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兄長,秦既明應當為她的“迷途知返”而開心;作為男性,秦既明不想寬恕她的隨意撩撥,撩完便走。
她口中糖果的甜膩氣味是在火上澆的第一桶油,在熊熊燃燒之際,秦既明掐著她的下巴,伸了手指進她唇間,硬生生將糖果掏出。
伸手指進去時想的什麽?你想放其他的東西進去。
看她因為粗暴對待而想要嘔吐的表情,你是不是覺得很爽?
你想要攪爛的僅僅是她的口腔?你想要從她人生中剝離的,僅僅是一塊兒糖?
你在想什麽,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秦既明。
但不能做什麽,他更清楚。
妹妹的每一個字都在傷害兄長的心,而秦既明隻是冷靜地看著她,隔著他必須要保持的理智。
理智地看待妹妹此刻說出的“氣話”,同樣也是理智地審視他內心的想法。秦既明清楚、明白地知悉,他必須約束自己,難不成,將來真要如夢裏一樣,把妹妹藏在家裏,天天地做?還是強迫她再不能和其他人一塊兒,隻能背負和兄長亂,倫的罵名?
這個心意每次堅定的時刻,不知死活的妹妹都會故意來撩撥他。
曖昧的話語,自以為成熟的舉動,她天真又笨拙的撩撥。
“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林月盈。
我說過,我不能愛你。
我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監護人。
你在講什麽?月盈。
為什麽偏偏要假設你和其他男性在一起?為什麽一定要兄長知道你會和其他男人做這樣的事情?你想要從哥哥這裏得到什麽?得到一個扭曲變態到連自己妹妹都要下手的哥哥?還是得到一個從此後你再也丟不開、想日日夜夜都侵,犯你的惡心兄長?你以為兄妹之間一旦有了肉,體關係後還能做成情侶嗎?你以為我們隻是單純的前男女友關係?你知不知道,即使分手,我也不願你和現男友做,對方怎麽弄你,我也會怎麽強迫你。你敢讓他旰一次,我就能將你拘起來旰一百次,一千次。搞火蘭你的月土子,要你抖著腿不敢去找其他人。你想要這樣的回答?還是想要這樣的方式作為你我的結局?
你——
那個爭吵出乎秦既明的意料,那個吻也是。
秦既明第一次吻上妹妹的唇。
她的不顧一切令兄長震撼,以至於秦既明在最後關頭才能理智地推開她。
這不是一場普通的關係。
汙名會成為籠罩在她頭頂不散的陰霾。
秦既明再度推遠了林月盈。
病中秦自忠的警告令秦既明發笑,他也冷靜地問秦自忠,鬧到今日這個地步,究竟是誰的錯?
如果不是秦自忠當年和親妹妹做了錯事、事後又極力將罪責全往妹妹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