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嗯。”
“你要真打算單身,也行,”林月盈說,“帶我一個唄。”
秦既明彎腰,身上帶著一個林月盈,他收斂眉眼,耐心地去挑那些藏在杯子和茶壺中間的糖果:“你昨夜還在同我講,說談男友會和我彙報。”
“少女的心,四月的天嘛,”林月盈歎氣,“雲有瞬息萬變。”
秦既明不言語。
“到時候,你我都單身,都不交男女朋友;”林月盈說,“如果有心理需求,也就在外麵解決,絕不把外人帶回家——”
“林月盈,”秦既明不悅,“你越說越離譜。”
林月盈的手還摟在秦既明腰間,她想自己今晚肯定也喝醉了,不然怎麽會挑著一些已經被pass掉的激烈話來刺激他。
她隻是忽然從這種語言刺激上找到一種近乎於扭曲的滿足和欣悅,多糟糕,她現在變得越來越壞了,她喜歡看秦既明失控,想要看他不那麽鎮定。
林月盈已經從前麵和秦既明的交流中試探出他也不是那麽純正的好哥哥。
紅紅說得很對,誰家的好哥哥會去摳妹妹嘴巴裏的糖。
(不過紅紅和她哥哥小時候搶東西吃還真幹過)
林月盈隱約察覺到什麽話能令秦既明失態。
“不可以嗎?”林月盈的手觸碰著秦既明的襯衫,柔軟,下麵是他結實的腹肌,因為他此刻的情緒而緊繃,她狀若苦惱、又用天真的語氣問,“那,如果我有生理需求的話,該怎麽解決呀?哥哥,你平時都怎麽解決的?”
秦既明不能用那晚聽到的動靜來反駁她。
他知道妹妹做的事,但他能理解,人都是有情有欲的,這很正常,她也是一個因為好奇而探索自己的女孩子。
隻是現在,她要更有趣、更有互動的性樂趣,將探索的目光落在他,落在和她朝夕相處的男人身上。
他們兩人早就已經越了界,誰也說不出什麽時候開始混淆兄妹和伴侶之間的界線。
天真的妹妹跨越了禁區,哥哥沒有阻止。
他們都是罪犯。
秦既明說:“你該去睡覺了。”
林月盈已經完整地見證了腹肌的變化。
和她了解到的知識一模一樣,自然狀態下的腹肌碰上去是帶軟的韌感,充血緊繃後就是石更的。
她從懵懂時期就開始幻想的愛人,伴侶,有著和兄長一樣的性格,一樣的身材,一樣……
一樣的味道。
她的潛意識比她的認知更先接受來自愛的訊號。
林月盈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哥哥。”
“那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回答?”秦既明沉靜地說,“你想要我說好?讓我讚同你的想法,稱讚它真是無與倫比的絕妙,還是要我誇獎你真是百年一遇的天才,你想聽到什麽?嗯?月盈,”
秦既明一點點掰開林月盈擁抱他腰部的手,他承認自己喝醉了,這些話不合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