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現在南宮雪憐的情況,也不是能夠好生思索的當兒,先不用說眼前裴婉蘭被兩人包夾,四手聯彈之下,嬌軀猶如琴瑟一般,不住被撫出優美的音調,那軟語輕噥、嬌吟籲籲的靡靡之音愈來愈是嬌甜,微弱的抗拒逐漸被火熱的喘息所取代,令聞者想不心蕩神搖都不行;加上今夜從床上偷窺到裴婉蘭將自己打扮得嬌美動人時,早有「大義捐夫」心理準備的南宮雪憐,光想到接下來眼前要發生的事情,芳心早已亂了,被南宮雪仙趁機下手,衣裳漸落間也已情動,此刻的她赤裸裸地被姐姐壓在身下,兩女的幽穀之間早被雙頭龍連成了一體,姐姐的喘息似都影響到她,這般多管齊下的刺激,她哪裏受得了?此刻的南宮雪憐心癢難搔處,比之娘親也差不多了。
隻是她與南宮雪仙雖隻是輕言囈語,可在閨房的無聲勝有聲之間,卻是一個字也沒脫過房裏正貼成一團的三人耳朵。想到自己這般羞態落到了女兒眼裏,裴婉蘭不由更羞,偏生兩人的手卻絲毫不減力道,上勾下挑、左揉右撫,每下接觸刺激到的都是她敏感無比的所在,加上兩人合作的甚是巧妙,言語之間不隻飄飛著對她肉體之美的淫艷贊語,更不住互相交換心得,偶爾還比比誰的手段更高明一些,兩人的耳目總比一人來得更明白。
加上被四隻手撫上身來,刺激之處比之單人動手要強烈更多,弄得裴婉蘭愈發酥軟難當,那紗衣不知何時已滑下了地,嬌軀赤裸裸地被兩個半子盡情撫愛著,股間早是泉水潺潺、膩滑濕潤了一大片,情慾之濃再也掩飾不住了。
裴婉蘭隻覺身心都被慾火煎熬,舒服得再也沒法抗拒。手上雖仍推搪,可那推拒與其說是象徵性的動作,還不如說是欲迎還拒間的引誘;偏偏兩人明知她心下的渴望,卻仍似逗弄著上鉤的魚兒般把玩著她的胴體,打遊擊似地侵犯她身上每個重點,當裴婉蘭羞怯的纖手無力推拂之時,便轉開去另試其餘要害,裴婉蘭的推搪都落到了空處,身上的情慾反被逗得愈發高燃。
等到裴婉蘭發覺之時,幽穀裏的泉水已是汩汩沁出,染得腿股之間在燭光下一片淒迷,若非她玉腿夾得夠緊,隻怕那泉水早要流到地上;此時顏君鬥已坐到了床沿,胯下肉棒硬挺高昂,也不知抹了什麼汁光明耀,朦朧的美目見到顏君鬥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示威般昂在眼前的手指間那抹盈盈,裴婉蘭不由大羞,卻是愈羞愈想要,加上身俊的朱華沁不住推送,在裴婉蘭柔弱無力的推抗之下,她已挨進了顏君鬥懷中,雙膝跪在他腿側,大開的幽穀間汁水不住滴在肉棒上頭。
事已至此,裴婉蘭又哪裏能夠抗拒得了呢?就算不看顏君鬥得意洋洋的淫態,她體內的火熱也已令裴婉蘭失去了抗拒的力量,她嬌羞地飛了顏君鬥一個媚眼,勉強自己不去感覺背後朱華沁的手上弄鬼,一隻纖手輕輕按在顏君鬥肩上,撐住了嬌軀緩緩下沉,另一手則是滑下股間,含羞輕分柔軟火熱的幽穀。
當那開口處觸及肉棒火燙的頂端時,裴婉蘭嬌軀一顫,喉中不由發出一絲銷魂蝕骨的輕吟,她也知這樣坐下去雖會得到徹骨的滿足,卻也表示自己向著女婿投降,就在女兒們的眼前,今夜的自己也不知會被兩人輪姦成什麼淫蕩樣子,可……她就是忍不住啊!
「唔……娘……好緊……嗯……可是……又好舒服……」被裴婉蘭款款沉坐,隻覺肉棒再次陷入了柔軟又火熱的緊緊包圍,夾擠之間彷彿和被口唇吮吸一個樣兒,卻又別有洞天,顏君鬥大覺舒暢,雙手卻沒忘記扶住裴婉蘭汗濕滑溜的柳腰,協助她控製進度;被他的手扶上腰來,裴婉蘭羞喜交加,這樣主動向男人迎湊不是沒做過,但鍾出和顏設隻會壞心地看著自己勉力下坐,可沒有顏君鬥的扶助這般貼心。她羞得閉起眼兒,耳邊卻仍聽到顏君鬥舒暢的呻吟,「嗯……永遠……都這麼緊……」
「有那麼棒嗎?」聽顏君鬥這麼說,看大哥舒服得連眼睛都瞇起來,滿腔的快樂似乎都要從毛孔裏透出來,朱華沁不由大是好奇。
一半因為少年貪歡,一半也因為先前已然失身被淫,為了取悅於他,南宮雪憐床笫之間特別嬌羞柔媚,雖說還不敢主動,但婉轉逢迎間卻也讓朱華沁大覺此樂乃人生第一等,今兒個有機會對這風韻猶存的丈母娘動手,除了緊張和色慾外,還有種侵犯倫常的刺激快意,偏生為了安撫裴婉蘭的心情,得讓已有過經驗的顏君鬥先下手,他雖覺手上撫摩間滋味異常誘人,但還得等著,難免有些無聊,雙手動作間不由開口問了,至少打發時間。
「嗯……是真的……」偷偷望了一眼正把南宮雪憐逗到昏茫無力的南宮雪仙,顏君鬥放輕了聲音,倒不是想瞞過她,而是不想在她麵前稱讚其他女子的嬌媚,免得南宮雪仙吃起醋來不好對付,就算對象是她的母親也一樣!
不過這對母女真是各有各的美,成熟嫵媚與青春嬌嫩,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幽穀雖是一般的緊窄善吸,肉體接觸的感覺卻是全然不同的舒暢,不當真嚐試還真難以想像,「等到三弟你的時候……就知道了……娘的裏麵……又暖又舒服……唔……還很會吸……好棒……」
「別……別說了……羞死婉蘭了……」雖說與顏君鬥早有肉體關係,但現在這樣,卻讓裴婉蘭怎麼也無法把兩人的身份撇開。純粹男女間的肉體享樂,原就羞的裴婉蘭芳心蕩漾難安,聽到朱華沁在旁一問,顏君鬥的回答間不隻透露自己身體的私密,甚至還提醒著待會就輪到朱華沁上陣,朱華沁的焦急有沒有被安撫不知道,至少裴婉蘭是被這句話逗得大羞,偏偏兩人正行人道,她既沒有力氣,更沒有心思起身逃離,也隻能嬌滴滴地瞋著,「要……要婉蘭被你這樣弄……已羞得婉蘭想鑽進地裏去……你還……還這樣說……真要……唔……真要婉蘭死掉才成嗎?哎……君兒……討……討厭啦……」
見裴婉蘭已坐到了底,嬌軀抽搐之間美得猶似放光,聲音軟軟的盡是媚意,也不知融了多少蜜進去,朱華沁不由大感刺激,胯下肉棒硬挺到再也忍不住了,可顏君鬥才剛上手,再怎麼樣也不可能這般快便棄甲曳兵。
隻覺慾火焚身的朱華沁突地靈機一動,貼上了裴婉蘭後背,雙手輕輕地托上裴婉蘭渾圓緊翹的美臀,將那縫隙剝開,一邊在裴婉蘭耳邊廝吟著,「娘……沁兒也來……也來孝敬娘……嗯……娘的菊花……該是還沒開過……讓沁兒來幫娘開苞……讓娘試試這後庭花的滋味……」
「不……不要……哎……沁兒……不可以……嗚……」聽朱華沁這麼說,臀股之間更感覺到了他火燙的進逼,裴婉蘭不由嚇了一跳,尤其朱華沁一邊說著一邊動手,掬起她股間溢流的汁水,溫柔地揉弄著那緊致的菊穴,感覺那緊致漸漸被他揉得酥軟鬆弛開來,更讓她明白朱華沁不是光說說而已。
雖說已被鍾出和顏設盡情淫辱過不知多少回,甚至還在二賊意旨之下服侍過別的男人,照說風月間事裴婉蘭也不知經歷了多少,可她畢竟還是尋常女子,對性愛的接受度還沒到可以任男人為所欲為的地步,二賊都不好後庭旱道,裴婉蘭的菊穴至少還保著處子身,沒想到今夜卻要喪在女婿手裏,芳心的羞臊混在對這將要嚐試異味的懼羞之間,教裴婉蘭如何受得?偏偏此刻她已被顏君鬥插到了深處,這一畏羞扭動,不隻幽穀套著肉棒不住廝磨,綻放的花心更是直接處在顏君鬥的刺激下,磨了幾磨便令裴婉蘭芳心盡酥,別說抗拒,就連口中呼聲都已軟了下來。
「唔……真的假的?」身處其境的裴婉蘭既嬌羞又懼怕,扭搖之間不住透出淫慾的火熱,心中雖還有三分矜持,但抗拒的聲音卻漸漸被兩人的手段征服,想來顏君鬥和朱華沁早有準備,今夜真要讓裴婉蘭前後俱破、心花大開,旁觀的南宮雪仙不由也羞了。
她也曾嚐過菊穴的滋味,雖不若幽穀般敏感,感受卻別具一格,尤其那種將身心全部獻出,毫無保留地交由男子處置的感覺,比之肉體的感受更令人無法抗拒,當日南宮雪仙就是這麼被朱華襄征服,進而三日淫歡不休。
隻是南宮雪仙雖知其中滋味,也知朱華沁既是朱華襄的小弟,對這方麵隻怕也有些認識,卻沒想到朱華沁如此大膽,竟要在裴婉蘭身上一試此道,甚至連顏君鬥都似同謀,光想到待會兒裴婉蘭不隻幽穀被滿滿充實,連菊穴也要為男人開放,前後兩根肉棒隻隔著一層薄皮廝磨著,恐怕彼此都能感受存在,南宮雪仙可真不知裴婉蘭是否承當得起?隻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阻止了,微一俯首卻見南宮雪憐嬌羞搖頭,雖說一臉沒想到相公如此大膽的模樣,卻沒有幾分驚訝畏羞,突地一個念頭在心湖中浮起,「唔……好憐兒……三弟是不是……已經給你……開過後庭花了?」
「嗯……」被姐姐問起,南宮雪憐不由羞得俏臉暈紅,尤其南宮雪仙一邊問著,心中的激動一邊讓她嬌軀微顫,那震動從雙頭龍上頭傳了過來,正抵著她的花蕊,教南宮雪憐如何不羞?
她嬌滴滴地點了點頭,身體裏的記憶似又回到了那一刻,嬌媚羞怯的震動,勾得南宮雪仙也不由打從心底酥癢起來,「畢竟……畢竟憐兒身子髒了……雖說相公不棄……仍然愛惜憐兒……可憐兒總覺得不好……思前想後……也隻能……讓相公幫憐兒開了苞……說起來……滋味真舒服……比前麵……還強烈一些……」
「是嗎?」雖說自己也試過,不過菊穴終非正道,感覺雖是刺激,南宮雪仙卻並不對此特別迷戀,但看南宮雪憐的樣兒,似乎後庭花比之前麵還要讓她有感覺,如果不是燕千澤早就開導過她,對每個女人麵言,都有其獨特的喜好,沒有一套手法可以對每個女人都一視同仁的達到同等歡樂,隻怕她還真以為妹妹被二賊弄得身心沉淪,連身體的感覺都變的不大對勁呢!
不過想到這兒,南宮雪仙不由想到在含朱穀裏的那三天三夜,自己被朱華襄開前啟後忙個不休,弄得整個人都迷醉其中,體內的慾火彷彿怎麼被甘霖澆灌都熄滅不了。
雖說後庭被開時承受起來總有幾絲勉強,可滋味也真是不差,搞得自己整個人都醉了,那三天裏全然追求的都是淫慾滿足的快樂;即便現在和顏君鬥夫妻和樂,床第之間盡情投入,顏君鬥總能令她滿足到骨子都酥軟了,可總覺得沒有那三天裏徹底縱情、一心隻剩淫慾的純粹感覺,雖然現在也很好就是了……
突地南宮雪仙想到,再過一段時日,顧若夢和燕萍霜就要一起嫁進含朱穀裏了,也不知朱華襄這大色狼,會怎麼對待猶顯嬌稚青澀的二女?是展現成熟男人的風範,強忍著性子慢慢來,逐步逐步的溫柔疼惜,一點一點地將二女開發,讓她們漸漸在他的薰陶之下感染淫慾之美嗎?
不過以南宮雪仙對他的認識,朱華襄外貌粗豪,性氣也是強悍,隻怕洞房花燭之夜,兩個小妹妹不隻要獻出處子之身破瓜落紅,連後庭也要被他溫柔而強悍地開拓;以朱華襄的胃口,隻怕一夜間便要盡禦二女、前後皆開,唯一的差別就隻有誰先誰後而已,也不知二女第二天是否能下得了床?
隻不過南宮雪仙雖難免芳心忐忑,卻不是真的擔心二女吃不消。顧若夢外表雖看不出來,其實身體已發育得甚是健美成熟,早已適合開發,加以母女連心,華素香在燕千澤胯下抵死纏綿間不顧一切的投入勁兒,她該當也遺傳了不少;燕萍霜就更不用說了,身為燕千澤那大淫賊的女兒,對男女淫事並不忌諱,既然早知被雄壯強悍的男人征服是其父行淫事的報應,想必早有心理準備的她,也能夠開放身心,好享受那種「報應」吧!
何況朱華襄雖是急色了些、不加收斂了些,可對女子的疼愛憐惜也並下少了,想來也不會猴急到把她們弄傷,隻是開苞破身那快樂的不適感,隻怕要在他的需索無度之下多疼個一兩天吧?隻是以他的強悍麵言,那多半也隻是剛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