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車震(上)

「不要碰我,去碰你的老婆孩子去!」楊絮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胸中憋的那口氣終於不吐不快。自從兩人分手後,楊絮從來沒有沒有就自己被他欺騙的問題向他申討過什麼,他是個男人,沒必要也幹不出這種事情,分手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可徐硯笙竟然又找上他,還乘他酒醉乏力的時候強吻他。楊絮心中的憤怒和不甘在此時都破土而出,在這個男人的心裏,他楊絮就是永遠離開不了他,拒絕不了他,再認真的說分手,隻要被他一碰就軟了骨頭的間或一個吧?

他自以為這話說的絕情冷靜,卻沒想到自己的表情脆弱的讓人忍不住心疼,像是生氣撒嬌又像是委屈怨懟。還透著緋紅的臉頰,滿含水氣的眼眸,連嘴唇都是顫抖著,因為激動,也因為剛才的激情。

「我離婚了,早就離了,早就離了……」徐硯笙心疼的不行,不由分說地再次抱緊他,像抱個大寶貝似的不讓他掙脫,一邊哄他說著自己離婚了,一邊心裏暗罵自己,這婚他媽的當初就不該結,不然哪裏會鬧出那麼多糟心的事兒。

離婚兩個字像一道魔咒,劈裏啪啦地閃過楊絮的腦子,像是一直期盼的事情終於成真了,即使現在成真了也已經物是人非於事無補,那種執念一般的期待還是能給人造成極大的影響和衝擊。

楊絮呆呆地望著徐硯笙,一時百味雜成,夜幕中,隻有車頭傳來一些燈光,昏暗而曖昧,襯得楊絮的眼睛漆黑漆黑的,還閃閃發亮。

愛人就在身邊,在自己的懷抱,觸手可及。徐硯笙呼吸都急促了,這半年來不怎麼有需求的下半身熱的難受。他想要他,瘋狂的想要。

乘著楊絮沒反應過來,徐硯笙一手摟著他,一手一手捏著他的下顎以防他再咬人,舌頭再也忍不住兇猛地炙烈的探進了還殘留著酒香的口腔裏,對著無處閃躲的舌頭一陣猛纏,又吸又嘬,反覆挑逗糾纏。他瞭解他的身體甚至比瞭解自己的還多,舌頭差點到喉嚨口的力度,又一再挑逗敏感的上顎,楊絮被他吻得口水都溢了出來,腦袋一片糨糊,還迷迷糊糊地想著他終於離婚了,心像是被個電棒一下下地電著,身體更是不自覺地軟成一片。

如果僅僅被深吻,可能還不會那麼有反應,可是徐硯笙又哪裏會單單親吻他就滿足了。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侵犯和疼愛這個折磨著他又無法捨棄的小混蛋,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把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的小東西推到在後座上,一隻手不客氣地伸進了襯衣裏,對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挺立起來的乳尖重重一捏。

大冬天的隻穿一件襯衣加一件大衣,怪不得剛才凍成那樣。徐硯笙撚著可憐的乳尖,撫摸著周圍都起了雞皮疙瘩的肌膚,把楊絮一聲叫喚全給吃了下去,不讓他的小嘴說出讓他不高興的話,他隻需要放開身體來感受他,這就足夠了。

楊絮麵色通紅,好不容易被徐硯笙放開了嘴,他大口喘著粗氣,心髒因為缺氧跳的更快了。還沒等他恢復些體力,襯衫幾乎被扯開了,被男人一口含住的乳頭像是被打開了快感的開關,同樣禁慾了半年的身體哪裏能忍受這種逗弄,楊絮都快哭出來了,他沒力氣去思考自己是不是又一次被男人迷惑了去,隻覺得醉酒過後的身體比以往還要敏感,下身在被挑逗的過程中已經昂揚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是有多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