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楊奉到安邑(2 / 2)

“有仲道金口一喏.勝過千萬雄兵……奉心中大定!哈哈!”楊奉這卻是真的喜笑顏開,得衛寧承諾,一掃數月來的忐忑不安,哈哈大笑起來,“我心本知,仲道絕不會負我!但卻也深恐仲道當真棄我而去!今有仲道相助,河東反賊,隻如草芥,破之易如反掌!哈哈!”

“此事,稍後再議不晚!家父聞將軍要來,早備好宴席,為將軍接風洗塵!眾安邑大小仕宦,也早聞將軍之名,特來參拜!寧自作主張,便借此宴,同為將軍慶賀!”衛寧笑了笑,與楊奉一同站直身體,環顧周圍眾官對楊奉道。

衛寧之父,這身份雖不小,但卻不似對衛寧那般尊重了,楊奉隻微微行了一禮,接著在衛寧引薦下又對一一相識。

馬屁如潮,楊奉卻與徐晃一般倍感受用,滿臉紅光。至少在這酒宴上,也不知道是美酒醉人,還是阿諛醉人。

但衛寧早先升起的擔憂卻是揮之不散……

搖了搖頭,如今酒宴正值酣時,衛寧隻在旁輕飲輕酌,為了即將開始的討伐白波而暗自計劃。

眼角瞥過楊奉身後的某個中年壯漢,衛寧眼中還是閃過一絲歡喜,楊奉果然還是按照他的意思,好生寬慰這個猛將,將他收歸帳下。若是還要等到他老而成名,確實很讓人惋惜不已,就如同自己背後筆直拱立,卻鼻孔賁張,眼睛死死盯著自己酒缸的典韋一樣讓人可惜……

典韋這個保鏢確是盡心盡職,隻要不是衛寧吩咐,即便再貪酒,他也不會多飲。想必曹操也是放鬆了警惕,也放鬆了典韋的約束,才使得淯水慘死……

微微瞪了身後這家夥一眼,衛寧心裏還是不喜歡這樣一場奢華的宴會,即便這是自己家裏。打了一個眼色與自家老父,衛寧當即起身,便稱自己不勝酒力,先行告退了。

即便是楊奉,也知道衛寧並不喜歡這樣的場麵,衛父反倒有些不滿,不過也隻能點了點頭,眾官同樣也是知道衛寧心思的,否則憑他那酒公子的名頭,哪會不勝酒力。

“嘿嘿!老典,抱上幾壇跟我回房,咱們自己喝!我上次交你的酒拳還記得起麼?”衛寧側過頭,便向典韋低聲道。

倒是不想旁邊一個低沉的聲音驀然想起,“嘿嘿!我就知道公子一定會借故告退,和這些家夥喝酒真沒意思,如何,可算我一份?”

衛寧看去,徐晃一臉諛笑的眼巴巴看著他,臉上到是勃然大怒,“你就是想來騙我私人藏下的美酒吧?休想!我那酒早被某個殺千刀的偷偷喝光了!哇哇!我本來都快忘記,但你一提著就是氣,混蛋!”

三人勾肩搭背的緩緩退走,衛寧恨恨的瞪了典韋一眼,卻是忍不住怒氣一腳踹上他的大腿,反倒因為那壯實的肌肉震的自己腳裸發麻。

典韋無辜卻異常憨厚的摸了摸腦袋,隻裝做不知,反倒讓衛寧越發惱怒,心裏大罵,“你居然敢在我勉強裝傻!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不是你幹的?”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衛寧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暗閣藏的那麼隱秘,都會被典韋這個賤人給找到?曆史上都說典韋忠厚老實,卻沒說他居然還是個偷酒賊?

不提衛寧三人獨自開起小灶,私下鬥酒。

河東境地某林中,遍地屍橫狼藉,堆在一處,大多缺胳膊少腿,或者胸口一個窟窿。倘若有人經過,一定會駭然不已,這些屍身上人人穿戴的皆是漢軍衣甲!

稀稀疏疏一些枯黃雜草蓋上屍體上麵,半晌,驀然起了輕微的抖動。

一具屍體,痛苦呻吟著,爬將出來,胸口一道細小卻異常深的傷口,距離心髒之餘小寸。

看著這數十人堆積的屍體,那複活過來的兵士驀然神色悲怒,仇恨而彷徨道,“死了!都死了!主公讓我等護送的東西都被那賊人給劫掠走了!我還有何麵目去見主公?!”

一想起那個虯髯長須的大漢還有後來舞刀助拳的紅臉,那士卒不禁神色恐慌。倘若不是有人一劍刺到胸口自己稍微閃開一點,那心髒破裂必然也如同自己身前的同僚一般……而自己若不是那是昏闕過去,也恐怕難逃一死。

“哇!就算回去,主公要取我性命,我也要將那賊子劣跡上稟主公!我兄弟數十人的仇,絕不能不報!”這些士卒,是衛寧早前對楊奉進言,所留下的大多黃巾憨厚農夫,又無親無顧,悉心訓練,忠心毋庸置疑,而更是互相看做兄弟。這小卒雙目充滿仇恨,大叫一聲,便捂住胸口,緩步向著安邑方向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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