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不斷在它喉嚨處撫摸,幾秒種後,金錢豹迫不得已隻能將藥丸吞了下去。

張北看著大家夥帶著絕望的眼神,也笑著和直播間的觀眾科普了起來。

“大家如果有養貓的,喂藥也可以按照這種辦法來。”

“隻要捏住了它們的嘴角,就會張開,而且還不會咬到你。”

“將藥丸送到嗓子,捏住嘴不讓它吐出來,再不斷的撫摸喉嚨,整個過程幾秒鍾就搞定了。”

看著直播間一片學到了的彈幕,張北順便也科普了另外幾種動物喂藥的辦法。

“給鳥類喂藥比較簡單,他們的嗓子結構可哺乳動物不同。”

“可以找一個針筒,將外麵的針換成軟管,直接送到嗓子就可以將藥喂下去。”

“家養的狗一類的,可以嚐試用將藥加一點點的水,變成麵糊狀。”

“用勺子將麵糊送到舌根處就可以。”

申賓鴻看著張北熟練的動作眼神中充滿了迷茫。

我真的在保護組織工作了十多年嗎?

怎麼這人看起來手法比我都熟練?

臥槽,我特麼喂個藥還要好幾分鍾,這幾秒就搞定了?

張北如此熟練自然不是沒有原因,他二弟小時候真可以稱得上一句體弱多病。

明明是一頭黑熊,結果三天兩頭就得吃藥。

若不是張北拉扯著,早就不知道死在那個角落了。

還有那群飛龍,梅花鹿,紫貂,不都是張北一點點拉扯大的麼!

現在長白山那群小家夥都和他混熟了,若是身體不舒服,隻要他上山就能找過來。

導致他現在背包裏經常放五毫克的腎上腺素。

生怕因為時間來不及耽誤了救治。

等到一群人都上來過了把癮,金錢豹也總算是從張北喂藥的動作中緩了過來。

帶著滿臉的委屈趴在了地上,任由狐主任在它身上蹂躪。

“嗷嗚!”

“喵嗚!”

前一聲,是從林子裏傳來的,後一聲是從張北身邊傳來的。

聽到這個聲音,張北眼睛都亮了起來。

目光直勾勾盯著黑暗的叢林。

不止一隻!

金錢豹雖說是獨居動物,但如果是一起長大的,在食物充足的情況下,也有可能兩隻生活在一起。

隨著身旁的金錢豹不斷朝著林子裏呼喚,很快另一隻大家夥就從林子裏鑽了出來。

看到眼前這個金錢豹,一群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把這家夥給嚇跑了。

狐主任甚至全身都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墨,墨,墨豹!”

張北的瞳孔也震動了許久,小心翼翼摸了摸這隻大家夥身上的毛發。

“墨豹是金錢豹變異的品種,常被稱為黑豹。”

“我之前說的申公豹取材就是一隻墨豹。”

這隻大家夥嫌棄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金錢豹,隨後直接將它給擠走,舒服的靠在了張北的身上。

狐主任小心翼翼的拿出了梳子,悄咪咪的湊了上來。

墨豹依舊是那一幅嫌棄的表情,不過對於狐主任倒是沒多少抗拒,任由這個工具人在自己身上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