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喬不好意思的笑著:“那招幾個孩子呢?能幹活吃的還少,跑也會被抓回來。”

成年人在外還有自保的可能,小孩子出去隻有死路一條,與其在外餓死還不如在酒館被虐待,最起碼運氣好的話不會至死。

老板娘不太想提這個,見臨喬實在好奇,不忍拒絕,簡單的講了理由。

原來除了女人,其他人想建立寄養所就必須有份穩定的工作,不能是無業遊民。

哪怕是家庭式的寄養場所,有男主人就需要提供工作證明,除此以外就是需要往救濟院交上一筆錢。

老板娘含糊其辭道道:“我們家裏的開銷都靠這個酒館,酒館是我父親的,我丈夫沒有工作證明,他就是個爛賭鬼。”

臨喬安慰了幾句,又將老板娘逗得喜笑顏開。

等臨喬離開後,一夥人忽然闖進來,拿著副小巧的油畫詢問老板娘是否見過。

老板娘瞧過去,瞬間皺眉。她感覺畫上的女孩子很像剛才那位小先生,但性別不對。

闖進來的人又拿出另外一副畫,是男裝的臨喬。

老板娘猶豫片刻,最終搖搖頭:“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紳士,我見過一定不會忘。”

還好臨喬進入酒館的時候有意遮擋自己的容貌,最起碼除了老板娘外,其他人並沒有看清。

臨喬來從副本名字上推斷出主線任務,現在最難的反而是找工作,思來想去他準備去報社看看。

這決定經過了深思熟慮,臨喬要找的工作必須有大量空閑時間來搜集線索。

還要盡可能的隱藏行蹤,雖然道具管用,但臨喬露出的馬腳太多,很容易就會被發現蹤跡。

另外臨喬這幅身體的狀況並不適合拋頭露麵,這裏的人大多葷素不忌,法律製度也不完全,臨喬身體受副本影響縮水後,哪怕是個強壯點的孩子都能把他摁倒。

去酒館這段路上,臨喬就被小偷光顧好幾次,還被人攔住打劫。

在係統提供道具的幫助下,臨喬才安全到達目的地。

他今天就是想了解下大致信息,然後盡可能的和報社談談工作。

隻是臨喬也沒想到在報社會遇到玩家,還是個老熟人:道長。

道長是來提供畫稿的,也就是報紙上偶爾刊登的小漫畫,或者刊登的小說插圖。

道長平常畫符且修身養性,會寫毛筆字也會工筆畫。

再加上現代信息大爆炸,各種設計類的東西經過演變已經逐步成熟,哪怕不是專門的設計人員在這個時代,有那麽一點繪畫功底都能弄出不錯的圖形效果來。

了解這些後,臨喬還覺得挺可惜,既然道長在做這件事,臨喬就沒有同對方爭的意思,轉而看向了連載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