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江懷霜伸手去奪杯子,卻隻來得及奪了個空杯:“不是說你不喝的麽?”一頭霧水地看著許丹洛鼓鼓的臉頰,江懷霜的右眼皮不爭氣地跳了跳。
“唔……”包著一口的酒,許丹洛隻能唔唔出聲,小爪子抓緊了江懷霜,整個人湊了上去。
“你想都別想……”江懷霜撇開臉,囧得一塌糊塗:“你吐回杯子裏去。”口胡,她從哪兒學的喂酒這麽情色的事情。
一口包著的酒有點多,江懷霜又左躲右閃地毫不配合,許丹洛鬱悶地發現臉頰好酸,小心地吞了一點兒,唔……好多了。
“你咽了?”江懷霜發現許丹洛鼓鼓的臉頰消下去了些。
許丹洛不說話,俄……事實上是沒法說話,固執地看著江懷霜動都不動。
該死的小孩,該死的固執的小孩,該死的固執的情色的小孩,江懷霜嘟囔著抱怨了一圈,卻又舍不得讓許丹洛再經歷醉酒的難受,咬了咬牙吻住了許丹洛的唇。
許丹洛還沒來得及動作,唇齒便被江懷霜熟練地撬開,頭被輕輕按低,酒液在對方舌尖有技巧地引導下逐漸流失,緊繃了許久的臉頰終於可以放鬆了下來。
江懷霜動作迅速地結束了這一吻,將口中的紅酒咽下,麵色不善地哼了一下。
居然什麽都沒來得及做!許丹洛沒料到江懷霜的動作如此幹淨利落,目光又移向了桌上的紅酒瓶。
搶先拿走酒瓶,江懷霜拍了拍許丹洛的頭:“今天的遊戲到此為止。”
“動作那麽熟練,以前是不是經常有人這麽喂你喝酒?”許丹洛心有不甘地看著江懷霜手中的酒瓶,心裏卻有了些醋意。
“不止,還經常有人投懷送抱呢,不過,她們的身材比你可是好了不是一點。我對A罩杯,沒發育好的小孩子沒有興趣。”江懷霜趁著機會打擊許丹洛,以便打消她那些不好的鬼主意。開玩笑,喝別人口水這種事情難道自己會經常做麽?
許丹洛的確被打擊到了。“你說誰A?我現在明明是B!”許丹洛漲紅了小臉,一把抓住江懷霜的手往自己胸前按去:“你上次在醫院不是摸過了,我早就不是A了。”
江懷霜愣,手中軟軟的觸感卻無比真實。
“明明……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許丹洛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意,抓著江懷霜的手在自己身上撫過,從胸前慢慢一路往下。
“你到底有沒有專心在做?”齊梓羽一臉懊惱地看著心神不寧的湯邊心:“難得老板今天提早走忘了交代我額外的工作,我們才可以有點時間自己的時間,做點喜歡做的事情,為什麽你總是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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