卸貨,並把商品一一碼放整齊,忙了好長時間,貨多人少,三人累得筋疲力盡,王敏學很過意不去,對由玲說:“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是!”
由玲若無其事的說:“什麼也別說,客氣反倒不自然。”
“許眉出力了,覺也沒有睡好,明天休息,我安排其他人代替。”夜深人靜,馬路上除了路燈發出微弱的光,其它地方黑蒙蒙一片,由玲說:“你也累了,不想一人回到自己辦公屋睡,不嫌擠的話,將就在我倆打好地鋪擠著睡就是。”
“也行。一個人睡覺好久暖不熱,感覺冷。”
由玲和服務員許眉睡在一邊,王敏學則睡在另一邊。清早,卜誌信姐姐送由玲小孩上幼兒園,有所察覺。由玲和王敏學過於親熱,卜誌信就有點不自在,這也是人之常情,遇誰都一樣。
又是一天晚上,由玲感到十分疲憊,第二天還要送小孩上幼兒園,擔心起不來,帶著孩子在店裏住下,王敏學也在店裏住下。由玲為表忠誠,和王敏學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把這件事一五一十對卜誌信講了,由玲對王敏學說:“卜誌信和我暗地裏打了一架,事情鬧得很大,我父母都知道了,卜誌信沒有敢來找你,有時我想幹脆我倆一跑了之。”
王敏學對由玲說:“說明你卜誌信是很愛你的,才十分在意,好好過吧!我們今生是沒有緣分的。你也真是的,就不該對卜誌信提起,虧你還是個很聰明的人?!”
正是寒冷的冬天,天還沒有徹底黑下來,外麵雪沒有融化,刮著冷風,一個身材苗條,長相很俊的女孩進到店裏,兩隻腳不停來回走動,對王敏學說:“老板我在外地上班,回來在火車上讓小偷,把包拎走了,你能不能幫我一忙?我將十分感激。”
“無外乎借錢,你說借多少合適?!”王敏學問道。
女孩說:“不借錢,我家不在城裏,借錢現在也沒有車回去。”
“那我能幫你啥?”王敏學又問。
“店裏有沒有鋼絲床?晚上搭一個鋪,我就睡在店裏?”女孩說。
“那怎麼成?!我住在店裏要看門,孤男寡女的,男女有別,其他人要是看見了,述說不清,我借給你錢住旅社得了。”王敏學說。
“奇了怪了,邪了門了,我一個黃花大姑娘都不怕,一個大爺們怕啥?要說怕的話是我,而不是你,還清高的不行。終歸是小地方人沒有見過啥世麵!”女孩有意挖苦說。
“那好吧,等一會兒,給你支上一張床就是了。你可不能別有用心,起歹心來害我!”王敏學開玩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