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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縣賊首隻倉惶南逃,在臨走前,但看官兵便要破寨而入,一咬牙,竟然不顧還在寨中來不及跟著逃走的上千潰兵,下令放起火來。
山寨卡住要道,盡取周圍樹幹而造,如今雖然天寒,但風勢卻依然不小,加上草木枯黃,火勢一起,當即蒸騰而出,大寨霎時間,便陷入了滾滾濃煙,火紅一片。
徐晃五百精銳騎兵剛衝進寨中,便見南麵紅光乍現,飛快的向周圍擴散而去,當下心裏一驚,連連大聲下令道,“賊子縱火,眾將士快速速後撤!速速後撤!”
“該死的賊寇!如今寨中還有千餘自己人,居然完全不顧,放起火來!”徐晃雙目赤紅,眺眼南望,忍不住大聲咒罵起來,猶然未覺心平,憤然一斧劈死從火勢中逃散而出的剩餘賊寇,“可恨,竟然被那賊首逃掉,平白少了這份功勞!”
這時徐晃才想起眼前還有上千被遺棄的黃巾散卒,當下隻發泄般的舞起大斧,帶著手下部屬就衝了進去,本欲大殺一番,但又聽得後軍有幾騎飛馬而來。高聲喚道。“主公有令,爾等黃巾賊寇,降者不殺!眾將士暫停進攻。速速結陣後退!”
徐晃聞言,微微一愣,不由得放下手中大斧,心裏一陣不爽,卻沒發現身下那個本該承受他一斧神威的黃巾賊寇已然昏死過去……
“爾等速速跪地請降,否則。殺無赦!”不得已,徐晃隻得揚起大斧,四下高聲呐喊起來。
周圍漢軍早將營寨北門圍得水泄不通,密密麻麻的槍林盾牆,無隙可逃,南麵火勢正旺,瘋狂地蔓延而來,如今。一眾黃巾賊寇哪還有心思逃竄,紛紛拋開手中武器,呼啦啦跪倒一片,加上被同伴首領拋棄地沮喪。泣不成聲高呼道,“我等願降。我等願降!”
徐晃憤憤不已,瞥了一眼周圍跪伏在地的黃巾眾賊,心裏卻也升起一絲同情,“哼哼……算你們走運,遇上我家主公!若是朱雋將軍在此,哪還要你等投降!”
“你等且看押這些降卒歸營!我這便去見主公與公子,隻等火勢暫歇,便討得軍令南下追賊,勢必一戰而下襄城!”說完,也不等部屬答話,引了幾騎便向中軍而去。
卻說南逃三縣賊寇,瘋狂奔走,隻覺得身後並無追兵,心裏才鬆了一口氣來,“看來大火旺盛,已然阻擋官兵追進了!”
“我等一戰竟然折損了四千人馬,其餘人等多有逃散,如今,兵不過六千,襄城城小,又如何擋得官兵。內有缺糧之虞,外無援軍相望,尤其南陽信使遲遲不到,恐有變故,如之奈何!”臨潁賊首氣惱的一揚馬鞭,仰天而望,縱觀手下,多是垂頭喪氣,一副萎靡不振地模樣,不禁心裏大為沮喪和恐慌。
襄城賊首默然無語,半晌才低聲道,“且回襄城再做計較!”
正行間,但見前方一簇殘兵,飛快而來,當先一人渾身浴血,襄城賊首看得仔細,不是自家心腹卻又是誰?
心中不禁狂亂而跳,臉色也是悚然色變,不禁大聲喝道,“你等為何這般模樣!卻不在襄城,來此何幹!”
“大帥啊……屬下無能!官兵偷襲,襄城丟了!”來人一抹臉上血漬,忍不住又哇哇大哭起來,一把跪倒在襄城賊首身前,痛聲道。
“什麼?襄城落入官兵之手了!那糧草輜重豈不是……啊!噗……”襄城賊首一聽,兩眼一黑,當即胸口悶不可當,濃濃一口血花驀然噴射而出,幾日來的心力交瘁如今已經是猶如導火,全數宣泄出來。
眾人一番心驚,當即慌忙搶救起來,卻沒發覺,那葉縣壯碩的賊首眼神閃爍,隻在一旁抱肩冷笑不已。
隻等眾人救醒襄城賊首,他才出言道,“如今城北大營已經被官兵攻破,襄城也落入官兵手中,我等雖好不容易保住五千兵馬,但卻無糧草供給,若再回軍攻打襄城,不提能否短時間內攻下,便是打下襄城,官兵大
,又如何守得下來!不如棄潁川西進,投魯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