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他是哪種人?(H)
江織纓醒了。
是的,她早早就清醒了,現在正睜著眼像死不瞑目一樣的盯著身邊熟睡的男人。想起昨晚的種種情形,她覺得自己可以直接找塊豆腐撞死。
昨晚的『運動』讓他身心舒暢,難得睡了個好覺。半夢中收緊手臂,危嶙感受到一股抗拒的力量,眯著眼看在懷裏掙紮的某人,溫柔的說了句:「乖,別鬧。」
「乖你個頭!」江織纓用腳蹬他,就跟個兔子似的,「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危嶙按住她的躁動,剛剛還朦朧的睡意已經清醒,眼底閃過一絲情欲,拽住她往自己身上靠過來。
「大早上就這麼激動可不行。」
江織纓感受到某個棒狀物抵在她小腹處,整個人僵住,動也不敢動了。
「不踢我了?」危嶙壞心眼兒的往她身上戳了戳,看著她泛紅的耳朵,啞聲說:「男人早上可是不能撩的,不然就得負責滅火。」
「你滾!」
耳朵被他呼出的熱氣搔的癢,江織纓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她現在就想趕緊閃人。
「那這樣……」危嶙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那處套動了兩下。
「……」
江織纓覺得自己要炸了,手裏握著的就是昨晚的罪孽根源,她想是不是用力一下這人這輩子就完蛋了。
她之前因為張朝軒退役的事情看他幾百個不順眼,可後來仔細想想這人其實也還不錯。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表麵正派的登徒浪子,來找他道個歉都能被撩到床上去。
那這個賠罪禮也太特麼大了吧!
撒開被抓著的手,江織纓爬起來準備回自己房間。可剛一起身,汩汩的愛液就順著大腿往下流,昨晚危嶙可是把她『喂』的飽飽的。
江織纓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恨恨的罵了句「我x……日了狗了!」
危嶙看著濁白的液體混著血絲滑過她還有吻痕的大腿根,覺得喉間發幹,一下將她摟過來壓在身下。
「第一把火還沒滅就點第二把,別跑了,跑不掉。」
吻住她微張的雙唇,手下愛撫不斷,沒出息的江織纓沒幾下就被撩了起來。危嶙提槍上陣,就著愛液將肉棒送進蜜穴。
「啊……嗯……」
江織纓有些痛苦的呻吟出聲,小穴昨晚就已經被操幹的有些腫痛,現在每一下都讓她不禁皺眉。
危嶙手指舒展她的眉頭,身下卻半分不停,『噗嗤噗嗤』的聲音讓他的眸色愈發的暗下去。
粗熱的陰莖被濕軟的嫩肉允吸住,一下一下的抽插每次都翻起小穴的肉瓣,女人的腿自覺地攀上男人精壯的腰,身體已經本能的跟隨他的節奏一起動作。
江織纓在痛苦中曖昧的呻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異樣情緒。感受到了她的迎合,危嶙心情大好。最後在他的衝刺中,兩人一起登上了愉悅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