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算是開了葷,第二次又做得那麽暢快淋漓,她以為她現在的身體會消停點。
誰知,變成了更大的折磨。
腦子裏,不由自主地就想到淩戰廷騎在她身上,套弄雞巴的畫麵。
然後心髒發熱,身體發熱,小腹發緊。
她甩甩頭,將那些畫麵甩出去,不想成天腦子裏就是那些東西。
可是沒過一會兒,淩戰廷幫她口交的畫麵又侵襲腦海……
要瘋。
他以前對她,也是這樣的嗎?這怎麽頂得住的?他是怎麽做到撇開那些縈繞在腦子裏麵的情色畫麵,專心工作的?
早上他幫她打領帶的時候,兩人離得近,他的表情那麽專注,好像絲毫沒有她這樣的困擾,但他也不是絲毫沒有察覺的。他抬頭看到她凝視他的眼神,眼裏立馬閃過一絲了然,他笑了下,“我等你晚上回來。”
就因為他這句話,她感覺自己一整天都在等下班。
可是今天下了班還不能回家,因為晚上有個宴會要去參加,她問齊丞能不能不去,齊丞一愣,“淩總,今天是梁家老爺子的生日,現在我們跟梁家算是合作關係,這點麵子要給吧。您要是有別的重要的事,那我就把賀禮送過去,致個歉。”
沈薇琪心想,她要趕回去肏逼,這事算不算是重要的事?
她擺擺手,“算了,我去一趟吧。”
既然是梁家老爺子的生日,她說不定能找機會為梁譯浩說句好話,至少讓梁家知道,“淩戰廷”已經對梁譯浩沒有了敵意,他們可以把梁譯浩從國外叫回來了。
齊丞開車,載她去梁家。
壽星得禮物,是真正的淩戰廷早就準備好了的,是一隻新近出土的清代鼻煙壺,梁老爺子有收集古董的愛好。以前她跟梁譯浩在一起的時候,也給這老爺子準備過古董禮物,那時候她是以“準梁家孫媳婦”的身份來祝壽的,老爺子喜笑顏開地收了禮物,隨即回了個不小的紅包給她,她那時一直覺得這位爺爺慈祥仁愛,後來沈家破產,這爺爺也變了臉,生怕她拐梁譯浩拿梁家的錢去給她沈家補窟窿,隻要她來找梁譯浩,爺爺不是心髒不舒服就是頭暈,從不會讓她跟梁譯浩單獨相處超過五分鍾。
她也不怪他,樹倒猢猻散,人之常情。不過,她對這老爺子是喜歡不起來了。
梁老爺子卻非常喜歡“她”,跟她握手,握住沒放,道:“戰廷來得剛好,我剛才還跟承澤他們提起你,要是他們有你一半能幹,我早就能退休安享晚年了。”
她笑了下,“梁老過獎了。”
她假意張望了一下,挑眉道:“今天這麽重要的日子,怎麽沒看到小公子?”
她說的是梁譯浩。
站在梁老爺子身邊的,有梁承澤,有梁譯浩和梁承澤的父親梁懷仁,還有其夫人、梁譯浩的“大娘”、梁承澤的親媽趙秀雲,聽到淩戰廷說的話,一家四口人麵麵相覷,吃不準他這麽問,是什麽意思。
沈薇琪明白他們的意思:明明是你把人擠兌到國外去的呀。
梁老爺子道:“譯浩學業繁忙,是我讓他不要趕回來的。年輕人,有他們自己的事情,嗬嗬。”
沈薇琪笑了一下,又歎了口氣,“我聽說小公子學的正好是建築專業,曾經參加國內的建築設計也獲得過不錯的成績,跟梁氏房地產的生意正好也是對口,嘖——”
梁懷仁聽出了一些“他”的畫外音,趕緊為小兒子說話,“譯浩本來在梁氏做得不錯——淩總,我們合作的誠億上品那個項目的開發如果你不希望譯浩參與,我可以讓他不插手,但是譯浩的確是很有才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