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語搖搖頭,「你出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王沐辰死賴著不肯走,又是撒嬌又是哀求,直到看葉語要發火了,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出去。

葉語一直坐在床上,聽著屋外的動靜。他的房間就在樓梯旁邊,樓梯是木製的,隻要有人上來他一定能聽到。他不知道等了多久,可能三個小時,也有可能四個小時,一直呆呆的坐在床上,什麼都不做,等到聽到明確的腳步聲時,他才「騰」的一聲跳了起來,連鞋子也沒穿赤著腳就去開門。

上來的人確實是王豪,兩個星期沒見,風采依舊,看不出一絲憔悴,更看不出疲態,頭髮和穿著依然是一絲不苟。他看到葉語,神色中稍微有些訝異,「小語,還沒睡?」

葉語聽到這個稱呼,渾身顫抖了一下,忍著心痛,緊緊的盯著他,說出口的話卻情不自禁的帶著絲泣音,「爸爸」

男人神色一絲變化都沒有,平靜無波,沒有溫柔,就顯得冷漠,「早點休息吧,已經很晚了。」他說完再也沒有朝葉語看一眼,一步一步的走回自己的臥室,腳步連一絲遲疑都沒有。

葉語感覺那些步子像踩在了他的心尖上,將他的心髒踩扁、揉碎,再難修復。他慢慢的走回去,關上了門,一瞬間感覺連空氣都變得有些稀薄,讓他呼吸困難。

接下來的時日他感受到了二十四年來從未有過的痛苦,王豪生活很規律,他們見麵的次數並不多,但每一次見到對方臉上疏離的神色,都足以讓他心痛難忍,他甚至有想過要撲到男人的懷裏求親親求抱抱,但每次身邊囉嗦忙碌的王沐辰都會將他拉回現實。

他即使再責怪王沐辰,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對自己非常好,好到無微不至的地步,恨不得連飯都餵給他吃,看他不開心還想盡辦法逗他笑,又花很多心思送他禮物,名貴的手工的都有。王沐辰手工算不上靈巧,一束紙折的玫瑰花被他折的歪歪扭扭,但看得出用盡了心思,葉語本來就對他有好感,見他這樣也不再遷怒於他。

過了一個多月後他去了醫院檢查,胎兒已經穩定了,也沒查出什麼問題,醫生囑咐他們盡量要節製,不要有過激的房事。王沐辰走出醫院一直笑容燦爛的,上了車後替葉語係安全帶的時候忍不住朝他嘴唇上親了一下,葉語失笑道:「你個傻子,怎麼這麼高興?」

「老婆孩子都沒問題我當然高興啊,而且醫生說可以做愛了,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葉語斜晲著他,「我怎麼聽到的是不能做?」

「哪有?他說的隻是不能過激而已!」王沐辰連忙爭辯。

葉語瞄了一眼他的胯下,「就你那根驢屌,隻要插進來就算過激好麼?」

「老婆這麼誇我我真高興。」王沐辰厚臉皮的往他臉上「啵」了一口,「放心吧,我隻幹老婆的騷屁眼,騷逼等孩子生下來再幹。好想要啊,老婆想不想吃老公的大雞巴?」

葉語其實這段時間也飢渴的厲害,雙性的體質本就讓他情慾洶湧,再加上懷孕,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要,現在光是聽到王沐辰調情的話,兩個淫穴已經忍不住開始氾濫出汁水來。他裝作不屑一顧的撇過頭,「才不要你那根醜雞巴。」

王沐辰抓住葉語的手往自己褲子裏放,「醜雞巴給老婆暖手,求老婆不要嫌棄。」

天氣早就涼了下來,葉語的手觸碰到炙熱的性器,也不好意思再板著臉,手指壞心的往那肉莖上掐了幾下,王沐辰誇張的做出痛苦的表情,把他逗樂了。回程的路上葉語就一直握著那根硬挺的性器,直到到家門口才把手抽了出來,原本冰涼的手確實變得非常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