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時隔許久來一炮(h)
堯永在那兒思索了一會兒,眼神看得任越後脊發涼:“老大……你有話就直說,這樣看得我很方啊。”
“我怎麼總覺得……你話裏話外都在幫那個姓江的小子呢?”
堯永眼睛微眯,盯著任越的眼神有些狐疑:“不讓我弄死他,之前拚了命去救那車人……再之前你還救了他女人。”
任越心頭一顫,果然做得還是有點明顯了,但這會兒怎麼也不能實話實說啊,怎麼說?要是姓江的死了我任務就完蛋了?為了世界和平我不得不護著他?
“……哪兒的話啊,之前不是你說不能折了咱們那三個人,我那才著急去救人的嗎?”任越苦笑著說道,倒是有些愧疚,心裏自顧自保證著,以後隻要不關係到任務這方麵的事兒就絕不對堯永撒謊了,“至於鬱夢秋,我那會兒連姓江的麵兒都沒見過。”
任越挪近了些,湊到堯永身邊:“……我那會是看你又弄回來個女人,心裏火得不行。”
堯永把他推原了點兒,不讓他湊上來:“好好說事兒呢,別給老子貼這麼近。”
任越想著這回堯永還是真的較真了,心裏叫苦,老實地坐回去了一點兒,盯著堯永被月光照亮了一半的臉頰看。
“而且……你別以為我沒發現,從頭到尾你他媽盯著姓江的看個沒完!……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想搞他。”
看到任越此刻近乎癡呆的表情,堯永突然覺得自己剛才這種語氣的確有種莫名的吃醋感,心頭有點煩躁,但他本來就不擅長說話!此刻實在找不出別的話來表達了。
堯永不認為自己是“吃醋”——絕對不是!隻是心情有點複雜。就不提一開始強上那事兒了,但任越跑來撩撥自己,折騰了半天總算達成共識搞成了個炮友關係,結果沒過兩天他媽的又盯著別人看個沒完,還是個自己看不順眼的小子,這讓他有種深深的被耍了的感覺。
任越腦子裏也是奔騰過了一堆“臥槽?”,他反應了半天才確定堯永說的“搞”是哪個“搞”,脫口否定道:“怎麼可能!先不說他腦子有坑,他可是筆直筆直的直男啊,有妹子的。”
堯永咬牙切齒:“說得好像我本來是基佬一樣……?”
“那我也不可能去掰彎他……等等,”任越大腦這才繞過彎來,“你這是……在吃醋嗎?”
“扯淡。”堯永眼神有點飄移,但是嘴上倒是直接否決。
任越盯了他兩秒,心想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直接把堯永撲倒在沙發上。堯永“喂”了一聲,下意識地想把他推下去,任越趕緊表示“我現在很虛弱啊,你別動我,不然更傷了。”
這招還真有用,估計是任越下午那虛弱得不行的樣子真把堯永給嚇到了,反正他本來要推開任越的胳膊就僵在那裏,半晌還是放下去了。
“你幹嘛。”
“幹你。”任越不等堯永暴起就低頭吻住了他。堯永似乎一開始還是想推拒一下的,但又怕用力過猛真把任越給弄傷了,於是也就半推半就地讓他親了。這一親就一發不可收拾,兩人的慾火徹底被點起來了。這幾天別說正事兒,就擼管和口交也就上次那一回,其餘時候想也沒機會,在慾望麵前江正浩那事兒也暫且被扔到腦後去了。
說實話出門幾天在外,也沒有條件洗澡,兩個人身上的味兒實在算不得好聞。但此刻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任越有些著急地從嘴脣一路斷斷續續地親吻到脖子,然後隔著t恤用牙齒輕輕地嚙咬堯永的乳尖,引得後者倒抽了一口氣。
雖然其餘同伴都在樓上的房間裏,估計已經睡下了也說不定,但兩人還是很有默契地都壓抑著聲音,隻有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還有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
任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堯永的衣服裏,配合著牙齒一起刺激著乳頭,堯永抿著嘴脣嗯了兩聲,麵上看起來似乎沒什麼,但抵著褲子高高翹起的性器和被攻擊到挺翹起來的胸口兩點都表明了他現在是很舒服的。
堯永踹掉了自己腳上的鞋子,任它們掉在地上。而玩夠了乳尖的任越也撐起身子來,三兩下解了堯永的褲子往下褪,感覺到堯永配合地蹬了幾下腿讓自己順利地將褲子脫了精光,任越心裏火燒得更旺。
“沒潤滑液……”堯永本來是情慾高漲沒錯,但是一看到任越脫了褲子那塊脹得老高又有點打退堂鼓,“要麼我們今天還是擼一下得了?”
任越笑著說:“你等等。”
然後堯永看著任越彎腰從沙發後背的背包裏掏出了一瓶……潤滑液。
“這是我的吧?”堯永氣極反笑,“你倒是有備而來啊?”
“是啊,從你床頭櫃裏’借’的。”任越開了那瓶口往手上倒了點,將堯永一條腿折起來,藉著潤滑液往裏麵送了兩根手指,“反正也是用在你身上,你還是沒虧啊……有點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