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笑是不是。”始悠然覺得這實在是太荒謬了,真當他鄉下人好糊弄是不是,這種一聽就跟瞎掰的話這個男人也說得出口。
“你看我像是在說笑嘛!”因為體內燥熱的湧動,難得勉強自己的狂戰強壓住那種異常的情況,結果就是血氣上湧。
“你、你、你怎麽了?”始悠然看著男人嘴角流不停的鮮血,剛才的防備緊張一下子煙消雲散,著急的上前攙扶。
這個男人不是已經清醒了嘛!就算身體真的還很虛弱,也不該差成這樣。
現在怎麽辦,要什麽辦?
始悠然一下子慌了神。
“反正很不好。”在始悠然看不到的角度,狂戰的嘴角勾起一抹調戲的笑,這凡人確實很好逗。
“那要怎麽做,我該怎麽做,你現在醒了,應該知道自己的傷勢,也知道該怎麽做才好。”始悠然別看一個鄉下人,可對於有著世界旅行遠大理想的始悠然而言,頭腦還是很清晰的,有條有理的,一下子就點明了重點。
而始悠然這麽一說,倒是引起了狂戰的另眼相看,原來螻蟻也是有腦子的,還以為裝的都是豆渣。
“我這傷勢很怪,必須……”接下來的話狂戰沒有明說,可抬頭看向始悠然的眼神裏是赤裸裸藏不住的火熱和急切。
沒錯……
忍了一小會兒的狂戰不打算在繼續忍下去了,這人都靠了過來,哪有往外推的道理。所以……
可當狂戰正要把人一把攬進懷裏的時候,始悠然就跟泥鰍一樣,哧溜就滑到了一邊。
“我是男人。”故作鎮定的強調自己的性別。
“我知道。”還不快過來,已經坐在床上的狂戰眼神裏盡是急切。
“我是男人。”聲音拔高了幾分。
“我說了我知道。”該死的,那個叛徒到底用的什麽東西,居然這麽霸道,一旦不在壓抑,那燥熱幾乎能把自己給燒起來。
“所以你要發泄找別人去。”休想自己再來一次,他的腰現在都還在發軟發酸。
“不可能。”狂戰的果斷否決連他自己都詫異了一下。
自己怎麽就那麽肯定的把話說了出來,搞的自己好像認定了這個人一樣,除了他,誰都不行。
“你不可能,我還不可能了,反正你要發泄找別人去,休想找我。”始悠然算是看出來了,這人擺明的就是要就近找一個,而他剛好就在眼前。該說這男人懶,還是說他饑不擇食。
當然自己也沒差到那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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