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覺得自己心裏一定住了一隻小喜鵲,不然她怎麼那麼開心,一見某人啊,心跳都要歡快地蹦出來,咯咯笑個不停。
周霽川看著笑眼彎彎的妻子,心就刹那間妥帖了。
屋裏隻剩他們兩個,還有兩隻剛和爸爸親熱過的小奶團子。
林清雅特別霸道:“你先說。”
周霽川心底飽含愛意,親昵地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摟進懷裏:“雅雅,是我不好,沒提前給你說。我們放了寒假,正好撞上學校到省城出任務,就搭了順風車回來,沒來得及通知你,想著回來給你個驚喜。”
林清雅埋進他的胸膛,依戀地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清冷風霜的氣息,還裹挾著淡淡的煙草味。
周霽川見妻子吸著鼻子聞他,無奈輕笑,撫摸她細軟的頭發,“雅雅是小狗麼。”
林清雅仰頭,又拿頭撞了他胸膛兩下,“你抽煙了?”
周霽川唇角淺淺地勾起笑,“和校領導一路,沒法不抽煙。”
林清雅嬌嬌地哼了聲,周霽川立馬沒譜了,淡定地觀察她的表情,又調轉話題。
“雅雅,我回來你開心嗎?”
林清雅對心愛的人從來不吝嗇笑容,要他知道自己看見他有多幸福。
“嗯,開心。”
妻子眼裏充滿了愛意,清甜的馨香又拂過鼻端,能讓人心裏著火。
周霽川抱著軟玉溫香,心跳雀躍地跳動著,隻想靜靜地相擁,任由遠遊的思念,在妻子的溫柔安撫下,踏實地落回胸腔。
林清雅埋進他的胸膛,貼近他的胸膛,什麼也不做,也特別安穩。
穩穩的幸福,在悄然間生根發芽。
“霽川,我等不了,我想和你生活在一起,每天都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每天親吻你的眼睛,像這樣埋進你的胸膛,和你說說話,心裏就好安逸。”
“到那時我要是脾性惹惱了你,你別生我的氣,你說出來,我都會改的,好不好?”
林清雅逐漸哽咽,軟軟的嗓音,說得男人心都要融化了。
周霽川抵著她的額頭,溫柔又親昵地說:“雅雅,你什麼都不用改。你很好,我很喜歡。”
林清雅看他穿的這件估計發了好幾年的軍大衣,新的都給公公寄了回來,又好心疼他,想著這個冬天給他織毛衣,織毛巾,織毛褲,再給他縫製一件棉服。
林清雅又突然動手解開他的軍大衣扣子,弄得男人臉色瞬間不自然了,喉嚨滾動得厲害,發出的喉音都有些低啞性感,眼神灼熱地看著她。
“雅雅,還沒到天黑,你很想麼?”
林清雅想到什麼麵紅耳赤的畫麵,臉頰一紅,又瞪他一眼,訓兒子似的:“瞎說什麼,我看你裏麵穿的?”
周霽川看她奶凶奶凶的,瞪圓了漂亮的杏兒眼,笑得胸腔都在震動,又暗爽地挑眉,手指放在軍大衣領口,低沉悅耳的嗓音不疾不徐地說:“雅雅別急,我脫給你看。”
他很快把軍大衣解開了,露出裏麵的毛衣,還是周秀雲給他打的,都掉線了,缺了口子,顏色也是很醜的泥巴色,穿在男人身上卻特別好看。
林清雅又心疼地要哭了,她男人真的好可憐,毛衣都掉線了,都是她這個妻子不好,沒給他置辦。
林清雅又抱著他的腰,聲音軟軟地哄他,“冬天給你打件毛線衣服褲子穿,可不能讓我男人凍著。”
說著她的小爪子,不聽使喚了,順著毛衣衣擺往裏摸,巡視領地似的肆無忌憚。
“對了,你要給我看什麼?”
周霽川把箱子裏的封袋拿出來,取出一疊照片。
林清雅瞬間驚喜得無以複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