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頃等她睡著了才出去的。

南臨凰睡著了,作為屬下他不能閑著。

子頃召集了暗衛:“去查到底是何人刺殺主子,背後都有誰的手筆。”

“是。”

“還有……查出他們的人都養在哪裏,使用的武器上沾的是什麼毒,把解藥帶回來。”

“是。”

找人養在哪裏或許能找到,但是找解藥,難度很高。

南臨凰不費這個力氣去找,就是因為不想浪費人力吧。

……

皇宮。

“皇上喝醉了,快去熬些醒酒湯來。”門外的男侍小聲道。

大殿之內,沒有人敢進來,一片片黃色翻飛的簾縵,床上的人坐了起來。

南臨葶穿著明黃色的寢衣,臉上絲毫不見醉酒之態,有個黑衣女子跪在她身前。

“皇上,南臨凰沒死,她今日午時回城了。”

“……”

南臨葶不甘心,她偷偷養著這批人養了三四年,一直養精蓄銳,好不容易等到了刺殺南臨凰的機會,明明是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沒想到南臨凰的命這麼硬。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人走了,整個大殿之內就隻有南臨葶了。

南臨葶挫敗的狠狠的捶了幾下床榻,不僅僅刺殺失敗了,還有可能還暴露了自己養的人。

如果被南臨凰挖出了她養兵的地方。

她精心準備了幾年,難道一朝就要回到從前了嗎?

必須再出宮一次,探子刺探到了花樓裏的那個穆夜淩公子的確就是江湖人士,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他是武林盟主,一個男子當上了武林盟主,還能服眾,他絕對有過硬的本領。

朝堂之上的人大多都臣服於南臨凰,恐懼南臨凰。

南臨葶覺得自己需要借助江湖的力量才能推翻她。

南臨葶拿不出什麼東西來說動穆夜淩,她的法子就是讓穆夜淩愛上自己,男人一旦愛上了一個女人,就會甘之如飴。

就像尚書之子一樣……

現在戶部尚書已經靠向她這邊了。

這麼一想,南臨葶心情好多了。

……

傍晚。

天邊一片火燒雲,整個天空都是紅色的,紅色的光印在牆上,紅牆紅瓦煞是好看。

長公主府地牢,此刻地牢裏也是火紅一片。

地牢在地下,需要靠火把來照明,鮮紅色的火把將整個牢房照的火紅。

而此刻兩個長相好看的男子正被吊著,他們滿身都是血,身上有很多口子,口子不深但卻在往外冒血。

一旦傷口停止冒血,就會有人拿著匕首在傷口上再劃一刀。

子頃一身白衣和整個地牢格格不入,他站在一旁冷漠的看著,看差不多了才開口:“是你們把殿下要去別院的消息放出去的?你們的主子是誰?”

他們的主子是誰已經很明顯了。

子頃隻想知道是不是這兩個人放出的消息。

兩個男子已經被嚇破膽了,他們見慣了子頃溫柔給他們安排住宿的樣子,從來沒想到長公主身邊的男婢居然還有這樣的麵孔!

“不……不是我們,我們沒有放任何消息……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子頃冷笑:“還敢嘴硬,那就繼續吊著吧,看是你們嘴更硬還是身體裏的血夠多。”

飽受疼痛,感受著血液從身體裏麵漸漸流逝的感覺,不會立刻死去,但是每時每刻都很疼,能感覺到身體越來越冷,死亡的恐懼席卷而來。

這樣的手段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有一個人受不了了。

“我說!我說……”

子頃:“說。”

“是……是我們放的消息,我們的主子是誰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從來沒見過主子,我們隻是聽上麵的命令……”

這是真話了,他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

子頃要的隻是他們承認是他們放的消息。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話,子頃伸手拿過了邊上的人手裏的匕首,然後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拿著匕首狠狠的紮入了一個男子的胸膛!

刀子紮入肉裏的聲音清晰入耳。

那個男子不敢相信,疼痛使他的臉變形了,最後不甘心的咽氣了。

邊上的人嚇得驚恐的想要尖叫,張口還沒叫出聲胸口就被人紮上了刀子。

子頃連殺兩人,他把匕首丟在了地上,從袖口內拿出帕子仔細擦拭自己手上濺到的鮮血。

“子頃大人,就這麼殺了他們主子那邊不好交代吧。”

子頃冷聲說:“我自會交代,把後院裏剩餘的幾個也拖過來,我懷疑他們之中還有探子,絕對不能讓主子再經曆昨日之事了,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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