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踮起腳尖,夠到拖鞋,就穿上飛快地往周霽川跑過來。
周霽川目光肆意地打量,唇角抿起意味深長的弧度,又拿起桌上的汽水瓶遞給她。
林清雅雙手握著汽水瓶,迫不及待地咕咚喝個不停,酸甜的口感,她能在夏天幹一整瓶。
周霽川拉過椅子坐下,眼神落在她側身時,不盈一握的纖腰,那挺翹圓潤的臀線,在單薄布料下鼓鼓的。
他伸手掐住了那纖腰,往腿上一按,林清雅正喝著汽水,猝不及防跌落他懷裏。
男人腿部肌肉輪廓梆硬,坐著不太舒服。
林清雅扭了扭腰,又被一雙手環住,周霽川湊近她耳邊說:“好喝麼?”
他的聲音低低的,微燙的氣息拂在耳邊,吹動耳廓敏感的絨毛。
林清雅耳朵麻得厲害,縮了下脖子,那氣息又繼而連綿不斷地落在她光裸的後頸,突然,那骨節分明的修長指節,不安分地探入。
林清雅忍不住輕呼一聲,後背往他懷裏縮,臉頰逐漸發燙,也沒心思再喝了,把汽水瓶放桌上,轉頭看向身後的他,軟聲問:“你不喝嗎?”
周霽川掏出一隻手,伸長去夠桌上的汽水瓶。
男人手背及臂肘青筋脈絡分明,腕骨還分布著細小又彰顯著雄性荷爾蒙旺盛的絨毛。
那骨骼分明的手指抓過汽水瓶,一滴奶漬不經意從那濕潤的食指滴落。
林清雅臉頰紅透,又看著他拿過汽水瓶,仰頭猛灌了幾口,突起的喉結不斷地吞咽,把剩下的汽水全喝了,瓶子啪得放到桌上。
男人喝完汽水,沒有停留半秒,幽深的目光鎖定她,就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按在懷裏一頓猛親。
瘋狂席卷而來,林清雅像是陷落雲端,腿腳瞬間繃直,有點招架不住。
男人握著她的長腿分開,更緊密地按著她的後腰貼在懷裏,低啞的嗓音迫切地在她耳邊說:“喜歡喝汽水?”
林清雅聽見拉鏈的聲音,眼睫倏地顫動,身體不住地抖了下,乖順又羞澀地貼近他胸膛,軟軟的聲音說:“喜歡。”
周霽川輕笑,取下她的發簪,雄渾的嗓音震得她耳朵輕顫:“以後天天給你買。”
林清雅眼眸望著牆壁上的掛鍾,指針落在八點鍾,心髒緊緊地一揪,又抱緊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廓悶聲問:“明天幾點走?”
周霽川低啞磁性的嗓音說:“上午正好搭你們養雞場到縣城送貨的車走。”
林清雅聲音帶了點哭腔:“我送你。”
周霽川啄吻她的耳後,溫柔安撫:“不用,你工作也忙,還要喂兒子閨女,我搭車去就成。”
林清雅一想到又要不知多久才能見麵,無限酸楚湧上心頭,喉腔酸澀得厲害,委屈在心底泛濫,凝聚成決堤的眼淚,不受控地溢出來。
林清雅狠狠地朝著那鎖骨咬了口:“你每次走的那麼幹脆,一點都不想我。”
周霽川握住她的手,按在胸腔的位置,萬般虔誠地說:“雅雅,你感受一下,我有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