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裏氣的像要噴火,狠狠的插了三根手指進去,將那塊手帕扯了出來,瞬間大量的精液噴了出來,把床單都打濕了一片。葉語還未做好準備,就見王沐辰拉下自己的褲子,將那根早已勃起的肉莖放了出來,抵上那個還在不斷流淌精水的逼口,一舉衝了進去。

「啊」葉語根本來不及掙紮,就被男人完全的插入了進去,長著肉瘤的龜頭破開那些淫肉,沒有絲毫阻礙的衝進子宮裏,把裏麵的液體全部擠了出來。葉語雙手推著他的胸膛,扭動著屁股,想將他擠出去,「王沐辰你是瘋子嗎?不打招呼就插進來,痛死了。」

「小騷逼怎麼會痛?被男人幹了一晚上,逼都被肏腫了,居然含了野男人那麼多精液回家,是想給人家生孩子嗎?」王沐辰的力氣極大,完完全全的壓製住了他,不管不顧的揮舞著巨大的肉棒,不斷的往裏麵撞去。

「唔啊你個瘋子,是在吃醋嗎?他是野男人,你難道不是?別忘了我是你嫂子。」

「嗬,你還知道你是我嫂子?已經嫁了人的騷逼居然這麼浪,還背著我哥出去偷男人,我要代替我哥懲罰你,用大雞巴幹爛你的肉逼,看你還怎麼去偷男人。逼真的太髒了,還有這麼多野男人的精液,是不是一天不被肏逼就發癢?」王沐辰一邊挺動腰部一邊諷刺他。

葉語慢慢被巨大的陰莖插出感覺來,一雙長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這個姿勢讓大雞巴插入的最深,也讓葉語最爽,「是啊,小逼太騷了,天天都想吃大雞巴唔,好舒服,醜雞巴好會肏穴,把嫂子幹的爽死了」他前麵的肉棒很快硬了起來,一下一下的蹭著男人結實的腹部,不消多久就射出了淺淡的精水。

王沐辰抹了一點精液送進嘴裏嚐了嚐,「味道這麼淡,被男人操射了幾次?」

葉語緊緊纏著體內的肉棒,腦子有點亂,「唔,不記得了」

「肯定射了很多次吧?你前麵這根雞巴又小又短,一點用都沒有,看起來還是綁起來的好。」男人毫不猶豫的抽出自己的巨根,走到床頭櫃前,挑選了一根細繩,又翻出一個迷你跳蛋。葉語嚇了一跳,正想躲,卻被男人一手按住,手指靈活的替他綁好繩子,又把那個跳蛋貼在上麵,再抬起他的雙腿,重新肏了進去。

「啊不要,王沐辰你解開繩子。」葉語全身都被他鉗製住,根本沒有餘力掙脫。

「騷嫂子,你這次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了,就是之前對你太好你才出去偷男人,髒逼居然還含著那麼多精液回家,難道真的想給別人生個野種嗎?」

「唔,不是」葉語隻能盼著自己的肉棒不要再硬起來,但男人每一次都往他敏感點撞去,再加上跳蛋的刺激,前麵的肉棒很快起了反應,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等完全勃起後才感覺有一股脹痛的感覺,男人手法專業,要是不解開繩子,肯定射不出精水。葉語眼睛開始泛著淚花,換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男人,「沐辰,解開繩子好不好?嫂子好痛。」

「就是要讓你痛你才知道收斂,不然每天敞著這兩個騷逼出去勾引男人肏你。」王沐辰一點也不為所動,繼續挺著雞巴往他肉逼裏撞去。

男人熟悉的知道他的敏感點,不斷的往那裏頂弄,葉語在性愛裏第一次感受到了舒爽以外的感覺,整個人如同處在冰火兩重天中。他怒罵過,哀求過,但王沐辰一點也沒有放棄對他的懲罰,大雞巴不斷的往他子宮裏灌溉精水,片刻後硬起來又繼續肏逼,把他兩個肉穴肏腫了都不肯停下。

葉語迷迷糊糊的被他幹著,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似乎餓了,很快飢餓感又消失了,渴了的話男人就把精水往他嘴裏射。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終於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他先感受到下身火辣辣的痛苦,喉嚨也是幹巴巴的,身上也有種被車子輾軋過的酸痛感,偏過頭才發現自己正死死的被王沐辰抱在懷裏,因為拉了窗簾的緣故,完全不能判斷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他輕輕動了動,立馬就察覺到了屁眼裏的異物感,應該是王沐辰睡前把雞巴塞了進去。他輕輕動了兩下,男人根本沒有醒的跡象,葉語渾身無力,就這麼又昏睡了過去。

睡夢裏能感受到男人又在幹他,葉語已經沒有力氣去反應了。

他再次醒來後觸目所及是一片純白色,喉嚨還是很渴,下體卻感受不到痛了,一點知覺都沒有,葉語簡直懷疑自己下半身已經不存在了。他努力轉動頭部,想多看清一點周邊的情況,很快一個人走了進來,看到他後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小語,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