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沒什麽愛好,沒事就愛喝兩口兒,特別喜歡找他們拚酒,尤其是賀灼。
因為他酒品好,喝的時候不吹水,喝醉了也不鬧人,就隻是沒完沒了地盯著季庭嶼看,看得別人心裏都發毛。
有一次他盯得實在太厲害,大胡子就醉醺醺地撲過來說:“達蒙,NO!我知道你很想上,但現在不行!小嶼還在生病,你會把他搞碎。”
季庭嶼一口飯差點噴出來,揪著他的胡子就要用剪刀撿了,把大胡子嚇得滿院子跑。
賀灼隔空看著他們,麵不改色地灌了三杯涼茶。
其實這事真不能怪他。
一開始大胡子找他喝酒賀灼都奉陪,後來聽說這些酒是用鹿茸泡的就一滴都不碰了。
實在是太燥。
他連著喝的那幾天,幾乎每晚都要出去搞。
一開始還以為是和季庭嶼躺得近,聞著他的味道才會控住不住地起興,後來才知道是這酒的緣故,他一個憋了兩輩子的老處男,哪裏受得住這種補。
可酒停了依舊沒用,餘韻悠長,該燥還是燥。
季庭嶼和他睡一張床蓋一條被子,什麽動靜都逃不過他的小貓耳朵。
頭幾次他還不好意思,賀灼一起身他就趕緊裝睡。
後來實在覺得好笑:在雪山上被歹徒捅成那樣都沒事,現在被個藥酒折騰得快x盡人亡了。
“這是十全大補丹啊,大胡子當初賣的要是這種酒早發家致富了。”他在賀灼今晚第二次起夜時忍不住悠悠地感歎了一句。
黑暗中,本來要起身離開的人卻突然轉過頭,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半晌都不說話。
季庭嶼被看得後背發麻,往床裏蹭了蹭,賀灼卻突然擰轉身子,驀地欺身壓下。
“再拿我開涮,我就讓你給我打出來。”
他身上熱得要炸了,壓在季庭嶼上方的身體真的如同一隻龐大熱燙的獸。
季庭嶼心跳漏了一拍,愣了好幾秒才結結巴巴道:“我、我可幫不了你,我手斷了。”
“手斷了總還有別的。”
賀灼指腹向下,粗糲地碾過他的唇。
臥槽還能這樣?
季庭嶼都驚呆了,他在感情方麵一窮二白,純情得像個小傻帽兒。
但他必不能輸。
“你來啊,你敢來我就給你咬斷。”
尺度夠大了吧,就不信你這次還有話說!
哪想到對方將臉貼到他肩窩,在他耳邊涼涼道:“你含著,怎麽咬我都願意。”
“滾滾滾滾滾!”季庭嶼一副失策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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