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說:“你已經在強迫我了。”

“說得很對,”秦既明不抬頭,“我不介意完全做實你的這句話。”

林月盈說:“我也不會像你想的那樣,隨便移情給其他人。”

秦既明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妹妹。

“事實是李雁青已經用可憐博得了你的注意力,”秦既明說,“你已經分給他了許多不應該存在的關注。”

林月盈反駁:“那也不是你現在壓迫我的理由。”

“壓迫?”秦既明笑,“這個詞語是現在適合用在我們身上的嗎?月盈?我是在壓迫,還是在為我可憐的妹妹解決生王裏上合適的需求?”

他的手壓在餐桌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妹妹:“如果不是特殊時期,每周都會有三次。我作為你的哥哥,幾乎每隔一日都要聽妹妹那因為得不到正常宣泄而選擇自我化解的聲音。我是成年男性,也是你的兄長,我有義務幫妹妹解決任何問題,有義務讓妹妹不再孤獨地在愉悅中睡去。”

林月盈被他話裏隱藏的含義激到臉頰慍紅,隱隱有著被洞察的羞惱:“你!”

“門沒有鎖,”秦既明說,“我給你機會,選擇權和主動權都在你手裏。”

他低頭吃飯,去衛生間漱口,回臥室,再沒和妹妹說一個字。

林月盈又怒又惱,她肚子餓,吃光一碗老鴨湯。想了想,還是認為哥哥今天說出的話實在不堪入耳。

她拿起自己的包,起身,嚐試打開鎖回家。

現在的林月盈需要冷靜。

可惜她沒有成功。

在林月盈嚐試開鎖的下一刻,她就被秦既明強行抱走。

林月盈用盡了自己所能想到的咒罵詞彙,嚐試羞辱自己的兄長,她和對方撕扯、嚐試進行一場體力懸殊的搏鬥。而這種體型和力氣上來講都差距極大的打架最終不可避免地成為一種近身肉,博。林月盈沒有主動選擇冰冷的手銬,但這幅銀色的、明晃晃的,冰冷的金屬製品仍舊銬住她的手腕。

林月盈另一隻尚存在自由的手狠狠地抓住秦既明的頭髮,她想要將低頭的秦既明拉起,嚐試用剪刀腿勒得他鬆口。可惜這些隻存在於武俠電影中的中國功夫並沒有給予可憐的少女任何幫助,她在兄長的唇下尖叫,腳趾因纏鬥而抽筋,從腳背到腳趾,都是筋脈痙,攣的酸,而爆發性的甜則在哥哥的唇下。

糖果在她血液裏爆炸的前一刻,秦既明仰起臉,抱著妹妹,調整著手銬的姿勢,好令她能完整地側躺著,他拍著欲哭欲口賁的妹妹臉頰,要她轉臉去看鏡子裏自己的樣子,看那因情緒激烈而完整映射在臉龐的血色。

“說你愛我,說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秦既明一手撫摸著林月盈的臉,不在意自己的脖頸被林月盈生生抓出血痕,他另外一隻手放在妹妹脖頸上,並未收緊,感受著她脖頸處的脈動,“求我,求我滿足你,求我幫你解決現在的麻煩。”

林月盈不說話,秦既明也不逼她。他有辦法控製妹妹的情緒,放在她脖頸處的手沒有移開分毫,緩緩收緊,在妹妹缺氧到眼睛發昏時才鬆開,捏著她的下巴和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