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確實是太過了,可這也不能怪他,睡覺眼前這個人族是異常的美味,光是一想到,即便是自己現在沒有燥熱失控,也有些難耐。而且狂戰在智商回籠之後,也算是知道為什麽這個人族會生病發燒了。

完全是因為自己的不節製,加上沒有讓男子好好清理而造成的。

以後怕是要注意一點了。

果然死性不改的狂戰看著已經活蹦亂跳的始悠然,就開始想下一次歡愛的事情了。

“我那樣?”狂戰雙手交叉橫在胸前,饒有興趣的仰頭望著始悠然,嘴角勾勒出一抹別樣的幅度。

這是縱容,絕對的縱容,因為迄今為止,還沒有人敢讓狂戰仰視的,還是這樣的仰視,一個站床上,一個站床下,幾乎直角的幅度。

“你……”還指望什麽?還能指望什麽?都能直接把他給那啥的人,根本就沒有臉皮,沒有羞恥心。

想到這些的始悠然一下子又焉了。

“我什麽?”原來逗人是一件這麽有趣味的事情,難怪自己的那個損友那麽喜歡耍人,不像自己,從來都是手底下見血。

“算了,沒事。”反正是自己攤上的,能怪誰?已經變成這個怪異的局麵,隻希望這個男人趕緊好,然後走人。

“怎麽?又不舒服了。”見始悠然一下子變得毫無精神的模樣,狂戰完美的眉宇無意識的皺在了一起。

狂戰此刻發現,他一點都不希望看到男子表露出這種神色,很不樂意。

“我舒服的很。”有種破罐子破摔感覺的始悠然也冒出了這麽一句充滿歧義又無比炯炯有神的話。

弄得場麵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

始悠然也知道自己說了有些不得了的話,趕緊噤聲,眼神灰溜溜的看著狂戰的表情,希望不要被男人聽進去才好。誰知道男人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又把他按床上給那啥了。

“我聽到了。”狂戰就是個劣性根深厚的男人。

明明瞧見始悠然的不好意思,臉紅的模樣,還非要再重複一遍。

“就不能裝沒聽到啊!”始悠然有些氣惱的小聲嘀咕著。

這一次狂戰沒有在說話,而是瞧著始悠然從床上下來,然後站到自己身邊。

好像要說什麽的……

結果一陣裹腹饑餓的聲音從某個昏迷兩天多的人肚子裏傳出,就跟打雷一樣,可見某人有多餓。

然後狂戰就看著某人埋著頭,像士兵衝鋒一樣衝了出去,那耳根紅的都快滴出血了,想來那臉蛋,也跟火燒似得。

“你才剛好,要去哪裏?”狂戰壞心眼的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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