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
“翻身。”葉洽不知什麽時候掀開了被子,跪坐在他的腿邊,臉色冷淡如常,“跪著,把屁股撅起來。”
“我爲什麽要……”在接觸到葉洽的眼神後,夏至瞬間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努力把被子拉回來卷成個團。
天生的丹鳳眼平時看起來頗有幾分嫵媚,尤其是陽光下或者睡著時,充滿了柔軟的誘惑感,與葉洽那張粗曠風格的臉搭配起來別有一番風味。換到燈光的陰影下,再加上他虎著臉,居高臨下垂著眼皮看人,夏至隻覺得肝膽皆顫,同時內心又火燒火燎的想打人。
在這種矛盾的心情中,夏至就這麽躺在床上死死瞪著葉洽,誰也不說話。
葉洽似乎感覺到了什麽,閃電般伸過手來,一把揪住了夏至的頭發。被這麽突然襲擊,他愣了一下,剛要擡腿踹,葉洽居然憑著單手就把他整個人拎了起來,頭皮痛得要死再加上猛然離開溫暖的被窩,寒冷的刺激令他忍不住哆嗦了下,手腳一僵失了反擊的機會。
這麽幾秒的功夫,葉洽就把他麵朝下摔回了床上,按著他的後腰,冰涼的手指塞進了他的屁股裏。手指太硬太涼,好像還糊了潤滑劑,粘膩的水聲在後麵響起,幾乎沒有留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就直奔前列腺去了!
這次,夏至是真的被按跳起來了,葉洽的動作即準確又帶著正好處於臨界點的粗暴,快感凶猛襲來,瞬間就把他的神經一口吞下,麻癢和脹痛同時出現,交替主宰著他的聲音,令他的呻吟完全變成了大叫。
夏至感覺隻過了幾秒,頭腦就變得一片空白,他昂著頭,徒勞的張著嘴,肺部卻好像窒息般呼吸不了空氣,最後變成劇烈的喘息。釋放了欲望後,他就像一灘水般趴在床上,緩慢地曲起腿,活動下酸痛的腰和血管直跳的那話兒。
“擦擦。”
一條毛巾從天而降,落在夏至的腦袋上,他從毛巾下麵拱出個腦袋來,眼神呆滯的看著葉洽。
“還沒好?”葉洽感受到目光,看了過來,“你不是射了?”
夏至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沒有被別的男人插射過,最後至少要擼一下,像今天這樣還是頭一次。他一直以爲自己隻是心理上的零號,生理上應該是雙,因爲他和女人上過床,不敢和女人維持長期關係也隻是因爲心理原因。
“多久?”
夏至這句話問得沒頭沒腦,葉洽卻了然的拋出兩個字:“十多秒吧。”
“……”
也許是夏至的臉色太異常,葉洽又好心的補充道:“你好久沒做了,剛才又硬了半小時,第一次前列腺高潮,正常的。”
夏至沒再說話,胡亂擦了擦下身,拉過被子卷起來關燈,一氣嗬成。
葉洽當然也不會再多嘴,大冬天半夜回來,當然睡覺最好,至於床單上的精液什麽的,這點小事算什麽?
第二天,夏至周身的氣壓都很低,血壓倒是很高,他總覺得哪裏不對,最後,他把這歸咎於葉洽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