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ner和鍾銘朗幾個玩家在下麵看著,其中Luner評價道:“愚蠢。”
把自己手裏的選擇權交出去,反而讓怪談來決定,這和送死有什麽區別?
果不其然,怪談們都被提起了興趣。
人身狼頭的怪談問道:“你說自己什麽都會做?我想吃什麽你做什麽?”
虐貓男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然,無論是男人,女人,老人還是小孩,我在外麵有那個心思沒那個膽量,在這裏倒是不用顧及太多,還能實現一直以來自己的願望。”
鳥頭人身的是位鸚鵡小姐:“你倒是誠實。”
虐貓男還以為這真是誇獎,孰不知鸚鵡頭小姐追問道:“你難道沒想過我們想吃的會是怪談,或者平常的菜?你下過廚嗎,就敢說自己什麽都會做?”
虐貓男這才意識到,也許怪談也是吃怪談的,頓時手心都有些出汗,臉上也有點繃不住。
要是平常有女人敢對他這麽說話,他早就破口大罵,可惜麵前的“女人”他根本招惹不起。
魚頭男西裝革領的救場道:“他是第一個前來問我們的,再怎麽說也能夠稱讚幾句勇氣可嘉。”
“第一個我們自然要寬容些,既然他很早意以前就有殺人的欲望,那不如就讓他趁機實現自己的願望。”
“我對你們人類吃動物的方法很感興趣,不如你就為我們做上幾道類似的。”
魚頭怪談說完還示意道:“在場應該沒有不喜歡吃人的,你小子有前途。”
就在這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一句顫抖的聲音:“岩庭……我不吃人。”
本來NPC和玩家們見第一個人類上去,都安靜下來想看看虐貓男的表現,好以此作為參考,所以台上發生的事情台下一清二楚。
那自然不會錯過魚頭男的話,以及忽然冒出來,聲音不大,卻溫柔帶著撒嬌意味,又不娘的哀求聲。
隻見現場長得最像人類的兩個怪談,一個身型高大,儒雅克製,麵容俊美卻有些逼人,淺色的眼眸從始至終都毫無感情。
他雖然大多數時間是沉默的,但卻不容忽視,寬闊的肩膀和身上若有若無的黑色影子,時時刻刻都蘊含著力量,安全感十足。
一個從外麵看起來很弱小無害,身型纖細,身嬌體軟的,沒骨頭似乎的靠在氣場強大的怪談身上,一副柔弱菟絲花的模樣。
不過那張臉的確驚心動魄,屬於乍一看看過去就會驚豔的美少年感,偏又極其耐看,精致溫和。
可惜,怪談的漂亮小寶貝仿佛受到驚嚇,聽說要吃人後神色透露出點點擔憂。
他也知道自己無力回天,能力有限,幾番欲言又止,最後小聲的強調:“我不會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