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本就好看,現在穿上吉服戴上珠翠,額間點著花鈿,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說的就是這樣的容貌了。

太妃臉上全是笑容,各種誇她。

把南卿都誇害羞了。

在等吉時的時候,南宮禦單獨來與她說幾句話,太妃看出皇上是有話要說,就出去了。

南宮禦看著她出神,說:“感覺你轉眼就長大了,小時候陪你放風箏仿佛還在昨日。”

小時候的南宮卿兒沒有那麼傲慢,可愛的很,誰跟她玩,她就跟誰親。

所以小時候的南宮卿兒跟南宮禦關係是不錯的,但是長大了,明白了什麼叫同父異母,明白了皇宮中的那些事,她不自覺的就跟南宮禦走遠了。

南卿:“皇兄,你在南端留幾日?”

“微服私訪,可留半月。”

“這幾日我們去放風箏。”

“好。”南宮禦笑著坐下,說:“你真想清楚了,要與廖閆過一生?”

“自然是想清楚了,不然怎麼會選他當駙馬。”南卿坦坦蕩蕩姿態。

“好。”南宮禦不多說什麼了,他就是來問一句。

……

這一日絕對是南端有史以來最熱鬧喜慶的一天,公主大婚,皇上親臨。

一整日下來,南卿都累了。

夜晚,南卿瞧著廖閆的模樣發笑,說:“我喜歡看你穿紅衣。”

第一次見他穿一身紅衣就是在南山賞秋的時候,紅衣騎馬,那時候她就覺得他好看極了。

南卿:“南山的莊子皇兄送我了,明年秋日,我們去小住半月?”

曾經那是廖閆的莊子,現在屬於她了。

廖閆被抄了家,說實話,許多寶物最後都落到了她手裏。

“嗯,那裏不僅秋景好,夏日也適合跑馬。”

洞房花燭夜,廖閆可不想閑聊這些話。

廖閆走到桌前,桌子上鋪著紅布,擺滿了點了紅點的糕點,還有喜酒,他倒了兩杯酒。

自己拿一杯,另一杯遞給了她“殿下,該喝合巹酒。”

合巹酒,又名合歡酒,酒杯用紅絲線纏繞著一圈,兩隻杯子相連,這屬意是永不分離。

南卿和廖閆貼合在一起喝酒,喜杯的紅線也繞在了他們手臂上。

他們的床榻被子下沒有撒棗子花生蓮子,而是鋪的厚厚的被褥,讓人躺在上麵無論怎麼折騰都舒坦。

兩人都是重欲之人,平日裏有時候就瘋都很,這新婚之夜就更不用說了。

廖閆身體不同,她可是學習了很多法子想盡辦法讓他愉悅,今晚通通都使了出來。

最後南卿累的不行。

紅被熱浪。

廖閆沙啞著聲音說:“我很愉悅,卿兒,你知道我現在多高興嗎?”

她在他身上費盡心思,被心上人這般討好,他身心愉悅。

“你喜歡就好,我和很愉悅,廖閆,廖閆……”她眼神渙散。

這一夜,房裏的燭火就沒有滅過。

還好將院子裏的仆從都清走了,不會有第三人知道他們的瘋狂。

大婚那幾日南卿和廖閆都是膩在一起的,明明都已經膩在一起要兩年了,但是兩人依舊覺得美好。

倒是南宮禦生出了一點怨念。

說好的和他一起放風箏呢?

此次來南端微服私訪,也就隻有半月的時間,他好不容易來一趟的。

還好南卿沒有徹底忘記南宮禦,在了他回皇城的前幾日,兄妹二人一起放了風箏,還去了廖閆的酒樓用膳,好好的遊玩了幾日。

南宮禦走的時候,忍不住問::“卿兒,大年可回皇城?”

南卿笑著回:“自然。”

南宮禦神色喜悅:“好。”

南卿和廖閆一同送南宮禦離開南端地界的。

返回的路上,廖閆直接抱著南卿同乘一匹馬,一路縱馬。

南卿整個人窩在他懷裏笑的開心。

“廖閆。”

“嗯。”

之後的時間,就是屬於他們的了,一生一世一雙人,廖閆的前二十來年過的不幸,可是往後的餘生他會過的很好,他什麼都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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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下一章新世界,唉呀,不知道寫什麼,你們說的好多都是不能寫的題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