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得衛寧示意,徐晃身先而出,探出身子道。
“我乃陳留太守麾下,河間顏良是也!樓上那廝,莫在耽誤我等時間,快速速喚那衛寧出來見我!”顏良搖舉大刀,頗為倨傲的對徐晃高聲喝道。
“好個無禮匹夫!”徐晃看城樓下顏良驕橫模樣,不由大為冒火,即便是自家主公,身為虎賁校尉,楊家子弟的楊奉,對衛寧也沒有絲毫傲慢,這家夥不過袁紹麾下一家將而已,竟然如此猖狂。在徐晃心中,即便衛寧家世,身份不如袁紹,但也不是這樣一個武官可以吆來喝去的!
不止徐晃,城樓上的虎賁鐵軍大多義憤填膺。一路征伐,多虧衛寧出謀劃策,才可那般輕鬆高歌凱旋,事實上,在楊奉麾下眾軍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不對這個弱冠少年尊敬有加。
而處於這個事件的中心人物,卻沒有覺得什麼,反倒因為顏良報出大名出來,有些愕然。
“顏良?……嘿,那袁紹還真看得起我!把這頭號大將都給派來了,怕我跑路?”衛寧看樓下那金甲壯漢,一時間苦笑不語,徐晃等人在側看他模樣,也以為衛寧受辱而惱怒。
主辱臣死,衛寧受辱,衛三作為一個忠心的仆從,又如何咽得下去,當即大叫道,“我家公子身份尊貴,豈是樓下那匹夫可以肆意指喝的?且讓我下去,教訓一下那廝!”
話音剛落,便欲披甲持刀。下樓而去。
衛寧大駭。衛三的武藝雖然不俗,但實際上比徐晃,典韋之輩差距還是太大。顏良這家夥的武力值在三國實在算是數一數二,就連徐晃都不是他地對手,他怎麼可能是衛三能對付地了的,莫說教訓,恐怕在顏良手中能走過一會合都不容易。
“胡鬧!給我站住!”衛寧一把扯住衛三,怒聲道。“此人在河北之地頗有勇名,常人莫可能敵,你去作甚!”
衛三被衛寧喝住,一時間臉色漲紅,憋不出話來,隻默然退到一邊,衛寧這才點了點頭看向城外。
隨顏良而來不過五百人馬,但旌旗整齊。軍容嚴謹,陣勢排開,有章有法,仔細再看時。隻見人人衣甲鮮明,兵器鋒利。肅然之氣,可堪精兵之稱。
衛寧臉色凝重,低聲對徐晃道,“公明且看這袁紹部曲,比之我己吾守軍如何?”
“雖不如……但也不遠矣!”徐晃斟酌了一下,同樣沉聲回答道,“隻看城下之軍,陣法嚴謹,那領軍之將,確是頗有帶兵之能……”
衛寧心裏一跳,楊奉派來護衛他的可是上萬百戰精兵中還細細篩選過地,得徐晃這樣的評價,可知袁氏家底竟然如此之豐。
“公子勿須多慮!我這五百兒郎久經沙場,豈是城下這些人馬可勝?典韋既得公子相護,我等怎可輕易相棄?且待我領軍出陣擋住那廝,公子可先行退走!哼!有我徐晃大斧在手,公子要走,誰敢來攔!”徐晃看衛寧臉色微變,慌忙高聲道。
“袁紹這是幹什麼?就算是我強扣這己吾縣令,也不該如此重視吧?不僅連顏良這個頭號大將都派來了,領的人馬也是精銳……”衛寧此刻卻是默然,以手撫顎,心中確實大為不解,半晌終究歎了口氣道,“算了,看樣子,這袁紹是鐵了心要我去見他……真是煩惱啊,煩惱!”
衛寧從腰間拿出葫蘆,自顧自的飲了幾口,對徐晃淡然道,“也罷,若我等強走,那顏良雖不能攔住,一番爭鬥,但也恐徒折將士性命,袁紹既要見我,那我且隨他走上一遭便是!”
徐晃眼睛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精光,慌忙止住正欲探身相見的衛寧,沉聲道,“公子稍慢!那樓下之將,囂張跋扈,如此輕慢公子,怎可自賤身份,聽他之言。公子既然要去見那袁紹,若輕易便去,豈不掉主公威名?且讓末將出城,殺殺那匹夫氣焰,公子再隨他去,也不讓他人小覷!”
這卻不等衛寧回話,從親衛手中接過大斧,便向樓下而去,即便衛寧在後急聲喚他回來,徐晃卻也裝作充耳不聞。
“我暈!你這是幹嘛?麵子很重要麼?如果是平常就算了,問題是,你在另外一個空間裏打不過顏良啊……”衛寧無語看著城下已經提斧上馬地徐晃,不禁愕然自語道。
徐晃平日裏對衛寧皆是言聽計從,這一下卻實在讓衛寧頗為不解。而事實上……徐晃護送衛寧北上,正是是得楊奉之命。
身為楊奉心腹大將,徐晃的使命不僅僅是保護衛寧安全而已……另外一
實際上更是楊奉謹防衛寧跑掉,或者投靠他人。南寧隨楊奉行軍開始,這個在楊氏不得誌的支係子弟,一躍成為現在風頭最勁的常勝大將,衛寧在這其中幾乎成了決定的關鍵,而在他看來,如今身邊實在缺不了衛寧的輔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