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屏著呼吸,壓著胸腔下的緊綳,他蹲了下來,將俊英的骨胳纖細的腳放到熱水裏,溫熱的水下,淺麥色的大手蓋住白晰的腳背,他握住俊英的秀掌,緩慢有力的撫摸揉捏,俊英癢地不得了,哈哈的笑開了,待蘇城握住她的腳腕正骨,又痛的低聲驚叫。
不管是她的笑,還是她低低的喘氣聲,無意於最強烈的春藥,殺入蘇城的心髒。
那隻手逐漸往上,到了俊英圓潤的膝蓋骨,摩挲兩下繼續往上,鑽進黑色的裙擺下,灼熱的掌心貼住滑膩柔軟的大腿,蘇城踢開瓷盆,半蹲在俊英的雙腿間,一手握住她的腰,右手則已經蔓延到了大腿內側,一下下大力又緩慢的揉捏著。
俊英難耐的嗯了一聲,想要往後躲,後麵也沒什麽可躲的地方,身體陷進柔軟的皮沙發,她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原本蒼白無血色的唇被咬出燦然的殷紅:「不、不行的」
蘇城的手在裙子下麵暗流湧動,已然蓋住了兩腿中間的花園,隔著微濕的布料碾壓著肥美的花瓣,迫的花瓣半開,躲在小陰唇內的陰核受不住重力的刺激和碾壓,顫抖的充盈起來,在手指和掌心的不斷擾動中,沁出蜜汁。
蘇城的身子卡在俊英的雙腿中間,左手不顧阻攔,扯開襯衣的下擺,往上逡巡著蓋住了圓滿的半球胸,男人斯文俊雅的臉上滿是緊綳又危險的氣息。
「唔!」因深呼吸,她的胸口反而高高的挺起來,俊英半張著唇,渴極了似的短促的呼吸,襯衣下的手將乳肉抓出淫彌肆意的形象,裙子下麵更是一番讓她難過到頭皮發麻的動作。潮濕的空氣裏漸漸充斥著焦灼的熱氣和火花。
她勉力蓋住他的手,祈求道:「不行的不要弄了,蘇老師。」
「不要叫我蘇老師!」
蘇城綳緊的臉,還有趨於爆發的厲喝,讓俊英立即清醒過來。
其實睡一覺又有什麽關係,他現在是她所有經年的歲月了,在不經意中殘餘的那一個。
蘇城對她有意思她也是知道的,在這兩年不知疲倦而危險的歲月中,成熟的男女來一發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同他笑同他鬧,何嚐不是爲了把埋在心底的東西埋得更深。人隻要不死,總要往前走不是。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蘇城就這樣爆發了。
對於太過刻骨的東西,俊英的直覺便是排斥,她抵觸地神經質地收回了剛才瀲灩的欲拒還迎,用力地把蘇城的手抽了出來。
蘇城顯然也楞了,神色中夾雜無盡的複雜、痛苦和壓抑:「俊英,對不起。」
俊英輕笑一聲,成了那個提了褲子不認帳的女人,跨腿從他的臂彎了挪到旁邊。找了毛巾自己擦腳,又去洗手間裏抽了紙巾擦拭下麵,她從裏麵出來的時候,蘇城沉默地坐在沙發上。
成熟男人的寂寥是最好的春藥,俊英的心還是動了一下,她問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可是她現在隻想做一個自私的女人。自私的人隻要顧及好自己,不用再去操心別的人到底是怎麽想怎麽運作的。
俊英挨了過去,拿自己的臉貼男人的側臉,感受他身上的溫度,還有剛冒頭的胡渣刺在臉上的粗糲感。
她需要他,他也需要她,就做兩個互相需要的人不好嗎。
「蘇老師,」俊英的俏皮的唇掘起來,親他緊合的唇瓣:「你永遠都是我的蘇老師,這樣不好嗎?」
對於蘇城來說,當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