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3)

兩個小蘿莉噘著嘴離開了,大夫替六郎做全身檢查,然後站起來說:「回稟楊夫人,六公子全身無大礙,隻是右臂的傷勢比較嚴重,應該是骨折,不過沒關係,多多休養一些時日,自然會康復。」

四娘籲了一口氣:「我這就放心了,盧大夫,你去帳房領賞吧,順道將藥方子交給管家。」

盧大夫道謝,轉身離去。

四娘關切地看著六郎:「六郎,你不要擔心,雖然骨折了,但這是小傷,等會兒四娘幫你洗洗身子,然後用我們家秘傳的跌打藥,你知道嗎?普通人傷筋動骨要想痊愈需要一百天,可是我們練武之人筋骨強壯,隻需要一半時間就會好,而用了秘傳的跌打藥後,又會縮短一半的時間。」

六郎高興地說:「照四娘的話,一個月時間都用不了,我的傷就能好?」

四娘微笑著坐下來:「如果我每天再為你按摩兩次的話,又會減少一半時間,半個月保你痊愈。」

「真的?」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四娘臉上微微一紅:「跟四娘還用客氣嗎?你是不是又在耍壞心眼了?」

六郎無辜地說:「沒有啊。」

四娘哼了一聲,說:「小壞蛋,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麼……」

說著,紅著臉,低頭走出去了。

六郎心中納悶: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楊六郎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會有什麼壞心眼?奇怪,四娘為啥這樣說我?

六郎搖了搖頭,想不出個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頭,看到身邊放的旅行包,不由得驚喜道:「這不是我去湖底探險時帶的旅行包嗎?居然跟我一塊穿越了!」六郎連忙用活動自如的左手打開旅行包,裏麵除了兩件換洗的衣服,還有自己的身分證、錢包、手機、高壓防爆電筒、一本考古刊物、一個大容量蓄電瓶,再就是幾枝畫筆。

「看看手機還有沒有電?能不能打啊?」

六郎將手機拿過來,擺弄了幾下,嘆道:「電力倒還充足,可是沒有訊號,既然到了這裏,這傢夥就應該退役了,現在這個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武功、是智慧、再來就是權勢,我們楊家將在朝中因為戰功卓越,威望頗高,錢是不用愁的,晉王千歲親自為我張羅媳婦,美女也不用發愁……武功?我應該還可以吧?在哥兒幾個當中雖不是最強的,但在滿朝武將中應該鮮有敵手。楊家槍天下無敵,神鬼膽寒,哼哼……有機會再找幾本武功秘笈練練……」

六郎正在胡思亂想中,四娘手中端著托盤走進來,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鬟,丫鬟將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

四娘將手裏的托盤放在床邊桌上,上麵有幹淨的毛巾和兩隻白色的小瓶子。

四娘微笑著說:「這瓶子裏麵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幫你洗幹淨身子……」

說著,她就過來脫六郎的衣服。

六郎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地說道:「四娘,這怎麼行啊?我自己洗吧……」

六郎七歲的時候,母親就和老爸離婚去了美國,而老爸找的後媽根本不管他;六郎已經滿十八歲,也偷看過許多島國的色情片,對男女的身體早就不陌生,但是六郎至今還沒有讓成年女性看過自己的身子,如今見四娘要來脫衣服,雖然說四娘是這個世界中自己的繼母、親姨娘,但是一想到全身都要被她看到,難免會臉紅心跳,急忙極力阻攔。

四娘微笑著搖了搖頭:「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話,就要發臭了,前天將你抬回來時,因為你一直沒有醒來,呼吸也很微弱,我們都不敢翻動你的身體,都兩天了,就算身體不發臭,傷口也要上藥啊。」

六郎想想也是,可是當著年輕貌美的四娘的麵脫光衣服,盡管是要上藥,但心裏還是害臊得很。

四娘又說:「不要裝正經了,四娘知道你長大了,這兩年不是一直讓你自己洗澡嗎?小壞蛋,兩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哦,不但要我幫你洗澡,每到雷雨天氣時,還要賴在我的床上睡覺呢……」

六郎聞言更加臉紅,低頭琢磨:「跟這樣貌美溫柔的四娘睡在一起,簡直是太幸福了。」

四娘解開六郎的腰帶,一邊幫他寬衣,一邊說:「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幫你上了一次藥,來,衣服脫下來,抬起腿來。」

六郎配合著抬起屁股,很快身上就剩下一條小底褲,古銅色的肌膚和線條分明的肌肉顯出他健碩的體魄。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夾緊了雙腿。

四娘看到六郎底褲撐起的小帳篷,掩著口偷笑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將濕毛巾拿過來,細心地幫六郎清洗全身的每一處肌膚,六郎身上有三處摔傷,分別在右臂、右腿和後臀部,當清洗到傷口的時候,四娘盡可能放輕力量,但是六郎依然疼得齜牙咧嘴。

四娘關切地說:「六郎,不會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訴我啊。」

六郎擺出一張笑臉:「四娘我沒事,你的手好溫柔啊!要是換成婢女,恐怕還不行呢。」

四娘帶著和藹的笑容說:「那當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腳,我就是不放心,再說她們也不懂得按摩,六郎,你轉過身,四娘要將你的內褲也脫下來。」

六郎心中一熱,輕聲問:「內褲也要脫?」

四娘沒有說話,明亮的眸子中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六郎見狀吃力地翻轉過身,朝下躺好後,就感覺到一雙溫柔至極的纖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後臀上,接著內褲就從大腿上被脫下去。

渾身赤裸的六郎,臉上的紅雲一下子燒到耳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在女人麵前脫光過呢!好在是臉朝下,不然小弟弟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小弟弟,六郎感覺它正在膨脹。

略帶著一絲冰涼的濕毛巾溫柔地擦拭著六郎的腿窩,清洗幹淨後,四娘讓六郎別動繼續保持這個姿勢,她則轉身拿起裝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將兩種藥水倒在掌心,然後將手掌覆蓋在六郎的後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涼加上那溫暖的手掌,讓六郎忘記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著美艷姨娘的按摩。他偷偷看一眼,四娘眼中滿是關愛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點也不疼。」

六郎讚賞道。

四娘嗯了一聲:「四娘沒有騙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個月後,保你能夠進京相親。」

六郎不由得浮想聯翩:「四娘,你知道晉王千歲給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嗎?」四娘笑著搖頭:「這我可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晉王親自出馬,相信那家的姑娘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夠配得上我們楊家的天之驕子。」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六郎後臀上按摩了足足一柱香時間,問道:「六郎,感覺清爽了嗎?」

六郎點頭,說:「四娘的手法真好,趕得上妙手回春的神醫了。」

四娘輕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隻不過嫁到你們楊家後,受姐姐臨終託付,便專心照顧你們兄弟幾個,不再行醫道。」

六郎感慨地說:「四娘,你真好,我一輩子記著你的好。」

四娘笑著在六郎的後臀上輕輕打一巴掌:「小壞蛋,又在給我送高帽子啊,好了,屁股按摩完了,轉過身子來,我幫你按腿。」

六郎哎了一聲,轉過身來,眼見赤裸的精壯身體、堅挺茁壯的玉筍,令四娘雖為人妻,但此刻玉頰不由得通紅,從懷中掏出香帕丟給六郎:「快把你的醜東西蓋起來。」

六郎低頭看了雄壯的小龍一眼,不由得臉一紅,剛才隻顧著和四娘說話,居然忘了,小龍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甘寂寞地抬起頭豎得筆直,他急忙將那一方帶著幽香的香帕蓋住下身。

四娘羞紅著臉,將兩種藥水在掌心混合,然後開始塗抹在六郎大腿上的摔傷處,大腿的傷比屁股上的傷要嚴重,而且神經較多,稍微一碰就有徹骨般的疼痛,要不是四娘手法嫻熟,動作輕柔,六郎差一點就要叫出聲了。

四娘看得出六郎在刻意忍著疼痛,於是她手上的動作盡可能溫柔,而且還不住地和六郎說話,向他打聽一些前線的情況,用來分散六郎的注意力。

不知不覺中,六郎大腿上的摔傷已經處理完畢,四娘放下六郎的大腿,然後坐到六郎身邊,拿起六郎的右臂擱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按揉起來。

六郎感受著胳膊下麵那極富彈性的玉腿,雖然隔著羅裙、襯裙和褻褲三層衣服,但是身體那溫暖光滑的感覺還是透過裙子傳遞過來,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幽幽的香氣,薰得六郎如同墜入仙境,渾身都飄飄欲仙。

直到按摩完畢後,四娘才笑著將六郎的胳膊從自己玉腿上拿開,輕輕放在床頭上:「六郎,記住不要亂動受傷的手,你要是渴了、餓了,隻管喊人就是了。」四娘站起來,擦拭額頭的汗水,對六郎微微一笑後,端起盛藥水的托盤,轉身向屋外走,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頭對六郎說:「六郎,午飯待會兒讓八妹、九妹幫你送來,等到晚上時,我再幫你按摩一次。」

說罷,給六郎留下一片溫馨的回憶便走了。

六郎躺在床上,回憶著剛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際,就聽外麵一陣腳步聲:「六哥、六哥,幫你送飯來了。」

六郎聽出是那兩個可愛小蘿莉的聲音,急忙回神,注意到身上還是一絲不掛,趕緊拉過被子蓋住身體。

兩個蘿莉,姐姐名叫楊八妹,妹妹名叫楊九妹,這八妹和九妹長得一模一樣,尤其還穿一模一樣的衣服,有時候表情也都一樣,六郎還真分不出哪個是八妹、哪個是九妹,隻好含糊說道:「八妹、九妹,辛苦你們了。」

一個蘿莉端著食盒走過來,放在桌上打開,裏麵是大碗的牛肉麵,還有幾樣小點心和一壺茶水;另一個蘿莉則笑嘻嘻坐到六郎身邊:「六哥,娘說你受傷後,身體虛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就讓廚房幫你做了麵,要是吃不飽的話,還有點心呢。」

「六哥,我來喂你吧。」

另一個蘿莉端著麵來喂六郎,而六郎確實餓了,甩開腮幫子,沒多久就將一碗麵吃個幹淨,又加了一塊糕餅,這才想起來說:「八妹、九妹,你們倆能不能不要穿一樣的衣服啊?總是這個樣子,我都認不出你們倆誰是誰?」

兩個蘿莉同時笑道:「這樣最好,你再給我娘告狀的時候,就不知道要告誰了。」

六郎搖頭道:「八妹、九妹,我有告過你們的狀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六哥,你練功的時候,我們經常搗亂;你讀書的時候,我們將墨汁塗在你的椅背上;你睡覺的時候,我們在你的被窩裏麵偷放葛針。嘻嘻,難道你都忘了?」

六郎拍了拍頭:「真的不記得了,可能是我摔傻了,不過我以後再也不會告你們的狀了。」

「是真的嗎?」

兩個小妹顯然有些不相信。

六郎認真地說:「當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話,我們拉勾。」

八妹、九妹高興地伸出嫩白的小手,六郎伸出兩隻手的手指頭,四根小拇指勾在一起,三人一起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說完之後,兩個小蘿莉一使眼色,勾著六郎的手指頭一用力,就將六郎赤裸的身子從被子裏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