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色誘是吧?”賀灼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季庭嶼嘴硬:“那我這麽厲害,又不會吃虧。”

下一秒就聽賀灼說:“我去。”

小貓咪當場驚掉下巴:“你去?你確定?”

那可是一個Alpha!

和你一樣又硬又挺的Alpha!

你進去真的不會和他打起來嗎?

“不要在心裏腹誹我了。”

賀灼的眼神剝開他的表皮直窺心髒,那樣的銳利又強大:“如果我在這還需要你幹那些犧牲色相的勾當,那這個伴侶的身份我也不用拿了。”

他奪過竊聽器就走向後廚,速度快到小貓無從阻攔。

季庭嶼躲在門口,聽不到他和美洲豹交涉什麽,隻在半分鍾後看到賀灼將外套放到一邊。

然後,抬手解開馬甲上唯的紐扣。

季庭嶼:“???”

臥槽!怎麽脫衣服了!

解扣子幹什麽!

為什麽要把領帶尖塞進襯衫裏啊!

開始解領口扣子了!

不會真的想獻身吧?!

季庭嶼急了。

尾巴火急火燎地頂著後臀的長裙拚命想鑽出體外,心裏咆哮過一萬句:我還沒嚐過呢!活菩薩!

然而就在他想一不做二不休,撕開裙擺,衝進去將那隻美洲豹撂倒時,隻見賀灼站在島台中央,拿過一隻紅方酒瓶,在掌心掂量過後,看都不看就往身後一拋。

“臥槽——”

季庭嶼“撕拉”一聲將裙子撕成高開叉。

怎麽回事?

人家不同意你獻身就砸廚房嗎?

可下一秒賀灼的手又隨意往背後一遞,細長的紅方瓶安安穩穩地落回他掌心,在左手與右手之間乖順地遊動,最後拇指撬開瓶蓋。

“唰啦”一聲,裏麵的酒液垂直落入下方酒杯中。

杯中早已準備好的淡藍色基底和色素粉翻滾出一層層白色煙霧,島台瞬間霧氣繚繞。

侍應生伸手想要揮打煙霧時,賀灼又拿出一隻火機“哢哢”兩聲,洶湧的烈焰瞬間在杯中燃燒起來,順著下流的酒柱往上攀升成一條張牙舞爪的火龍。

“Oh fuck!”

火龍差點燎到侍應生的眉毛。

賀灼:“抱歉。”

“You are so cool!”對方早已眼花繚亂,歡呼著和他分享拍下的視頻。

毫不知情賀灼剛才趁著煙霧升起時將綠色玻璃竊聽器扔入冰著紅酒的冰塊桶裏,又借查看視頻時把酒杯磕到冰桶邊緣打翻。

墨綠色的酒水順著冰塊的縫隙爭先恐後滑進去,將一桶冰全都染成祖母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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