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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梵被咬得腿軟,全部重心都在謝硯禮放在她腰肢的長指上,她好不容易才從紅唇中溢出一個音:“謝……”謝硯禮。

“不用謝,應該的。”

神特麽應該的。

秦梵指尖用力掐進謝硯禮的肩膀上。

忽然。

頭頂一陣溫水傾瀉而下,她身上薄透的珍珠白睡裙貼在玲瓏有致的身軀上。

倒是如秦梵之前所說,尺寸明顯比之前漲了許多。

混沌間,秦梵聽到謝硯禮在她耳邊說了句:

“油畫該重新畫一副了。”

什麽油畫?

沒等秦梵想清楚,一陣又一陣的水浪衝亂她的思緒。

秦梵視線被水珠擋住,抬起濕漉漉的睫毛,隱約看到花灑傾瀉水滴下,模糊了男人深邃的五官,水珠迅速滾落在他燈光下冷透白皙的下顎,路過微微凸起的喉結時,她忍不住停住了視線,輕輕碰了碰那近在咫尺的喉結。

隨即,感受男人頓了頓。

謝硯禮眼神越發幽邃。

……

……

謝硯禮素來言出必行,說今天沒讓秦梵出這個門,秦梵便當真沒有出過門。

就連三餐都是被管家送到門口,謝硯禮拿來喂她的。

不知不覺,落地窗外夜色重新覆蓋了天幕。

秦梵渾身軟綿綿的靠在床頭。

謝硯禮親自喂她吃晚餐。

秦梵瞪他,但眼波流轉皆是春色,不像是瞪人,更像是撒嬌:“不用你喂,我可以自己吃,沒安好心。”

謝硯禮動作從容:“剛好學習一下。”

秦梵現在不想聽到學習這個詞,卻條件反射問:“學什麽?”

謝硯禮:“喂寶寶。”

秦梵聽到這個答案,完全氣不起來,最後一口咬住那塊被剔了刺的魚肉,咕噥了句:“誰是你的寶寶。”

不過目光落在謝硯禮那熟稔的喂飯,覺得他以後一定會是個好爸爸。

垂眸看了看暖呼呼的肚子,除了在浴室那次之外,其他幾次都做了措施。

等謝硯禮喂完她,去書房處理工作時,秦梵終於有種解放了的感覺。

**

秦梵在家裏又休息了幾天,便重新恢復工作。

這天,秦梵參加與宋麟合作的那部電影首映禮。

結束後,秦梵在化妝間卸妝時,蔣蓉行色匆匆進來。

秦梵從化妝鏡裏看她:“什麽事讓我們蔣總這麽著急?”

自從秦梵與鳴耀解約後開了新的工作室,便由蔣蓉負責整個工作室的運轉,儼然已經從蔣經紀人變成了蔣副總。

“秦予芷今天來工作室找你,並且在門口待了很長時間,被不少路人拍到了!”蔣蓉沒心思開玩笑,頭疼道,“雖然秦予芷在網上的痕跡被抹除得幹幹淨淨,但耐不住網友們很聰明用字母以及其他稱呼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