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別在這兒……”
貓咪小聲抗議,蜷起尾巴夾進腿裏。
賀灼隻能把他打橫抱起,墨綠色長裙自臂彎間垂落,被風吹得一蕩一蕩。
“賠我吧,我把漿果給你,你給我釀出一點酒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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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晃的大船,潮濕的包間,微醺的小貓。
比雪夜更適合幹一些互相溫暖的事。
季庭嶼今晚尤其的乖,騎在馬上被折騰得好可憐,淚水一串一串。
饒是這樣也不躲,騎不動了就讓賀灼把他綁起來。
兩條手臂被男人的皮帶綁在吊燈上,單薄的身體就變成一隻鼓滿香風的帆,賀灼則是在他身下馳騁的小船。
賀灼今晚並不凶狠,他知道喝醉酒還願意滿足自己的小貓要被溫柔對待。
比起季庭嶼在情事上的及時行樂感覺至上,舒服了就要做個痛快,賀灼顧忌得要多得多。
要幹淨、要舒適、要安撫和擁抱、還要給他足夠動情的前戲和誇讚。
“好孩子,真棒,再乖一點,做得很好。”
“好,都給你。撐不撐?”
掌心之下是他微凸的小腹。
季庭嶼崩潰地哭喊出幾個字。
賀灼護著他的腰笑起來:“撐也要?”
“嗯,隻給你,自己把腿抱著。”
手臂被放下來,握在掌心按揉,季庭嶼困得睜不開眼,縮成一團窩進他臂彎。
“吃得真乖。緩一會兒,再喂你一次。”
貓咪懶洋洋地甩甩尾巴。
本來都快睡過去了,卻在賀灼碰到他左邊耳朵時應激似的一抖:“唔——”
“怎麽了?躲我啊?”賀灼被他眼裏的防備刺傷。
“不是,我的花要掉了……”
季庭嶼摸摸自己的耳朵,那朵藍色瓊花還戴在他耳洞裏。
“花不能掉?”
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講究?
季庭嶼卻很認真地說:“掉了,不吉利,會分開的……”
“好吧。”
賀灼尊重他這些古怪的執念,幫他護住耳朵上的小花,可骨子裏又忍不住作惡,討價還價:“乖乖,再讓我兩次,我就不讓你的花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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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淩晨,搖晃的船帆才偃旗息鼓。
床單被揉得皺巴巴,季庭嶼趴在上麵把臉埋進枕頭裏,賀灼則屈著一條腿坐在床下,幫他剪腳指甲。
兩人的衣服髒得沒法穿了,就脫下來隨意丟在一邊,身上隻穿著同款的底褲。
剪完指甲,賀灼站起身吻了吻他,轉頭往洗手間走。
“你去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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