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謝總從不給女人遞名片。”
眉眼流轉間,透著幾分勾人的嫵媚,她紅唇微張,似是呢喃般吐出下一句,“他隻給女人遞房卡。
突然出現的聲音驚到了穿著紅裙的裴煙煙。
下意識看過來。
“你是……”
等看清秦梵的長相之後,裴煙煙心情一沉。
秦梵穿了一襲墨綠色的薄綢旗袍,燈光下,顯得皮膚幼白細膩,紅唇烏發,美得毫無瑕疵。
一看就是那種攻擊性很強的大美女,明豔肆意,奪目耀眼。
女人看女人,一眼便能分出勝負。
在這樣極致的美貌麵前,連帶著裴煙煙的紅裙都仿佛暗淡了許多。
裴煙煙偷偷看了眼謝硯禮,想知道他對這個突然出現的漂亮女人是什麽反應。
隻見謝硯禮眼神變都未變。
裴煙煙鬆了口氣,以為謝硯禮不認識她,放心大膽起來了,冷哼道:“你是什麽人,半點禮貌都沒有,憑什麽打斷我們?”
剛準備請秦梵離開,卻見這個漂亮的女人親昵地勾住謝硯禮的手臂,朝她笑得冷豔:“憑我是被謝總遞過房卡的床友呀。”
說話時,秦梵纖細塗著葡萄粉美甲的手指緩慢攀上謝硯禮的胸口,隔著薄薄的白襯衣,逼近他突出的喉結位置。
嘶——
看著秦梵像是一條美人蛇般幾乎攀在清清冷冷如不受蠱惑的佛子身上,裴煙煙倒吸一口涼氣。
更讓她震驚的是,素來不近女色的謝哥哥居然沒有推開這條美人蛇。
所以,這真是謝家哥哥的床友嗎?
秦梵輕輕一笑:“如果你想上位的話,可能得往下排隊,畢竟領著你謝哥哥愛得號碼牌的女嘉賓大概有……”
話頓兩秒,秦梵指尖在男人肩膀隨意點了點後,雙唇吐出極輕的一句話:“你排在第3456位。”
“你……”裴煙煙指著秦梵,咬著下唇問謝硯禮,“她真是你的床友嗎?”
自始至終沒說過話的謝硯禮,先是沒什麽感情的掃一眼好友的妹妹。
是什麽都與她無關,謝硯禮沒有義務同她交代。
隻是捏了捏秦梵還在他喉結亂動的小手,男人嗓音冷冽卻透著熟稔感:“玩夠了嗎?”
這話自然是對秦梵說的。
裴煙煙一聽這語氣,頓時明白麵前這個美豔絕倫的女人跟謝硯禮關係不一般。
頓時覺得天都塌了。
嗚,二十年來她唯一看中的一個男人,居然是個海王!
秦梵眨了眨眼睛,以為她覺得排名太後:“要不你等我心情好了讓位,給你插個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