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燁提醒道:“馮小姐,你等會要開車,還是不要喝那麼多酒。”
馮玲一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沒關係。不就是一點啤酒嗎?有什麼關係?”
接下來,又是你來我往,一杯又一杯。馮玲喝啤酒,就像喝水似的。甚至比喝水還要來得容易。
席間,通過和馮玲交流,劉燁知道,劉東海已經去物流公司找過馮玲了。用物流公司的車運煤,每車煤比自己的車還要便宜五十塊錢。
雖然這筆錢不算很多,但小數怕長計,長年累月,就會省下不少的錢。
劉燁得知這個消息,內心還是很高興的。在商言商。他為煤礦和物流公司的順利合作而高興。
馮玲借著酒意問道:“燁哥,那家煤礦也是你的?”
劉燁答:“是的。”
馮玲感歎道:“那可是一株搖錢樹呀。一年賺個幾千萬,好玩似的。”
劉燁不禁感慨,說道:“如果你能深入到礦井深處,實地感受一下礦工的辛苦勞作,你就不會說得這麼輕鬆了。”
劉燁今天下了煤窯,感受最深的,就是礦工的工資還是太低了。給他們每人每月增長一百塊,就是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
“燁哥,為我們的合作愉快而幹杯。”
馮玲又斟了一杯酒,豪氣地說道。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劉燁和劉國慶相繼舉起酒杯,說道。
正在馮玲這一桌喝酒喝得興奮的時候,臨桌傳來了一聲厲喝聲:“花花,讓你和衝哥喝一杯交杯酒,就那麼難嗎?信不信我把酒往你衣領處灌?”
臨桌。六男三女。
為首者大約三十五六歲的樣子。身穿黑色短袖,剪了個小平頭。看上去殺氣很重。
那個叫花花的女人,真名叫程花花。馮玲的初中同學。
循著聲音,馮玲猛一回頭,就看到了程花花。
程花花顯然不想和衝哥喝交杯酒,臉色很為難。
很顯然,程花花也看到了馮玲。 她的臉上充滿了恐懼,還有一絲羞愧。
被男人逼著喝交杯酒,還讓自己的同學撞見了。程花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馮玲意識到程花花的不對勁,輕聲對劉燁和劉國慶說道:“那女的是我初中的同班同學。她叫程花花。”
劉燁也注意到了。程花花和另外兩個女人不同。
另兩個女人紅妝豔抹,嘴裏還叨著煙。一看就知,她們是江湖老油條。程花花顯得清純、稚嫩,完全不是一路人。
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原因混到一起去了。
另一個刀疤男不懷好意地說道:“你好好賠著衝哥喝幾杯,讓衝哥高興了。說不定衝哥還另有獎賞。”
此言一出,另幾個男人都發出了放蕩不羈的淫笑聲。
他們的表情一看就知,一個個都不懷好意。
程花花猛然起身,說了句:“我要回家!”
刀疤男一把按住程花花的肩膀,硬是把她拽回原座位,說道:“你想回哪個家?你還要不要衝哥幫你找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