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3)

第二章 楊門深宅多幽香

六郎趕緊將那方帕藏於枕頭下麵,再用被子將身體蓋住。

四娘滿臉春風的走上前,說:「六郎,是不是覺得身體舒服多了?」

六郎帶著真誠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啊!」

四娘說:「又跟我說見外話?隻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對了,我的手帕呢?」

六郎心中一涼,支支吾吾地說:「沒有看……看見。」

「沒看見?」

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時眼角一掃,看到六郎枕頭底下露出方帕一角,四娘不由得搖頭苦笑,走過來道:「六郎,不是在這裏嗎?」

說著就將那方帕抽出來,濃烈的慄子花味道,令四娘皺緊眉頭,她怎麼也沒想到,六郎居然會將精液爆射在上麵,四娘射出淩厲的目光:「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把我的手帕都弄髒了……」

六郎頓時感到尷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抬頭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並沒有過於責怪他,而是囑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著那一方沾滿六郎怒射精液的絲帕,緩緩地離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起風了,風越刮越大,伴著滾滾雷聲,一場春雨嘩啦啦地落下來,四娘拿著一把花傘,提著食盒走進來,她收起花傘將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將我的衣服都淋濕了。」

四娘沒有避諱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將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繡對襟脫下來,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艷動人,身材極其修長,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麵還點綴著朵朵蘭花,都是蠶絲繡上去,上身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絲綢肚兜,被藏在裏麵那飽滿的雙峰撐得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對怒峰有一半暴露在六郎眼中,雪白細膩、噴香迷人的乳溝,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裏一個勁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纖細,臀部圓滿肥大,說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線曼妙,臉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間那成熟婦人的風情散於無形,她嬌嫩如嬰兒肌膚般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綴都要美麗動人,嬌嫩的肌膚簡直就是吹彈可破,眉如遠山,鳳眸閃閃生輝,修長的鼻梁下,小嘴紅潤,富有光澤,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長的雪頸有如天鵝,臀部向外挺凸,將濕漉漉的褲子繃得緊緊的,顯得格外纖細、筆直。

因為沾了雨水的緣故,美好的身形讓人產生一種強烈的慾望,恨不得扒開她身上的衣裙,一睹裏麵迷人的風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種貴氣,聖潔、優雅、知性又充滿嫻淑的母性,令六郎產生一種恨不得騎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感覺。

六郎生怕自己會犯下嚴重的錯誤,便低下頭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還如以往一樣,她隻當六郎還是那循規蹈矩、品行兼優的楊門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實本分的楊六郎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極富心機、狡猾好色的新新人類。

六郎眯著眼睛,斜視著四娘成熟豐腴的玉體:「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著說道:「中午沒讓你吃飽,一定餓了吧?我親手給你做好吃的。有紅油燒裏脊、清蒸大閘蟹、鬆仁香玉米、爆炒蝦仁還有一壺陳年佳釀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壞蛋,餓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四娘彎著腰站在六郎麵前,將食盒中的一道道菜肴擺出來。

六郎確實是垂涎三尺,不過令他垂涎三尺的並不是這些可口的美味菜肴,而是四娘在彎腰從食盒裏麵拿菜時,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軟、嫵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暢的曲線,都被這暗藏了幾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體現得完美盡致;輕柔透明的軟紗麵料,讓四娘的肌膚更顯細嫩光滑;細細的吊帶,賦予四娘頸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繡花朵,顯出浪漫風姿。因為彎腰,那飽滿酥膩的香峰從側麵裸露出來,連頂端那紅艷動人的乳頭也被六郎盡收眼底,難怪說秀色可餐,眼前這一道亮麗的風景對六郎的誘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熱血澎湃起來,他聞到四娘身上散髮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穀蘭花般的迷人……

就在六郎低頭思絮漫飛時,四娘已經擺好碗筷,斟滿酒杯,輕聲道:「六郎,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呀?這次伐楚大獲全勝,四娘還沒有替你慶祝,來……我陪你喝一杯。」

六郎抬頭一看,四娘已經端著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娘,我自己來!」

「都是自己人,用不著客氣,再說你不是受傷了嘛,我來喂你吧!」

四娘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身上那如蘭如麝的香氣傳來,讓六郎感到沉醉。

六郎滿懷激動,接過四娘手裏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謝謝四娘。」

六郎望著年輕的四娘,兩人離得挺近,隻相隔不到三尺的距離。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的秀髮如雲,眼亮脣紅,脖子修長而白嫩,而且很豐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兩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亂想起來,多希望能解開她的衣服,看一下廬山真麵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將酒杯重新倒滿,然後替六郎夾菜送到嘴裏,看著六郎吃得滿口流油的樣子,笑道:「小壞蛋,又在給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過了三十歲的女人,就如同開敗了的花朵,沒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麼會老,三十歲的女人就如同剛剛盛開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們,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嗎?」

六郎很認真地說道:「再說四娘那成熟的風情,是她們無法學得來的。」

四娘笑了笑,說道:「六郎,你一個小孩子,以後不要對四娘說這種輕薄的話。記住了嗎?」

六郎直視著四娘,說道:「四娘,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四娘搖頭苦笑,不再說話,隻是一勁地替六郎夾菜,六郎吃得酒足飯飽後,四娘開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後,外麵的雨卻越下越大,雷聲也越來越響,四娘開始為六郎按摩,一邊揉著他的胳膊,一邊說:「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嗎?今天怎麼還沒有見動靜?」

六郎對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過他還是順口說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邊嗎?有什麼可怕的?」

四娘嬌笑著說:「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邊嗎?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著我才肯睡,害你父親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書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還有這種好事?要是能讓我抱著四娘豐神絕美的身體睡一覺,就是減壽也心甘情願啊!但我怎麼對這些事情,沒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

六郎小聲地試探地問。

「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歲了,十七歲已經到了結婚生子的年齡了,我們去年不是說好了嗎?你長大成人,已經是男子漢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

四娘說到這裏,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臉有些微微臉紅。

六郎低聲央求說:「可是我現在不是受傷了嗎?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還是怕怕的……」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說起來也不怨你,你兩歲的時候,姐姐剛剛生下七郎,結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騎兵偷襲我們城池,但你父親不在家中,姐姐拖著剛生產的身子浴血奮戰,為了保護我們突圍,被敵將的弓箭射中……她渾身是血,拜託我保護你們兄弟殺出重圍……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六郎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自己小時候受了驚嚇,所以才會害怕打雷。

揉了揉濕潤的眼睛,四娘說:「六郎,你要記住這個血的仇恨,將來出人頭地,為你母親報仇。」

六郎熱血升華,道:「四娘,仇人是誰?我現在就要殺了他。」

四娘搖了搖頭說:「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們,不過總有一天,我們楊家將會有一位頂天立地的英雄站出來,手刃那個惡賊。」

六郎迷惑地問:「四娘,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是不是因為我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你生怕我們會去找仇家尋仇嗎?」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淚水:「六郎,相信四娘,該告訴你們的時候,我自然會說,不該說的時候,你們問也沒有用。」

六郎懂事地點頭:「四娘,從現在開始,我會更加努力練功,聽你的話,出人頭地、掌控天下,將來為母親報仇。」

四娘破涕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額前親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沒有看錯你。」

六郎享受了這一吻後,心中久久激盪不能平靜,望著麵前這位有如慈母般溫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亂,有個貪婪的念頭在促使自己愛上她,也有另一個念頭對他說: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繼母,你不要胡思亂想啊!四娘對你的愛,並非男女之間的愛。六郎被兩個混亂的念頭攪得腦子混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