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的,慌張的叫聲被痛苦的呻吟取代,那根可怕的東西還在持續插入,更多的已經變成破布的內褲布料就這樣被一起推入體內。
「隻能這樣了,你的屁股裏髒東西不少。」看著還露出大半的黃瓜,男人有些可惜的嘆氣,開始抽送起黃瓜。
「嗯……」賀宇笙吃力的忍耐黃瓜出入菊蕾引起的痛苦,努力想著可以逃離現況的辦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黃瓜被抽了出去,賀宇笙低聲呻吟著。
他難堪又羞恥,但對未知的恐懼更讓他害怕。
他感覺到深入體內的布料被拉扯,但沒想過會被猛一下的全部扯出,當場又哀鳴了一聲,但分身又硬了些。
「真髒的內褲啊,自己咬著。」男人把沾著體內穢物的內褲給賀宇笙看,然後撕開他嘴邊的膠帶,把散發強烈氣味的內褲放到他嘴邊。
賀宇笙第一個反應就是把臉撇開,但身份馬上感覺到冰冷的刀尖輕輕戳刺到敏感脆弱肌膚的疼痛,吃痛的他隻好勉強的張嘴,讓男人把整團內褲塞入他口中。
噁心的味道讓他反胃的幹嘔,但在臀部遊走的手更讓他害怕。
忽地,一根冰涼細長的硬物塞入他紅腫的菊蕾,某種液體被擠入體內。
「唔!」不安的悶哼,他扭動臀部,馬上挨了一巴掌。
「不準動!」
隨著這聲斥喝,一個被壓扁的塑料圓球被丟到他臉旁邊,他認出來那是藥局常賣的甘油浣腸液,一顆球約莫二十公克,可以幫助排泄,他曾經幫年邁的祖父買過。
羞憤的脹紅臉,來不及掙紮,菊蕾又感覺被插入細管,更多的冰冷液體被擠入。
似乎是故意的,男人托起他的臀部,讓他可以看見男人的動作與自己的下體,無法反抗的承受這屈辱的灌腸。
大概用了五顆甘油球以後,男人拍打他的屁股,讓他的菊蕾慢慢在吃痛下收緊,沒讓裏頭的東西流出來,然後繼續拿起新的塑料球,把甘油注入。
賀宇笙開始感覺到難過,他不停的收縮著菊蕾想抗拒細管的入侵,但被男人用手指與黃瓜玩弄了將近半個小時,又被甘油浸濕的菊蕾根本無法抵抗這麼細的管子插入。
丟在臉旁的甘油球已經超過十個了,也就是他體內已經有了至少兩百克的甘油,那已經是會讓他痛苦到冒冷汗的量。
終於,男人滿意了。
「第一次的量是四百克,兩盒而已,你該高興那個藥局隻剩六盒,剩下四盒要留著第二次用。」男人邪氣的笑著。
賀宇笙隻能呻吟,完全無法抵抗,他感覺到汗水模糊了他的視線。
「現在需要一個可以把你屁股堵上的東西,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他邊說邊從塑料袋裏拿出來的是一隻小巧的苦瓜,大概隻有中指長,最寬不過三公分,但上頭的顆粒分明,看起來十分猙獰。
賀宇笙在看見那東西後驚慌的想掙紮,但他一動就感覺到劇烈的腹痛與排泄感,一縷熱流已經從菊蕾滲出。
「別動,要幫你塞著才行,不然會弄髒我的車。」男人猙獰的笑著,在苦瓜上塗抹一種賀宇笙從來沒看過,像是膠水一樣的黏稠透明果凍狀物。
賀宇笙拚命的扭動臀部想逃開抵住菊蕾的冰冷濕滑硬物,嘴裏發出被堵住的驚慌悲鳴。
「別像個普通人一樣,你可是警察耶,拿出警察的魄力把東西吞下去吧!我可是幫你塗了高級的潤滑凍呢。」男人輕輕拿著苦瓜在緊縮的菊蕾外徘徊,知道賀宇笙的抵抗撐不了多久。
果然,強烈的便意在賀宇笙這種拚命掙紮的舉動下,沒幾分鍾就讓緊閉的菊蕾開始收縮,一點一點的慢慢張開,男人逮住機會就用力把苦瓜鑽了進去。
「──!」
痛苦的繃緊背脊,賀宇笙瞪大眼,慘叫被堵在嘴中,但從他痛到臉色發白的表情不難猜出他承受的痛苦。
肚子裏頭翻江倒海,菊蕾又被塞了那樣可怕的東西,他隻能躺在那裏,狼狽的哆嗦。
男人冷冷的打量他,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插入菊蕾,將苦瓜一點一點的往裏頭推入。
他可以感覺得到這獵物渾身顫抖與體內深處的抵抗,但那並不妨礙他接下來的舉動。
「原本我想親自拿走你的第一次的,但後來我想了想,用這個似乎也不錯。」
男人手上拿著的是黑色的警棍,粗重的警棍原本是對付歹徒的利器,如今卻成為淩虐賀宇笙的凶器。
「唔……」拚命的搖著頭,但他掙脫不出現在的慘況。
男人將果凍般的黏液塗滿他的雙丘之間,警棍上也塗了厚厚一層,緊接著,撕裂般的劇痛從菊蕾貫穿他。
「啊──」
嘶喊聲模糊不清,劇烈的掙紮讓休旅車隱隱震動,粗大的警棍漸漸消失在被撐成一個肉色的圓圈的肛門口。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激烈啊,竟然在停車場做那檔子事。」
車子外傳來的是賀宇笙很熟悉的聲音,他瞪大眼,拚命的扯動麻痺感還沒有全消退的身體,想引起同事們的注意。
「做成這樣也太激烈了吧?」
「可見那女的很帶勁。」
七分酒意的男人們說著低俗的笑語,根本沒想過休旅車內是什麼樣的景色,更沒注意到賀宇笙的求救。
男人淺淺的移動警棍,小幅度的出入被強行撐開的菊蕾,在賀宇笙痛苦的呻吟中,一點一點的填滿窄緊的腸壁。
「你的同事們都離開了呢,真可惜,他們沒機會看到你這誘人的模樣。」
粗硬的警棍有一半都塞進賀宇笙的體內,男人用麻繩把警棍固定在賀宇笙的臀部,由於麻繩穿過警棍的握把,造成賀宇笙如果牽動了麻繩,就會讓警棍被推入體內的情形。
「先堵著,回去再解開。」男人拍拍他的臀部,看著隨著臀部搖晃而晃動的警棍,滿意的聽見賀宇笙痛苦的悶哼。
「不想吃苦就保持這個姿勢別動吧。」
他說完就離開車廂到駕駛座去開車了。
沒多久,賀宇笙感覺到車子的震動,車子開動了。
車子行進中的震動讓他懸空的臀部無法抑製的隨之搖晃,腸子內的警棍也有一下沒一下的彈動,折騰得賀宇笙呻吟不斷。
加以排泄感的折磨和警棍不停的被括約肌推出又被麻繩帶入體內的劇痛,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隻要遇到紅燈停車時就會把手伸到他身上,解開他的衣領撫摸他的胸膛,玩弄他的雙乳,掐揉他的胸肌,使他羞辱萬分,卻無法抵抗。
等到車子終於熄了火,男人重新打開車廂車門的時候,賀宇笙已經被折磨得滿身冷汗,無力掙紮了。
「嘖嘖,看來你自己爽了一把啊!」
男人調侃著,伸手握住他腿間濕淋淋的昂揚。
因為到後期警棍不時的搖擺撞擊壓迫體內前列腺,已經讓賀宇笙無法克製的達到一次高潮,現在被男人一講,更是羞憤異常。
「現在把你解開,夾緊你屁股裏的東西,敢讓它掉出來,老子就切了你的這傢夥塞到你那閉不緊的屁眼去。」
賀宇笙又驚又怒,但他不敢在這時挑戰男人是不是真的會對他那樣做,所以不敢反抗。
男人把他解了下來,將他的雙手用手銬反銬到身後,下身依舊赤裸,僅著一雙白襪,搭配他依然難堪的挺立著的分身,看起來反而更加淫穢。
自己現在這個模樣,他悲慘的發現無法逃離現況。
被男人拉下休旅車,踉蹌走了幾步,後庭的警棍隨著菊蕾與腸道的收縮馬上被往外推了一截,他連忙用手抓住露在臀縫外的警棍。
「哈哈,算你識相,再往裏麵插一段,剛才滑出來了對吧?」
戳著後背的刀刃是無聲的威脅,他隻好痛苦的主動將警棍往體內推入。
行走的過程是痛苦的,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覺到菊蕾被警棍摩擦的難受折磨。
男人忽然出手,抓住警棍一轉,粗大的警棍頂端擦過了體內前列腺的位置,賀宇笙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抓穩了,抵住這個地方,如果位置跑掉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賀宇笙麵帶怒色,顫抖的手指勉強抓住警棍,固定警棍的角度,讓體內的前列腺隨著自己跨出每一步都受到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