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雪城人士,不是……”雲衿月下想到這裏,覺得簡曆上是不是寫錯了,伸長脖子想看自己的簡曆。
公孫波筆將簡曆將到桌子上,纖長的食指移到簡曆的第一排,指著上麵的字說:“雲衿月下,女,23歲,雪城人土……”他讀到這兒,故意停頓了一下,說:“應該是個土字吧,我想知道你的簡曆想表達什麼東西?”
“我打錯字了!我用五筆打字,所以一時輸錯了。”她感覺怎麼解釋都不好,看來這一次麵試是要黃了。她準備站起來,打算離開。
“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你說你會五筆打字?不錯!我隻會拚音打字,不過平時不怎麼打字,你知道我平時多用平板電腦,習慣手寫!”公孫波筆話忽然多了起來,又問:“你英語口語怎麼樣?”
“一般。”雲衿月下隨口一說,心想她來應聘保姆,為什麼要會說英語呢?
“你說的一般,我也不好界定。這樣,你用英語表達一下,你來我這裏麵試的感受,好嗎?”公孫波筆是一種商量的語氣,但眼神卻很凝重,仿佛非常看重這種能力。
“那我試一試。BeforeIcameinthevilla,Iwasfeelinglikeflyinginthesky。Youknow……”雲衿月下就把自己怎麼飄飄然地一直到這裏麵試的過程說了一遍,但卻沒有提他沒穿衣服的事情,仿佛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公孫波筆聽完,說道:“你太謙虛了,口語這麼好,強過那些口口聲聲說英語過了六級的女大學生!她們連自我介紹都說得斷斷續續的,你的英語這麼流利,我很滿意。你簡曆上說你曾在一家雜誌社工作,為什麼不在那裏做事了?”
“因為老板跟小三跑了,老板娘把雜誌社賣了。我這個做員工的,當然是被辭掉了!”雲衿月下說完,看了公孫波筆一眼,那意思就是:你們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原來是這樣。你先前的工作有報社編輯、後來又做了廣告文案,都是一些文字類工作。你由原先的文字類工作轉到保姆這個職業,你覺得你能適應嗎?或者說你覺得你有什麼優勢?”公孫波筆的問題越來越細,仿佛要打破砂鍋璺到底。
“我先前做編輯的時候,負責過保姆這個選題工作,為了更好的貼近現實生活,我曾經在一家退休的老人家裏當過一個月的誌願者工作。”雲衿月下如實說來。
“但我可不是個老人。一個老人需要的保姆,和像我這樣身份的人所需要的保姆是有所不同的。”公孫波筆說到這裏,停頓下來,問道:“比如,你對情趣物品有所了解嗎?”
雲衿月下聽到這裏,覺得沒有必要再和這個家夥繼續探討下去,想要站起來,卻感覺頭一陣陣炫暈,心想:“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一點力氣也沒有?”
雲衿月下頭一歪,就倒在了桌子上了。
公孫先生看了,微微一笑,心想:這天下就沒有一個不中招的女人?雲衿月下啊雲衿月下,你怎麼也不會想到我身上抹了春藥了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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