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和諧的生活中,終於還是出現了小插曲…

那天學校裏剛打完放學鈴聲不久,而王大虎隊裏的工事也是暫告一段落。工友們都先回了宿舍,但王大虎因為有些尿急,就打了招呼跑去了教學樓裏找洗手間。

放學的時候學生都跑得飛快,教學樓裏已經沒什麼人了。王大虎進了常去的廁所,終於放鬆地解了手。

拉好拉鍊一轉身,王大虎卻見到3個穿著校服的學生齊齊站在自己麵前,還盯著他看,不禁嚇了一跳。

“呃…有事嗎?”

麵前的三個學生雖然肩膀都還沒長開,人也單薄,但身高卻都已經挺拔尖兒了,這麼一排站好,看上去倒很有來找茬的意思。

沒想到中間那個倒是很有禮貌,立刻笑得十分客氣:“您好,您就是工隊的隊長吧?”

“嗯…是我。”王大虎跟人說話從來也沒這麼講究,有些別扭。

“是這樣的,”那個小年輕繼續說道,“我們有些問題想請教您,不知道現在方不方便?”

“…什麼問題?”

“和工隊有關的問題呀。”旁邊的學生笑著答道。

“呃…哦你問吧。”王大虎撓了撓頭。

中間那人卻是笑著說:“隊長,我們換個地方吧?”

“啊?”

“走吧走吧!”那幾個學生不等王大虎反應過來,就一左一右地架著他走了出去。

王大虎有些摸不著頭腦,被他們三兩下就騙到了教學樓深處去了。

走在前麵的人毫不客氣地踢開了一扇門,吼道:“來了!”

王大虎跟著就被推了進去。他左右一看,這教室有許多寬的檯子和試管、燒杯一類東西,雖然沒什麼文化,但他也看出了這是個化學實驗室。

而實驗室的講臺上則坐著另一個學生。那人和來找他搭話的同學很不一樣,一看就是個問題學生。

他沒穿校褲,腿上反而是破破爛爛的牛仔褲,校服敞開披著,髮型也有些誇張…總之一看就是個小流氓的樣子。

“老大,就是他。”王大虎身後一人說著,更讓他確信了這個講臺上的小朋友是個混混。

王大虎立即皺起了眉頭:“到底有什麼事情?!”

之前很客氣的那個男孩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是笑著:“別緊張啊隊長,就是這個人有問題要問你嘛。”

王大虎不悅地看著那個小流氓,那人卻也是囂張地一笑,把校服往身後一丟,人也從講臺上跳下來,踱到王大虎身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他和王大虎差不多身高,此刻完全平視著他。

“沒錯,我是有個問題…”他歪著一邊嘴角,“你這個隊長…每天晚上被工隊的隊友操得爽不爽呀?”

“你胡說什麼!”王大虎一下子緊張起來。

“哦~我說錯了,不止晚上,白天你們也會操的,對吧?”那人輕佻地伸出手,摸了摸王大虎的臉頰。

王大虎下意識地伸手把他拍開,一言不發地狠狠瞪著他。

小流氓對另外兩個學生使了個眼色,他們就又立即把王大虎的雙臂架住。

“這會兒還裝什麼呀隊長!”那個小年輕接著說道,“不瞞你說,這事兒吧就是我同學特別上道。有天他回宿舍晚了,剛巧看見你們那邊的好事。他知道我就好你這口,這就把你請來了…怎麼樣啊隊長,給不給麵子啊?”

他一邊說,手指就一邊在王大虎長了胡渣的地方摸來摸去,說到最後,指尖還一路滑到了他胸口,三兩下就讓那乳尖硬了起來,頂起了白色的汗衫。

“…你他媽這也叫‘請’?!”王大虎給氣得夠嗆,他雖然喜歡男人,但不至於會想被幾個小毛孩子擺佈。再說這幾個小孩實在是態度惡劣,好好的不念書偏偏學道上混的,老神在在的樣子讓王大虎很不高興。

但是他溫和慣了,再憋著火也隻是回了句嘴。

但那小傢夥卻絲毫沒跟他客氣,王大虎剛一回嘴,就不輕不重地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這一巴掌倒是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很重。

王大虎不可置信地回頭瞪著那個學生仔,對方眼裏則滿是輕蔑:“對你這種人這就是請了。”

給他幫手的兩個人倒也很懂,聽他這麼一說,像得了令似的就開始把王大虎的手腕往他身後捆。

他們看王大虎這麼壯也是不敢鬆懈,硬是捆了個結實,王大虎掙了兩下都沒覺得鬆開。

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不得他控製了,幾個小年輕粗暴地剝了他的褲子,又是推搡又是架著地把他摁到一個實驗臺上,一個人坐在他腦袋後邊按住他的肩膀,另兩個人則站在實驗台左右分開壓住了他的腿,把他的襠部毫無防備地露給了那個小頭頭。

“這不是硬了嘛…”他摸著王大虎的大腿內側,眼神死死盯著他白色棉內褲下隆起的一包。

王大虎咬牙切齒,臉頰潮紅。

他當然是很火大,但被好幾個綁住、壓住、用屈辱的姿勢對著別人,怎麼可能不硬呢?…他每天每夜最渴望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了。

少年摸了他兩把,欣賞了一會兒他憤恨的臉,就拿出了小刀在那內褲上挑了一個洞,接著扯住那個破口狠狠地往兩邊撕開。

被撕破的內褲發出了“嘶啦”的聲音,有些暴戾的下流,王大虎聽了呼吸更是急促,他的雞巴也隨著這一聲彈了出來。

“雞巴倒不小。”那人麵無表情地說著擼了兩把,又嗤笑了一聲,“就是這毛也太多了點。”

陰毛被他一下一下地扯著,王大虎的心情也很壞,立刻又回嘴道:“你這小子我看你是羨慕吧,你自己毛長齊了沒?”

對麵的學生仔臉果然是抽了一下,但馬上又回到了那副囂張的表情。

“我羨慕,羨慕死了。”學生仔皮笑肉不笑。

王大虎疑惑地看著他轉身、在書包裏翻找著些什麼。

沒掏幾下,少年就拿了滿手的東西回到實驗台邊,又把東西擱到了王大虎的腿間。

“這、這都什…”王大虎咽了口唾沫。

對方熟練地抄起了其中的剪刀:“帥哥隊長,跟你的毛毛說再見吧。”話音未落,一剪子便“哢嚓”下去了,下刀的地方離龜頭極近,嚇得王大虎一哆嗦。

“操!你幹什麼啊!!”王大虎是真火了,又踢又蹬地想把身邊的倆人掙開。

但沒等他踢上兩下,剪子冰冷的刀身就貼到了他的囊袋上。

“… …”王大虎一下子不敢動了。

少年笑了笑:“懂了沒,不聽話點,下一刀剪哪兒我就不知道了。”

“…你到底想幹嘛?!”

“我想看你光屁股。”

“我、我他媽已經光著了!”

“還不夠光。”

王大虎看著那學生仔用眼睛在自己的下體舔了一圈之後才終於明白過來。

“你…你小小年紀的變態啊!”

“哈,隊長,你喜歡被好幾個男人輪著幹居然還說我變態?!”

“… …”王大虎還是咬著牙,頭卻低了下去。

那小年輕笑了笑,用剪刀挑起了王大虎的下巴:“隊長,其實這也沒什麼。你想,以後別人把你的衣服一脫,看見你胸上、手臂上、肚臍上下都是個毛,但隻有屁股前後是光溜溜的,那得多好看呀?”

他湊近了王大虎的耳邊,曖昧地壓低了聲音:“一看就是用來給人玩的騷屁股…”

“… …操。”王大虎沒想明白,怎麼現在一個乳臭未幹的後生仔也有這麼多花花腸子了,但是他的雞巴卻確確實實地跟著那小流氓所形容出的場景,立正敬禮。

學生看到王大虎不知道是被嚇住了還是被說動了,總之還是繼續開始動作。

他左手握住了王大虎勃起的肉屌,存心搓了兩下,還羞辱了一句:“狗雞巴真大。”說著,右手又繼續剪了起來。

刀子下得並不很貼著皮膚,充其量隻是隨便剪剪,但那“哢嚓哢嚓”的聲音卻聽得王大虎很是心煩。

他把頭擰到一邊去,不願意看自己的下體被一個小毛孩玩弄的場景,但一叢叢濃密的陰毛被剪斷的聲音還是幹脆地傳進了他的耳朵。

“哢嚓哢嚓”

“哢嚓哢嚓”

王大虎聽著聽著,臉都紅了起來,而他下麵大片毛髮也被剪得越來越淩亂不堪。

好不容易前邊剪得差不多了,這個小流氓竟讓他的同學們把王大虎的雙腿舉起來,又去修理他的“後花園”了。

王大虎兩條又長又直的結實大腿被兩個學生一左一右地抱著,呈V字型大大地開著舉在半空中。他最脆弱柔嫩的地方則完全暴露給了那個小流氓。

肛毛剪起來明顯沒前邊方便,他時常要一手扒開王大虎厚實的肉臀,一手操作著剪刀。王大虎的穴口也隨著他的動作被拉扯著。

“嗯… …”他難受地哼了一聲。刀口下去那種癢癢的感覺和拉扯感都令他有些騷動了。

“哈哈,等著啊,還沒到你發騷的時候呢!”學生說著,終於收起了剪刀。

王大虎一看,心想終於是要結束了,身體放鬆下來長出一口氣。

沒想到那個小毛孩放下了剪刀,竟然又是拿起了一把…小推子。

“靠!…你、有完沒完…!”

少年一聽,噗地笑了出來:“喂,你以為這樣就結束啦?這樣也太醜了,你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呢!”他畢竟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孩,手上雖然拿著個推子要作弄一個比他大十多歲的男人,臉上笑得竟然還是有幾分天真。

他手指輕輕一按,推子便嗡嗡地震動起來。

少年像剛才一樣,先是握住了王大虎的雞巴,從陰部開始剃。

雖然從原理上來說應該沒有任何危險,但王大虎仍緊張得大氣不敢出,更何況他勃勃跳著的雞巴正被握在一個細嫩的手心裏,真是讓他想放鬆都難了。

隨著推子隱晦的震動聲,原本就被剪少的陰毛變得更稀疏了,王大虎的龜頭卻是逐漸濕潤起來。不一會兒,連臀縫裏的毛也給推得短短的,互相紮著有些癢。

扯住他腿的兩個人終於把他的下半身放了下來,王大虎聽見他頭頂上那個小孩兒跟他說:“放鬆一下吧隊長,等會兒可就不能動了哦。”

一直動手剃毛的那個也跟著笑了一聲。

王大虎看到他手上又出現了泡沫和剃鬚刀,立刻明白會發生什麼事,緊張得一身冷汗。

“你…你到底有沒有經驗啊…”他不安地問。

小孩兒卻已經悠然自得地抹好了泡沫,左手握著雞巴往下壓住:“沒啊,第一次剃呢,祝你好運哦。”

“… …”王大虎都不敢看了,任命地倒在身後那人的懷裏,仰頭看著天花板。

另外幾個人顯然也挺緊張的,一句話都沒有,實驗室裏隻剩下了“刷刷”的刮毛聲。

少年看到王大虎這麼緊張,也起了點玩弄的心思。他趁著在刮前麵的陰毛,沒什麼不安全的,左手就握著王大虎的龜頭擼弄起來。

沾著些泡沫的手指來來回回地從龜頭上滑過去,馬眼嬌嫩得很,碰到了泡沫還有點熱熱的刺癢感覺。

王大虎是喜歡這種微痛的,也喜歡被折磨,爽得精水湧出一波又一波。但他也真的怕,雖然爽得想叫了,卻一點點都不敢動,連發抖的大腿都被自己壓抑著。

等那小孩兒終於把剃刀從他屌邊拿開了,王大虎才長舒一口氣,緊接著腰就開始自己挺動起來,讓雞巴在那學生的手裏抽插著:“等、等會兒再弄後麵…先讓哥出一次、嗯…!哈啊…”

壓他腿的人倒也不阻止他,任憑他扭著胯。

手被他徵用的小孩兒倒是笑了起來:“靠,騷貨,又不是讓你來爽的。”

不過他還是很配合著:“我看你光這樣也不行吧?屁眼要不要插啊。”

“要、要…!”王大虎後麵早就開始酸了,聽到“插”這個字眼更加癢得不行。

幾個小孩兒都笑了,默契地開始玩他的乳頭、舌頭,最囂張的那個則是借了一點點泡沫,直接送了兩根手指進他的穴裏。

“啊啊——…”幾個敏感點被同時地弄著,剛才屏息凝神了太久的王大虎一下子覺得快感太過激烈,在不大的實驗臺上劇烈地挺動著身體,像一尾被抓上岸的活魚。

這尾魚實在是肥厚鮮美無比,站在他身側的兩個都被他這種騷動的表現所感染,忍不住下嘴開始啃了…

“哈哈,這麼敏感啊你,裏麵怎麼這麼多騷水…”

王大虎來不及回答他,一個勁地扭著屁股求抽插。臀瓣間弄到一半的短毛也刮蹭著少年的手。

“騷隊長,你G點在哪兒啊。”他一邊摸索著一邊問道。

“唔…再裏邊一點、哈啊… …嗯、左、靠左…嗚!!…嗯、對,就是那裏…啊啊、用力…用力搞我的G點…”

少年兩指一邊用力地頂著,一邊暗自感歎著從來沒有見過被快感支配到這種地步的人,簡直令人咂舌了。

“啊啊、好厲害…哦、舒服…

“嗯、嗯啊…要到了,好弟弟要弄死哥哥了…啊啊…!”

沒多會兒,王大虎便挺著腰尖叫著射了出來,屁眼把少年的手指夾得緊緊的。

“嗬,還好意思當我哥啊?你都能當我叔了。”學生抽出手,隨意地擦了擦。

王大虎高潮過後癱軟下來,眼神渙散道:“嗯…是… …能當你叔了…”

“哈,騷叔叔,你侄子來幫你的屁股美容了啊!”

“嗯… …”王大虎仍是有氣無力,任那兩個小孩兒把他的腿壓了上來。

這一次他不再渾身繃緊,因為射過之後實在沒什麼力氣了。

但這次幾個學生仔發現進度有些困難,因為用剃刀還是個挺精細的活,那小流氓不能一手抓著王大虎滑溜溜的屁股一邊給他刮。

於是那個本來壓他肩膀的人就把他給放下了,過來幫著小流氓把王大虎的屁股肉往兩邊分開。另外兩個舉著他腿的則是把他的腿往他的頭那邊壓過去,幾乎把王大虎的屁股朝著天花板。

好在王大虎身子不算太硬,還可以由著他們胡來。

他一邊沉浸在高潮的酥麻感中,一邊又因為這個羞恥的動作而有點臉紅,他知道那4個人都死死盯著他射精後仍在緩緩收縮的屁眼,而他沾著鮮熱精液的龜頭也垂在了自己眼前。

王大虎就這麼靜靜地等著自己的屁股被刮得幹幹淨淨,連睾丸附近難刮的位置都被仔細料理了。

接著他被拖到了實驗台的水鬥旁邊,上半身仍躺在實驗臺上,屁股卻懸空在水鬥上。那幾個小孩兒開了溫水,把他的屁股好好地從前到後洗了一番,手指還不老實地輪流拜訪他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