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虎是個建築工程公司裏的不大不小的一個隊長,通常被組裏的人叫“王隊”。這次他們組的作業還挺特殊,是在一所中學裏給造一幢新的教學樓。
要說學校想給校區翻新的話,得把學生挪到別處去,但這學校想喬的隻有那麼一幢樓,就利用著剩下的校區,把高年級給留下了,隻把初中部的搬走了。
既然還有學生老師在這,那食堂師傅、清潔工人,還有保安也都得留一半下來。
這事兒就給到了王隊的心坎裏,因為他打來幹活的第一天,就被學校裏一年輕帥氣的保安勾得移不開眼睛了。
學校的保安大多是4、50來歲的師傅,但這保安可不一樣,看著頂多30,而且臉還長得挺有男人味的帥。人也高,王隊上下掃幾眼一估摸,大概得有1米88。
他人背著手往那一站,映著校門口“山萬附中”這四個大金字,還真挺有氣勢的。
他長得這麼好看,連那些平時趾高氣揚的女高中生都喜歡嘻嘻哈哈地和他搭話了。
雖然王隊是個大男人,身上腱子肉塊塊兒的,但他也偏偏和那些女高中生一樣,愛看那個帥保安,眼睛黏得快離不開了。
王隊30多歲了,年輕的時候結過一次婚,但因為某些問題很快就分了,連孩子都沒來得及生。
對外他說的原因是感情不和,但隻有他和他前妻知道,第一次對著女人裸體的王大虎竟然會不舉。他人又高又壯,怎麼也不像腎虛的樣子。一開始兩人隻當是太緊張了,但試了各種辦法之後,他也隻是半升旗。
這樣時間一久,他前妻也很受打擊。再加上兩人本來就是介紹認識,感情不深,於是很快就協議離婚了。
可憐王隊的前妻還是個處。
離婚之後王大虎就從農村到城市來打拚了。
城市裏畢竟不一樣,花裏花俏的東西多著。王大虎和合租的哥們兒一起看黃片兒,裏麵竟然還混了張男人操男人的片子。
片一放出來,大家都哈哈大笑,打趣兒著互相摸對方的二頭肌。隻有那時還年輕的王大虎傻了,因為他一看到一個男人的大雞巴操著另一個男人都是個水的屁眼的時候…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硬了,熱熱的精水從龜頭上那條縫裏滲出來。
王大虎才發現自己喜歡的是男人,而且渴望著被男人的大雞巴操。
他試著在洗澡的時候玩弄自己後麵那個眼兒。以前沒有男人也可以被幹的概念的時候,摸起來也沒什麼感覺;而現在,他一邊用中指揉著那裏的褶皺一邊想像著,要是這是一個男人拿龜頭在磨他…那種酥麻的感覺立刻讓王大虎軟了腿。
之後的事情混亂而巧合,王大虎在迷惘著散心的時候誤入了一個許多同性戀出沒的公園裏,他和一個來搭訕的男人互相打了次飛機。
接著他就跟上了癮似的,不斷回到那個充滿迷幻色彩的公園。
第二次有人給他口了一管,第三次他半推半就地操了一個人。第四次的時候,王大虎終於被一個男人一把按在公廁隔間裏的牆上,給狠狠地扒掉了褲子。
那時王大虎趴在牆上,緊張得渾身都在發抖。那個男人往手上啐了唾沫,粗喘著抹在王大虎收縮的屁眼上。接著他聽到那人將套子撕開、急吼吼地戴上的動靜。
他操進來的時候還是疼的,王大虎都有些後悔了,但好在那人不是很大,進出了兩回大虎就習慣了,而且被頂弄的腸肉也開始酸麻著舒服了起來。他一開始是悶悶地哼,但到了快射的時候他簡直叫得快把公廁的屋頂給掀了。
事後王大虎匆匆地逃了,但那次高潮的感覺沒有放過他,被真槍實彈地操了一回才讓他明白,他自己用手指插插弄弄都是兒戲。
那個公園成了王大虎心心念念想著的地方。
隨著時間慢慢地過去,公園變得不再神秘,它的每一個角落王大虎都記得清楚;而王大虎則變得越來越有男人味了,他剛從鄉下出來的時候還是個濃眉大眼的愣頭青年,而近幾年,他的肌肉變得越發厚實、他的體毛變得越發濃重,而工程隊長的職務也讓他更加成熟、滄桑。
每次他回老家,左親右鄰都會說他“變了變了”。
隻有王大虎自己知道,他們看到的都隻是外在,他這幾年來最大的變化,是成了個離不開男人雞巴的騷貨。
這幾年王大虎的責任越來越重,事情也越來越多,再加上性欲也沒20多歲的時候那麼旺盛了,於是他去公園的次數也漸漸少了。
而這兩天讓他遇上了那個學校保安,那把火好像又被勾了起來,燒得他襠裏燎燎的。
雖然這保安小哥看著養眼,但畢竟也隻能解解眼饞。
一來王隊完全看不出來他好不好這口,二來他從來不吃窩邊草。一個組裏的工友們常常一起出外包工,吃住都在一間裏,要是他同性戀的身份暴露了那該多尷尬。這保安雖然不是工友,但離得也夠近了。
王隊是這麼想好了的,也隻是逮著空瞄他一眼,但最近卻發生了一件令他心慌的事情。
他們在工地上幹活,三急還是要解決的,大多數時候他們都趁學生在上課時去旁邊的教學樓裏搞定。
這天王隊急匆匆地跑去廁所,剛剛尿上,餘光裏就出現了一對深藍色的褲管。
他正把著自己的傢夥,緊張得頭都不敢抬,直到尿完了拉好了拉鍊才敢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旁邊。
保安就站在那兒呢,一張俊臉看著他笑。
不是嘲弄的笑,也不是對著那些學生的客氣的笑容——這笑裏下流的意味,流露得很明顯。要是這是在那個公園裏,王大虎早就想方設法把他弄進一個隔間給他口了。
王隊心慌意亂地和他點頭打了個招呼,轉身就去洗手了。
而這時,那保安也才背對著他解了褲子,嘩嘩地放起水來。
從此王隊更在意那個保安了,有幾次他也趁休息,大著膽子和他搭話或是遞煙。但那人總是有點兒高深莫測地翹翹嘴角,一邊客氣地伸手拒絕,總之不怎麼搭理他,甚至神色間有點看不起他的意思。
幾回下來王隊也失了信心。
火是被這人勾起來了,但沒法靠他泄掉,王隊決定抽空去一回公園裏。
公園的晚上總是漆黑漆黑的,乍一看冷清,仔細聽聽則角角落落都有很曖昧的聲音。
但今晚王隊的運氣卻不怎麼樣,來搭訕的不是老頭就是胖子,他不喜歡那種的。在椅子上無聊地坐了一會兒,他喪氣地決定去放個尿,要是真沒喜歡的就算了。
在尿池旁邊尿到一半,王大虎突然看到旁邊多出來了一個人,甚至還飄來了一聲輕笑。
他有點不爽地轉頭一看,旁邊站著的竟是那個保安!
… …
第二次在撒尿的時候碰上他,王大虎都有些呆了。而這次保安沒等他尿完,而是掛著個皮笑肉不笑的笑臉逕自解了褲頭。
王大虎腦子都懵了,但他無法自控地、目不轉睛地盯著保安看著。
他親眼看到他掏出了那根他做夢都想了很久的東西。
天哪。王大虎心裏想著。
他從來沒見過沒有硬就這麼大的傢夥。
王大虎聽到自己下賤的吞咽口水的聲音,他甚至忘了自己的老二還晾在外麵。
沒多會兒保安尿完了,抖了抖雞巴又放了回去。他有些不屑地瞟了一眼旁邊,連他的臉都沒看,調笑著:“很精神嘛…?”
王大虎這才發現,自己的雞巴正被緊緊地攥在手裏,並且硬硬地翹著了。
他再也忍不住,握著那根上下擼動起來:“哥,我難受著…幫個忙吧。”雖然這保安年紀比他小、他這兩年找上的大多數人年紀都比他小,但隻要把他操舒服了,他都會服服帖帖喊聲“哥”的。
保安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隻半笑不笑地看著他自摸,直到王大虎出水了才讓他停手、跟著他出去。
公園裏保安挑了個沒人的地兒,在長椅上坐下了,手長腳長地坐得很舒坦。王大虎卻在旁邊侷促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保安話不多,很直接。
“褲子脫光。”王大虎二話沒說把長褲和內褲都踢了。
“跪這兒。”王大虎立刻跪在了他腳邊。
“繼續。”王大虎抖著手繼續手淫,右手上下動著,左手含蓄地撫摸著自己的卵蛋。其實他更想做的是摸自己後麵,那穴已經癢得受不了了,這樣光玩前麵王大虎是根本沒法射精的。
他祈求地望著衣衫整齊的保安,咬著牙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好在那保安挺上道的,沒讓他搞多久就褪了鞋子,一腳踢開他的手:“手背好。”王隊乖乖照做,他發現這種他無法控製的、甚至是感到淩辱的場合更是讓他興奮得無法自持,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保安把腳壓在他的性器上,按摩似的來回輕踩:“你這根雞巴也夠騷的,看到男人就硬了。”
王大虎答不上話,隻會在那裏喘氣。
“不過我看你最會發騷的不是這裏,”保安的腳輕輕踢了一下他的囊袋、然後貼著會陰磨過去,卡到了他兩瓣臀肉那裏,“應該是這裏吧…?是不是已經想被插了。”
“啊啊… …”王隊粗壯的大腿立刻抖了起來,跪都跪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