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現在,他剛與淵淵在一起,自是恨不得淵淵的目光永遠都留在自己身上,哪裏會願意他收個徒弟來分散淵淵的專注。

等人走後,時淵看向雪覓:“稍後我便命人宣告三界,我不會收徒弟,天賦再好的都不會收,高興了?”

雪覓別扭的扭頭:“我哪有不高興,你要是見才欣喜,你收就是了。”

時淵笑著道:“口是心非,我真收了你怕是得哭出來,也不知是誰的小眼睛都快要噴火了?”

雪覓轉頭看著他,將眼睛瞪的大大的:“誰小眼睛了,我眼睛大得很!”

時淵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淺淺一吻:“我不會收徒,我的身邊,永遠都隻有一個位子,唯一的位子。”

那個為他斬殺上仙,為他留下一盒寶物的少年,那個從天上落下,便將他纏住的小白龍,這一生隻要這一個,就夠了。

雪覓不是沒有與淵淵親近過,被親吻的暈暈乎乎都有過,可是這樣淺淺一吻,卻更是讓他的心跳失控。

如今近距離注視著對方的眼眸,微軟溫熱的唇近到微微往前一絲便能貼上去,好不容易才趕出腦海的畫麵,突然又浮現了出來,雪覓指尖捏緊了時淵的衣衫,聲音都好似帶著顫地道:“淵,淵淵,我能咬你一口嗎。”

時淵雙眸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聲音微微有些低沉道:“可以。”

雪覓的視線往下遊移,確認道:“哪裏都可以嗎?”

時淵似乎笑了一聲,緊張的雪覓隻捕捉到那笑聲的餘音,等他朝著時淵的雙眼看去,又聽時淵在他耳邊道:“哪裏都可以。”

雪覓有些笨拙的爬起來,雙腿跪在大殿最高處的寶座上,將時淵推著半躺在靠枕上,再次確定道:“那我咬了。”

時淵任由他擺弄,可以說是予取予求。

雪覓被他看的有些害羞,於是兩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低下頭,先是在他唇上親了親。

時淵閉著眼,被動的等著他的下一步。

好一會兒雪覓都沒有動作,但捂著他雙眼的手並未拿開,氣息也與他十分貼近,就在他的耳邊,時淵並未放出神識,有時候這種未知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就在時淵等了一會兒,依舊沒等到雪覓再次貼上來,剛主動伸出手,就感覺頸脖間多了一道溫熱的氣息,尖末一點濕軟蹭在了他的喉間,像是被柔軟的舌尖試探著輕碰了一下。

時淵心下一頓,半跪在他身上的人好像膽子也變大了幾分,整個傾覆下來,不輕不重地咬在了危險又敏感的地方。

時淵一揮手,將大殿設下重重結界後,一手扶著雪覓的腰,將在他脖間啃食的歡樂的家夥調換了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