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二章 別忘正事
給南宮雪仙和燕萍霜又搡又推地進了洞房,見桌上兩枝紅燭高燒,紅紗下的妙雪真人臉兒一紅,胸口卻不由窒礙又起。自幼清修道門玄學,再無男女之欲,她原以為此種事絕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卻沒想到自己不但嫁了,還嫁了個大淫賊!
幸好她知燕千澤是楚妃卿之夫,與楚妃卿向來恩愛纏綿,絕非邪惡之輩,加上前幾日相處之下,燕千澤除了口中不留情,話語之間老能氣得人一肚子火,什麼正當念頭都煙消雲散;但其行守禮,就連為自己推拿之時,嘴上雖難免輕薄,手上卻無非禮之行。若非如此,即便性命攸關,妙雪真人還真不敢答應呢!
隻是婚姻之事確實牽扯繁雜,雖說兩方都有了年紀,也沒個長輩管教,一些禮俗能省則省,但仍是折騰得夠了。燕千澤還好,妙雪真人有傷在身,卻是撐不下去,若非行禮前燕千澤還特意鑽進妙雪真人床上,為她好生推拿一番,隻怕她體內氣血翻湧,根本就撐不到現在。「可還撐得住?」
「還……還好……」紅紗未掀,便聽得燕千澤在耳邊輕語,妙雪真人隻覺有說不出的別扭,偏生自己幾乎是靠燕千澤攙扶才進得了洞房,想怨也無從怨起。「一時片刻……還不礙事兒……」
即便沒看到紗巾之中妙雪真人的表情,但聽她聲音,感覺她呼吸之間的亂流,燕千澤也知她難以撐持。他緩緩地將她扶到床邊,讓她盤坐床上,自己則在她身後坐定,伸手輕輕撫摩她的後背。
雖然隔著層層紅裳,但天生媚骨之體非同一般,妙雪真人仍可感覺得出他手心的熱力,尤其現下兩人名分已定,眼見今夜就要承受他的淫賊手段,妙雪真人心下的堤防已去,更受不住他大手的刺激,嬌軀不由竟酥軟了幾分,「你壞……連蓋頭都不掀就想……想動手了嗎?」
「先幫美道姑你推拿推拿一番才是……」聽妙雪真人語中嬌甜纖柔,嬌瞋之意比之怨怪之意可要多得多了,教人真不由心懷大暢。
燕千澤嘻嘻一笑,刻意湊過臉去鑽進了紅紗當中,在妙雪真人纖長雪白的頸上落下了吻,親得她一陣嬌吟才肯鬆口。伸手輕輕解起妙雪真人衣鈕,聲音中頗有點小人得誌的興奮,「不然美道姑你連在床上爽的力氣都沒有,豈不辜負了良辰吉時?」
「你這壞蛋啊……妙雪都已經……已經跟你成婚了……還叫妙雪道姑……」感覺燕千澤輕手輕腳褪著自己身上鳳冠霞披,可也不知他怎麼動手的,鳳冠雖下,那紅紗卻仍覆在自己麵上。
妙雪真人閉上美目,隻覺燕千澤這回沒那麼乖了,一邊解衣一邊以手指刮搔,觸及肌膚之處都帶起一波似有若無的痙攣,偏偏知道接下來的事他可要比自己熟練得太多了,想怨也出不了口。
妙雪真人隻能一麵任他輕薄,一麵感受著自己體內的火愈來愈旺,口中軟綿綿的卻飛到了他處,「稱呼也……也該改改了……壞蛋……妙雪早忘了俗家名姓……你……以後就直稱……直稱妙雪好了……哎……別親那兒……」
「好吧……在妃卿她們麵前……就叫你妙雪便是……不過回到床上……你還是當年那個老想宰了我的美道姑……我……就是要這樣弄你……我的美道姑……美俠女……你說好不好?」成婚的禮服雖是層層疊疊,寬解起來麻煩多多,但燕千澤何等手段?
他取出這衣裳便知其中機關,脫起來輕鬆簡單,沒兩下子就把妙雪上半身解的隻剩桃紅肚兜,大手溫柔地撫在那裸背上頭。也不知是否新婚之夜的刺激,那大手撫上的感覺與前麵推拿之時全然不同,妙雪隻覺身子漸熱,再難回應。
「嗯……隨……隨你了……壞蛋……」紅紗之中微微垂首,隻見隨著燕千澤大手在背心推動,除了內勁之外,還有一種格外奇妙的熱力傳人,灼得妙雪體內火光漸旺,酥胸已情不自禁地挺了起來。
這一低頭隻見肚兜上頭花朵鮮艷,最嬌艷的一朵正被自己飽挺的雙峰拱了起來,不由大羞。雖知自己身具媚骨之事絕瞞不過他,今夜雲交雨合之際也不知會被挑逗出多少春潮淫蜜,但眼見他猶未動手,自己已被刺激得乳顫心搖,加上他言語間刻意輕薄,擺明了在床上除了為自己解除體內十道滅元訣的禁錮外,就是要拿自己敏感媚人的身體來發洩當年幾番追殺的火氣,難堪之間更是羞意大增,「你說好……就是好了……妙雪……還能拿你怎麼辦?」
「真是乖,美道姑除了身子生的好,天生媚骨誘得為夫心癢癢的,沒想到性子也這麼好……」輕輕推拿幾下,漸漸將妙雪體內勁氣緩洩而出,燕千澤緩緩移近身子,慢慢貼到了妙雪背後,在妙雪的輕聲呻吟之中,推拿的大手漸漸不止於背心。
他指頭輕勾,稍稍鬆弛了肚兜的帶子,讓肚兜不再緊貼嬌軀,掌心緩緩滑到腰側,不知何時手指已鑽入了肚兜之中,輕觸那飽挺的玉峰底部,感覺柔嫩腴滑,不由輕輕搔動起來;妙雪肌膚敏感已極,心中又再無抗拒,給他這樣輕觸,呼吸部漸漸火熱了,便看不到麵紗中的嫩頰,光香肌上的熱度都讓人知道她的歡迎。
「壞……哎……壞蛋……連……連推拿都不……都不正經……」聽他這樣稱讚自己的胴體,妙雪色心漸漸難抑,不由又羞又喜,先前原還想著能不能保著一點矜持,不讓他小瞧了自己,可現在看來是絕對做不到的了,「你……你就不能……先好好推拿……再來……再來幫妙雪根治嗎?壞……壞蛋……」
「不、要……」微俯上身,在妙雪瑩潤皙滑的粉背上頭印下了吻痕,燕千澤一邊推拿著,指頭一邊不安分地在妙雪的肚兜裏頭動作。
切身感受著淫賊的挑逗手段,一睜眼又見肚兜上頭透出他指頭刮搔移動的浮凸,妙雪隻覺慾火漸旺,不由對這天生的媚骨香肌又愛又恨。恨這身子令她如此難堪,愛這身子令她情慾如焚,該當可以很快享受雲雨之歡。耳邊聽著燕千澤得意的聲音,「為夫要一邊幫你推拿……一邊愛你……好妙雪……你乖乖等著……為夫會讓你慾火焚身,陰精洩出來了才肯玩你……保證令你如癡如狂,恨自己幹麼當個道姑,白白浪費大好春宵……美道姑乖乖期待吧!」
「嗯……」天生的本能漸漸將她的矜持抹滅,妙雪隻覺體內慾火如焚,整個人都已熱了起來。此刻他的推拿已竟全功,妙雪體內勁氣好生洩了一回,但燕千澤非但不肯收手,反倒貼得妙雪更緊了,還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說的盡是淫詞邪語,逗得妙雪可淒慘了。
她一邊要承受著燕千澤魔手在乳上的愛撫蜜憐,一邊還得克製著被他貼在身後的心慌意亂,還得要主動褪去下身裙裳,著實忙了好一會兒,動作之間兩人肌膚交纏,令妙雪真有種獻身的刺激和融化般的快意。
等到她終於完成了燕千澤的交代時,渾身上下除了鬆鬆地掛在身上,要靠玉峰撐著才不滑落的肚兜及麵上紅紗外,已是身無寸縷;嬌羞的妙雪不敢回應燕千澤愈來愈邪淫的話語,眼兒卻不由在身上滑移,瀏覽著這美妙的胴體。
也不知是否體內媚骨的影響,雖說道門中人飲食清淡,可妙雪嬌軀卻是豐腴可人,尤以胸前美峰飽滿高翹、渾圓碩美,即便以燕千澤的大手也難以掌握,偏這飽挺的美峰卻是敏感已極,燕千澤不過稍稍刮搔幾下,還沒真的用上力,妙雪已喘息得令人心蕩神搖,肚兜上頭兩點花蕊上微微挺出,顯然兜內兩朵玉蕾已滿漲到想要綻放。
何況妙雪的嬌軀也不隻有一對美峰媚人心胸,玉臂粉腿肉光緻緻、香肌雪膚暈紅似火,纖腰細若柳枝,動作之間卻充滿無限妖嬈,柔韌有力的彷彿怎麼扭怎麼搖都不會折斷,嬌聲喘息之間更充滿著令人心動的誘惑。
那模樣讓燕千澤忍不住了,他牙齒輕輕一咬一拉,手上微微用力,小肚兜巳帶著妙雪肌上香汗飛了出去,隨即燕千澤的口舌已登到妙雪粉嫩的香肩上頭,一邊湊過臉飽覽美景,一邊在她香肩上落下一個接一個的吻。
這媚骨美胴著實充滿魔力,彷彿每寸肌膚都是敏感帶,給他充滿色慾的刺激幾下。妙雪差點連腿都夾不住了,她綿軟在燕千澤懷裏,嬌媚無力地喘息著,體內勁氣雖因她的波動而激盪難止,但在熊熊慾火的燃燒之下,卻也隻有無力地被慾火帶著跑的份兒,妙雪隻覺又難過又舒服,這才知道為何楚妃卿會想要獻身子他。
「好美的小道姑……別太舒服了……要做正事……」輕輕巧巧地將麵上的紅紗咬住,一偏頭便讓妙雪身上最後一層遮蔽離開了身子,紗中妙雪本來脂粉不施的臉蛋兒,此刻竟紅得艷若桃李,媚目如絲、櫻唇半啟,迷醉的神色中配上三分又期待又畏怕的羞意,早將俠女英風燒得一幹二淨,美得令人心動,差點讓燕千澤想翻身上馬,旁事不論,先奸了她再說!「完了再來爽……知道嗎?」
「是……哎……你壞……」唔嗯呻吟之間,妙雪隻覺身子愈來愈熱、魂魄愈飛愈高,現在她赤裸的嬌軀已再沒有任何遮蔽能擋住燕千澤的魔手,給他摟在懷中大肆輕薄撫愛,火燙的情慾熱烈地延燒開來;被他揉捏搓撚的玉峰、被他輕柔撥弄的桃源、被他吻啜不休的肌膚,都在透出一股屬於男性侵略的渴望,無論他怎麼挑逗自己的胴體、怎麼玩弄自己的感覺,總令妙雪不由自主地情慾攀升。
心中的最後一絲清明讓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就算療癒體內創傷,自己也將身心俱失,徹徹底底地為他所控製,但從她決定根治內傷,便知道自己必會被他這樣玩弄,徹底誘發天生嫵媚騷浪的本能。從楚妃卿的轉述中,知道雲雨之樂其樂無窮,教妙雪怎可能還想抗拒?她放鬆了嬌軀,偎在燕千澤懷中,感受著他每一步對自己的疼愛,「壞蛋……你……你動手就是……快點吧……」
「不能完全由我來動啊……要乖乖的……我的美道姑……好好地自己來……」
雖說燕千澤的指示甚為羞人,但此刻妙雪已是意亂情迷,芳心早充滿了接下來種種旖旎情景的臆測,最後一點清明神智也隻能指導著她勉力遵循。保持在他懷中的坐姿,妙雪玉手按在他肩上,纖足撐床,微微用力將身子撐起,發顫的玉指小心地將幽穀口分開,汩汩蜜泉再無阻滯地溢出,正淋在下麵蓄勢待發的肉棒上頭,火上加油般令那肉棒愈發硬挺,美得彷彿正在發光。
嬌軀微微沉坐,正當幽穀口觸著了那火燙的頂端,妙雪嬌軀一陣甜美的顫抖,來自男人的火熱慾望一觸便幾已燒到了心上。她咬緊銀牙,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些許理智,「哎……等一下……」
「怎麼了?」雙手輕托著妙雪渾圓挺翹的雪臀,燕千澤聞言手上一窒,倒沒想到褪去衣裳之後,這豐腴誘人的胴體竟是如此輕盈,想到接下來無論用什麼體位玩她都方便,淫心不由大動,何況他也知道妙雪絕非半途而廢之人,就算她想收手,現在的情況自己便要強來,也隻是多了強行求歡的征服快感。他湊了過去,在妙雪嬌挺的乳上吮了一口,「……美道姑受不了……還是想逃?」
「沒……沒的事……」稍稍清醒過來,見自己被他摟在懷中,赤裸的香軀已充滿了慾望,武功仍在也逃不過他的手,妙雪不由嬌羞,貼在幽穀口處的手微微顫抖,輕輕觸著那硬挺的肉棒,想要伸手撫摸卻又不敢,另一隻手好不容易才從床邊抽出一方白絹,鋪在身下。「隻是……」
「美道姑放心……」也不知在床上弄過多少女子,自然知道新婚之夜這方白絹的用途。燕千澤邪邪一笑,在妙雪藕臂上頭印下了吻,讓她也看到臂下那殷紅的一點守宮砂,也想到很快那一點嫣紅就會從瑩白如雪的臂上消失,「雖是天生媚骨……但我信得過……你向來守身如玉……身子一直都貞潔清白、幹幹淨淨的不帶一點垢……當然……很快在我手上……就要被汙染了……美道姑怕不怕?」
「不……不怕……」事已至此,就算怕又能逃得了嗎?男女對貞節的觀念永遠都不一樣,燕千澤那不當一回事的樣兒令妙雪心下微慍,可體內卻是熱情如火,彷彿他這輕薄話兒更令自己火熱,冰肌玉骨似都融化在他的輕薄之中,已然無法發作,唯一能做的隻是伸手在他胸前小擰一下,之後便隻能嬌滴滴地回應著他,渴待著他接下來的動作,聲音一點沒有怒氣,「可至少……至少留個東西……證明妙雪的處子之身……當然……很快在你蹂躪之下……就幹淨不了了……你這壞蛋……嗯……」
給妙雪那透著鼻音的呻吟一勾,燕千澤嘻嘻一笑,得意之間也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做淫賊久了,雖說很清楚怎麼讓女子沉醉在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當中,但對女子的心態,尤其是對貞潔的看法實是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