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綠英給她解開了裹胸便隻鬆垮給她係上了中衣,係帶鬆垮方才她又好一番動作,現下兩根繩子不過輕勾在一起,一動便會全散開。她左肩微露,敞開的領口也露出了左邊半個乳,兩點突出將中衣弄出褶皺,微紅在白色下若隱若現。

言渚看著那胸前的一片紅色痕跡夾雜著些微青紫,喉結微動。

陸思音青絲披散著,臉色又變得煞白,神色裏卻是木然冷意。

“好歹也做了一夜夫妻,你也不必下如此狠手吧?”言渚看了看方才不小心被劃破的手背。

本來她隻以為是什麽盜賊刺客,直到他出聲,她立刻就知道眼前人是誰,心中恨意頓起奈何技不如人。

見她又想異動,言渚將抵在她雙腿之間的膝蓋又往前頂了頂,觸到了穴口的傷處,陸思音壓抑著不敢出聲呼吸卻隨之重了起來。

而此時的言渚卻在想,這肅遠侯究竟是什麽個口味,養了個又瞎又啞的小妾在府中卻從不碰她,還是個會武的,枕頭底下藏匕首還真是從未見過哪個小妾會有這樣的行徑。

她下身刺痛不適麵上是忍耐神情,言渚大抵也能想到昨夜算是冒犯她了,若不是被下了藥也不會順從於他。

“你叫什麽名字?”

陸思音不打算理會他,他卻突然抓起她的手,她想要抽回去就聽他說:“寫在我手上。”

她不動,見她氣惱言渚皺眉問:“不識字?”

……

她心下惱怒,沉著一口氣左手摸了摸抓到他的手腕拍了拍,言渚這才鬆開她的右手。

女子帶著薄繭的食指在他的掌心中輕劃寫下一個“容”字。

她雖不情願,終究抑製住了將他掌心抓破的衝動。

“我會找個機會跟你家侯爺把你要過去的,”言渚從懷中取下一個玉佩塞到她手裏,“若是發生了什麽事便把這個玉佩給你家侯爺看。”

他總不可能直接跟肅遠侯提他與他小妾的一夜風流,還得尋個機會找個合適的理由要過來。若是之前被人發現了她的異常,至少見了這玉佩也能留下她的命。

他這樣想,那玉佩才塞到陸思音手裏她就立刻往地上砸去。

那玉佩砸在地上清脆一聲,好在較厚並未碎掉。

……

她眼神空洞目無一物。

片刻沉默之後言渚抓住她的脖子冷聲道:“你放肆!”

扔了個東西就生氣成這樣,看來麵前的人不僅身手好,身世也一定不凡,還篤定肅遠侯看見這玉佩能給他幾分麵子。

隻是陸思音現在就算想到這些,昨夜所有委屈與難堪已經擾亂了她的思緒。

她隻想殺了眼前的人,那昨晚的一切就再無人知道了。

“你要是這麽急不可耐,我也不介意今晚就讓你家侯爺知道,他的小妾已然紅杏出牆了。”

最後四個字他是按在陸思音耳邊說的,他含住左耳處的朱砂痣,鼻尖的溫熱氣息將酥軟感撲在她耳下脆弱的地方,右手順著她已袒露開的胸膛向下探去。

陸思音心中升起恐懼,被他含住的地方就像火燒一般,她羞憤之下一腳踹了過去,不想正中言渚大腿將他踢開一些。

這時外頭出現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言渚臉色微變,陸思音卻與他糾纏在一起不肯鬆手。

突然陸思音的嘴角又被人輕啄了一下,她下意識瑟縮鬆了力氣,言渚便趁機翻身出了窗戶。

綠英進來的時候便見到陸思音上衣散落露出大片肌膚,站在那半開的窗口處憤然。

她臉色一變衝出門去喚來侍衛,隻說侯爺見到了窗前有人影,叫院中侍衛趕緊探查。

陸思音從地上慢慢摸到了那枚玉佩,她觸到了那玉佩上的紋樣和字,一時緊抿著唇不敢說話。

綠英回來趕緊再看她狀況,抽出那玉佩也是臉色一變。

整個玉佩背麵是寶相蓮花樣式,正中卻有一個“渚”字。

世人皆知,端王言渚之母酷愛蓮花,端王為敬其母,所用紋飾以蓮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