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還優雅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斯斯文文的淑女模樣倒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剛才的暴食的場景。

鸚鵡頭小姐毫不猶疑的給了通過,兔子頭也沒太多為難,隻不過鸚鵡頭小姐自己好奇的詢問:“你怎麽知道我的飯量很大?”

“我記得我沒有選任何一個參賽者說過這件事情,大部分的預備會員都會選擇怪談和人類作為食材,你為什麽會想到給我用怪談做食物的同時,再加上最普通的人類食物呢?”

Luner指了指旁邊的長平,正當臨喬不明所以時,長平解釋道:“你身上有和我一樣的氣息。”

鸚鵡頭小姐若有所思,她好像有些欲言又止,最終道:“既然如此,那是不是說明這道菜不算是你一個人做的?這種情況下似乎違反了我們進行比賽的原則。”

兔子頭警惕起來,趕緊道:“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就要吃掉她嗎?”

鸚鵡頭小姐冷笑著逼問道:“你急什麽?這難道不是你的問題嗎?你又沒說不準鬼去幫人類。”

兔子頭鬆了口氣:“那就算是沒有違規好了,總之Luner小姐通過了選拔!”

鸚鵡頭小姐摸摸自己的肚皮,羽毛炸起,最終還是選擇閉上嘴巴。

如同打啞謎一般的行為,著實令人看不懂。

不過臨喬並不屬於看不同的行列,他能從麵前的對話中提取很多信息。

比如說鸚鵡頭小姐食量大吃的多,喜歡吃人類食物,這個特點應該是長平看出來的。

長平之所以能看出來,則是因為在鸚鵡怪談身上發現了和她一樣的氣息。

那麽……這種一樣的氣息到底是指什麽呢?

“她是被餓死的。”岩庭忽然出聲,但他也知道自己並不是個會講故事的人,簡短的概括道:“被自己的親生父母。”

鸚鵡頭小姐是家裏第一個孩子,下麵還有弟弟和妹妹,但不知道為什麽吃不飽的永遠都是她。

臨喬很難想象將孩子活生生餓死的家庭是怎樣的,又是什麽樣的遭遇讓鸚鵡頭變成了怪談。

也許是聽到了臨喬和岩庭的談話,鸚鵡頭小姐看過來,卻是將目光對準了臨喬桌子上那隻吃過幾口的食物:“如果吃不完,可以給我嗎?”

臨喬當然願意,於是他又看到鸚鵡頭小姐吃下飯菜,用貪婪的目光看向其他人類和怪談。

明明肚皮已經撐得圓滾,但是骨子裏對食物的渴望卻無法磨滅。

臨喬意識到這些話鸚鵡頭小姐之所以會和長平的“氣息”一樣,大概都是受壓迫的產物。

除此以外,讓臨喬還有所顧慮的是兔子頭的態度。

可以看出從始至終兔子頭都是百般挑事的那位,他熱衷於給參賽者找麻煩,似乎並不想讓預備會員輕易的通過選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