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打我,我也不覺得我有錯。”久久未等到落下的巴掌,許丹洛重新睜開眼睛,看著江懷霜揚起的右手,卻是一臉正色地說。
固執的家夥,江懷霜幾乎可以從此刻的許丹洛身上看到自己當年的影子,無力地放下手掌,歎了口說:“我不管你們已經到了哪一步,這些事情,我不再想知道。你們最好能對自己的人生負責。”
啥?“什麽意思?”許丹洛愣。
“去接你的時候,王月怡親你,我看見了。”江懷霜輕輕歎了一口氣,實在不願意承認自己剛才的失常源於一種叫做嫉妒的情緒:“無論如何,你還小,我希望你可以理智地生活。戀人不是玩具,不是哭哭鬧鬧就會有,也不是彩票,多買幾注就能增大中獎幾率。總之……你選了這條路,不好走。但是我也沒什麽立場勸你就是了。”如果她選擇的對象是自己,自己還能拒絕或是勸解,可是現在扯上別人,江懷霜真的覺得自己沒什麽立場教訓她。
“你的意思是,我和王月怡?”許丹洛懵了:“你說我一腳踏兩船。”
“別扯上我。”江懷霜可鬱悶了,去相信小孩子感情的自己真是個笨蛋。
“我沒有……”許丹洛蹭到江懷霜的身邊:“我和她就是好朋友啊,那個是很純潔的告別吻。”
“不關我的事情。”江懷霜往邊上坐了坐,耳朵卻迅速支了起來。
“而且我們就算睡一張床也是各自守著一個床邊。”大概猜到江懷霜誤會了什麽的許丹洛詳盡解釋著:“剛才我說的,想要更加靠近的人,也是你呀。一直喜歡的人,就隻有你一個,真的。”
“都說了不關我的事了。”江懷霜撇過臉,心裏卻鬆動了些,頓了頓說:“那就算現在沒什麽,她肯定也想有什麽,要不然幹嘛送你個玉墜子。”
“這個是做個紀念而已。而且這樣的東西你以前不也送給我好多個。難道你也想有什麽啊?”許丹洛嗅著了一點醋味,心情一下子飛揚起來。
“送你那麽多個也沒見你戴,這一個就夠你在乎的。”江懷霜小聲地嘀咕。
“你等等……”許丹洛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往臥室跑去,一會兒小心翼翼地抱著個盒子,當著江懷霜的麵打開:“你看看,我都有好好收著,不過不舍得戴。”
隻見正方形的錦盒裏被人細心地墊了厚厚一層絨布,盒蓋內側也襯好了布料。各式玉掛墜,手鐲,銀質耳釘挨個排列整齊地放置在其中,都是這兩年多裏江懷霜送的。
“這些東西本來就是用來戴的。”許丹洛愛屋及烏的心意實在太過明顯,江懷霜的嘴上雖還是硬著,心裏早就暖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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