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點如螞蟻啃噬,又癢又酥。董珣呼吸有點急,連她的手指也握住:“別鬧。”
“誰先鬧的?”
“你先咬我的。”他悶聲道,“婚禮那天。”
“那誰先挑逗我的?”
“誰挑逗你了?”他理直氣壯,“你掐我,我又不能掐回去,當然隻能撓你了。”
“這叫撓是吧?”許清如笑笑,把另一隻手也伸到桌布下,準確無誤地按在他胯間,手指覆著某物來回刮蹭,“那這樣也叫撓了?”
董珣抽了口氣,不露聲色地往前縮起身子:“許清如,這是在外麵。”
“你也知道是在外麵?那剛才還挑逗我?我濕了你很得意是吧?要是被人看到水流下來,丟的就不是你董家的臉了?”
“水……”董珣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目光下意識瞥向她下體,幾秒後才忽然一臉鄙夷,“你就這麽淫蕩?”
“對啊,就這麽淫蕩,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嘛。”其實她剛才也隻是有一點點動情,稍微濕了點,但她不介意這樣作弄他,“你不也很淫蕩,一聽說我濕了就硬成這樣。”
已經開始勃起的性器被她握在手裏揉弄,董珣急急地喘了兩聲,隻能傾身向前靠緊桌子,用剩下那隻手托著腮拄在桌上,假裝在和她正常聊天:“住手……我要是丟臉,你麵子上也過不去。”
許清如朝他甜甜一笑:“我臉皮厚,沒關係。”
“許清如。”當她解開拉鏈,重新握上完全勃起的性器時,董珣終於忍不住將手伸到她腿間,“別再弄了,不然……”
“不然你也讓我噴?”許清如淡定地夾緊他的手指,“行啊,看咱倆誰更快,反正我是比不上秒男了。”
剛好去其它桌敬酒的一個人提前回來,就在許清如旁邊坐下,董珣嚇得趕緊把手伸出,自然地摟上她的肩,她卻依舊若無其事地靠在他身上,來回套弄著性器。
旁邊的人已經醉了,見他們這般恩愛又笑著舉了舉杯,說了句“百年好合”就徹底趴下。
董珣臉上帶著微笑,雙手卻緊緊扣住許清如的肩和手臂,壓抑著越發急促的喘息聲:“叫你……住手。”
“你明明很享受嘛。”許清如巧笑嫣然,唇離他燒紅的耳朵越來越近,溫熱的氣息噴在他臉頰和頸間,“董少爺怎麽每次在我麵前都反應這麽激烈?我對你的吸引力就這麽大?那你說說,你最喜歡我哪裏?腰還是腿?小屄還是奶子?”
聽著她粗俗的淫言浪語,董珣連臉頰和脖子都燒得通紅,小腹控製不住地顫抖,喉嚨中發出些若有若無的哼吟。
“不知道的還以為董少爺是個小處男呢,都這麽髒了還知道臉紅?”手指繼續繞著龜頭打圈,許清如騰出另一隻手撫上他緊繃的小腹,舌尖在他耳朵上輕輕舔了一下,“看你那晚的表現,很喜歡摸我奶子,也很喜歡……”
搭在她臂上的手一鬆,董珣一把托住她後腦,氣喘籲籲地吻上她的唇,將未出口的淫語全部吞沒,撒氣似的含著她受傷的舌頭用力吸吮,讓血腥味再次充斥兩人的口腔。
下一刻,勃發的欲望被使勁捏了一下,他緊貼著她一陣顫栗,盡數射在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