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漠神色一冷,也坐了起來,沉聲問:被誰?
繁月見他那樣子,心裏不由偷笑,低垂了眉眼,輕輕道:被一個……特別醜的侍衛。
桑漠無奈,已經反應過來繁月說的就是他自己假扮的那個醜侍衛,倒是鬆了口氣,語氣也變得平和,問道:他為什會碰你?
繁月順勢躺到男人大腿上,美艷的臉龐對著粗長的大雞巴,嘴饞地伸出舌頭舔了幾下,媚眼如絲地望向男人,邊用手溫柔地伺候雞巴,邊慢慢說道:有一晚人家實在是想要得難受,就脫了衣服出去裸奔,被那侍衛撞見,硬是欺負我,碰了我的逼。自那以後,逼就好癢,我沒法子隻好讓那醜侍衛幫我……相公,當時人家還沒遇到你,所以……
桑漠倒是沒工夫吃自己的醋,而且繁月願意和他說,就證明對方想全心全意地跟著他,殊不知繁月隻是惡趣味,想逗一逗這變換著身份捉弄自己的男人罷了。
桑漠摟著繁月躺下,享受著美人雙手的服務,低聲問:他是怎幫你的?
繁月沒想到男人不僅沒有承認身份,反而拿著這事調戲回來,讓他口述那些羞恥的過往。他自然不會示弱,翻身坐到男人身上,身子向後,露出泥濘不堪的騷逼,媚聲道:就這樣……門戶大開,張著騷腿,讓他幫我揉,幫我舔……他好討厭,還用醜臉猥褻人家的逼,舌頭和手指好幾次都要伸進去……明明說好隻能在外麵弄的,嗯,煩死了,說起這些逼就又癢起來了,好想挨操啊……
桑漠聽著繁月的敘述,心底已覺出不對,這小東西,居然用如此享受的語氣描述,明明那晚還對醜侍衛避之不及。難道……是發現了什?
桑漠心裏已經肯定了七八分,卻也不揭穿,陪他繼續玩兒下去,笑道:寶貝兒得把過去交代清楚了才能挨操。
繁月癢得腳趾都蜷縮起來了,難耐地滾進男人懷裏,嬌嗔:討厭鬼,臭男人,你還要人家交待什嘛?
桑漠手掌摸上繁月細膩的肌膚,聞著他誘人的體香,低聲問:他就隻碰了你的逼?
繁月享受著男人的愛撫,拉著男人的手從脖子向下,摸過奶子,小腹,大腿……陶醉地說:不是的,這裏,還有這裏,嗯……好多地方,他都碰過,還舔過……啊哈,我不從,可是他壓住我不放,拚命地舔我摸我,弄了我一身髒口水,到處都是,可是好舒服……除了沒有操進小騷逼,其他地方,都被他玩弄過了……
桑漠的手移動到繁月的穴口,啞聲問:真的沒操逼嗎,讓我好好檢查一下……嗯,騷逼裏頭真好摸,讓我看看,騷婊子的處子膜還在不在?
繁月乖巧地讓男人在身子裏頭摩挲,接受羞恥得驗身檢查。他難耐地舔著男人的耳廓,被體內的手指騷擾得不行,不由說道:不在了也是你弄壞的……
桑漠撤出手指,換上蓄勢待發的肉棒,挑眉道:哦?你確定不是醜侍衛?
兩人心知肚明,繁月玩兒夠了情趣也不再繞彎子,瞇著眼晴笑問:醜侍衛不是你嗎?親愛的王夫殿下。
桑漠低頭溫柔地吻繁月的唇,道:是我,我已經覬覦國王陛下好久了。
繁月抬胯用濕淋淋的逼誘惑男人的雞巴,柔聲道:那還不趕緊來操我,相公,操死我,嗯,操死你的騷娘子……
繁月早已濕得不行,描述那些齷齪事時就已經滿腦子的大雞巴了,根本不用什前戲,早在婚前就被玩兒熟了的淫穴輕易地接納了男人的性器,歡快地吞吐起來。
雖然還是第一次被操逼,可和男人滾了無數次的身子早已熟透,渾身的騷味兒,新鮮的嫩逼和騷透了的身子,配在一起竟是讓人瘋狂的絕佳美味。桑漠沉浸其中,覺得自己之前調戲猥褻大美人的舉動簡直太對了,把騷娘子調教得如此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