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什麽好人,這群罪犯除了諾亞幾個外,其他的隻會讓我覺得惡心。”

“臨喬身邊就剩一個保護他的人,要是這時候動手,臨喬一定會因為重傷或者沒命而淘汰。”

金屬林中無人妄動,臨喬也知道這是諾亞故意為之,他從八岐蛇的身後出現,然後就那麽站在眾人麵前:“因為我比較危險,所以便可以在這裏殺掉我對嗎?”

他麵向紅發男的方向,雖然看不到,但是空洞的眼神注視著對方。

“那麽,你呢?”

“難道你不夠危險嗎?”

“從12歲開始作奸犯科,殺死6歲女童,13歲搶劫刺傷一名成年女性,16歲已經背負三條命案,18歲造就轟動曙光都市的女子綁架案,今年23歲再次因為非法發生關係將女方迫害至死,所以才進入監獄綜藝。”

臨喬深吸一口氣,依舊是那副很好欺負的樣子,口中質問其他人:“是覺得殺死的都是女孩子,輪不到諸位,所以就比較安全嗎?”

“殺人分屍的事情沒有證據,卻由於恐懼對我動手。如果我出事,繼續有人死亡的話,誰又要成為下一下被懷疑的對象?”

麵對一群罪犯講出這些真相其實沒什麽用,弱者企圖用良心譴責的方式來壓製強者,並不會激發起同情與憐憫,隻會讓強者覺得厭煩。

所有人都知道臨喬在做無用功,因為無眉社不吃這套:“你是想挑撥離間嗎臨喬?手段不夠高明啊。”

“你壓根兒就沒有說到重點,要是說我們不夠友善可能會被曙光都市的市民討厭,那我有可能還會猶豫一陣,不過以市民對你的討厭程度,誰殺了你說不定誰就能當第一!”

紅發囚犯自己是想不出這麽話來的,顯然是有人教過他,還指揮他如何挑動別人的情緒,引導事情走向。

明知道那人就是諾亞,臨喬卻沒有半分證據。

臨喬再一次按住神色不耐的八岐蛇,他忽然舉起自己手臂上的儀器,小心翼翼的詢問:“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我是怎麽知道無眉社的案件,畢竟我看不到東西隻能聽聲音。”

臨喬的話聽起來像是在故弄玄虛,可實際上深想後令人不寒而栗。

諾亞就是那個堪破的聰明人,臨喬不應該知道無眉社罪犯們的底細。

所有囚犯們進入監獄綜藝時,的確會被廣播播放名字和罪行。

但那時候無眉社所有成員都比臨喬要先進來,也就是說廣播已經播放完畢有關“無眉社”社員的信息。

臨喬在後麵根本就聽不到任何關於“無眉社”的事,所以根本不可能存在“記下聲音,並且同時記下聲音所屬囚犯的罪行”這種情況。

那麽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對臨喬說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